男子被灌了小半壶酒后,眼神变的清澈……姜黎见状,大喜!
好家伙,还真管用,眨了眨巴眼睛,心中若有所思,说不定,能从男子的口中知道什么!
“你醒了?”他小声的询问着,好久,男子才反应过来。
白胡子老人在旁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予理会,男子点头,顺便将他上下打量。
竟然白白浪费它一壶好酒!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没等姜黎率先开口,男子突然反应激烈的抓着姜黎的手,盘问。
姜黎无奈的叹气,说来话长,长话短说!狡猾的幻境,将它困在其中。旁人出不去,进不来……
趁着大好的时光,姜黎将事情的原原本本的告知男子。
闻言,男子起身。“跟我来!”他忽然开口说道,好像一个勇猛的将士一样。
姜黎脸上面写满了错愕,他刚刚才发现,男子身上面有大大小小狰狞的伤口,那是岁月留下的疤痕,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心中嘀咕。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出现在幻境中?种种疑惑在心里诞生。
出于事情的复杂,姜黎并没有直接询问,男子带着他们来到一处房屋,警惕性的在四处观察,发现没事后,将姜黎带进去。
空气中的气氛瞬间凝固起来。
两个人相互对视一眼,始终默默无言。
姜黎随意找位置坐下,看着男子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将他上下打量,欲言又止。
白胡子老人愣在原地,干着急,恨不得上去给他一锤子。
男子似乎感觉到他的异样,不紧不慢的说着。
“你们有什么问题要问的?”
姜黎玩弄手中的东西,眼神中划过一抹精光,将男子所有的举动收入眼底。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男子看着前面,谓然一叹,那些家伙占据他的身体,将他关在。无边无尽的幻境内,灵魂饱受折磨,躯壳早已不在,时间长,宛如行尸走肉般。
他的记忆停在很久之前,直到遇见姜黎,才慢慢想起。姜黎恍然大悟,原来是妖族冷血家伙!怪不得。
姜黎心中不解,却在下一秒,男子跟他讲述很悠久的故事…跟之前在书籍上看到的完全是两幅模样。白胡子老人惊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他是妖族年轻一辈的佼佼者,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实力远在他人之上,那次是他们打的九九次胜仗,终于获得妖族亲自获奖。在大众的视线内,脱颖而出。
他们为此庆祝,举办宴会,男子有至高不上的权利,仅仅的在族长后面,不出他的所料,妖族的族长是帝莘,狡猾的家伙!
后来,男子高兴醉酒,其中一个人突然提议,去后面的山上,找到最凶猛的野兽,拿他的向上头颅,献给所有人,让他们永远记住!
男子傻愣愣的照做,没有任何一个人出来阻拦。
姜黎听到这,回想起之前在典籍里看到的,上面写族长,表示阻拦了,男子不听劝。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姜黎,没有多问。
只是在旁边静静的听着,男子现在宛如一个炸弹,目前激怒对方没有任何的好处。
“你在听吗?”男子询问。
“在的!”姜黎回应,不由得捏紧手心,说难听点。他现在在跟过去的妖族亡魂说话,每每想起,姜黎后背发凉,直到后面才发觉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当然是后话,却也是给他很大的教训。
男子自顾自的说着,仿佛陷入回忆之中。
白胡子老人忍不住,打着瞌睡,被姜黎,叫醒。
“快点起来!”姜黎比一个口型,白胡子老人瞬间不吱声。
心中感慨,现在的年轻人。
后来,男子和自己实力不分上下的人去。对付汹涌的猛兽,确实将他击败,在路上碰到山洞,无意间闯入,好奇心促使着他们前进。
男子在说到这的时候格外激动,姜黎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觉得十分的可怜,怎么好巧不巧,让他们碰上!
几个人在进去后,被那强大的生物吓的,本能逃跑,却没有想到,洞口会被堵上,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作为整个妖族最勇猛的战士。
只能拼字一搏,我们实力远在那强大生物下,正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妖族的当代族长出现,姜黎强扯出一抹笑容,万万没有想到,帝莘手段残忍至极。
更何况男子,只是姜黎好奇,为什么只有男子,还活着,其中,有什么渊源。
白胡子老人察觉出来他的异样。
率先开口解释着。
“你所看到的一切都只是个假象,没有任何的东西是真的!只是他当年的怨气太重!”
姜黎看着他的目光中带着几分疑惑,心中不解。
什么意思?
当年妖族的族长一定使用什么特殊的秘法,才将男子的灵魂剥去,至于他们的躯体用来干什么,那么就不为人知。
“会不会干一些比较邪恶的事情?”姜黎脑海中回想起往事,陪人去参加一次地下的拍卖会,余光瞥了一眼,关在笼子里,跟少年一般大的人,浑身上下,充满血迹。
浓郁的血腥味充斥在房间。
在台下的人却格外的兴奋。
“跟你之前所看到的没有什么区别!”白胡子老人淡淡的说着,话语中没有多少的情绪起伏,反而十分的淡定,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无奈之下只好,放下手中的东西。
姜黎看着男子自顾自的说着,仿佛如没有了躯体一般。
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正是在幻境的中间,恐怕短暂时间内无法出去,白胡子老人叹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幻境中其实有少年人的气息,他很有可能进来过!”
白胡子老人对着他讲解,两个人相互对视一眼,心领神会,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无奈之下,只好放下戒备之心。
但愿真的如此。
“我不希望再会有任何的异样!”他对她简单的阐述,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完全没有把其他的事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