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小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直接将自己的头凑近姜黎，像是在用肉眼观察着他的五官，看了会儿之后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长得还真不错，比我在平日里见到圣母身边的那些男人都更好看，果然圣母也喜欢长得好看的。”

她的夸赞叫姜黎不知该说些什么好，确实在古典中对于蚩尤的记载大多都是残暴，长得丑。

他在接触到这一句身体之后还专门看过相貌，这才发现和古典中的简直是相悖，其实真实的蚩尤长相其实和他现世差不多，只是其中增添了几分君王的帅气，气势上就差了不止一点。

这种气质和相貌中合起来简直帅到没天理，其实这几天姜黎也有捧着镜子观看自己的相貌，他觉得总有一天自己会被直接帅晕过去。

不过这似乎和面前的小青没什么关系，也不知道为何，姜黎总感觉小青这样和花痴小女孩并没有什么区别。

估计最大的区别就是比花痴小女孩要更勇敢一点，敢直接盯着人家男生看，结果最后还大言不惭的品足人家的相貌。

不过姜黎觉得这样还挺可爱的，如果小青在不喝醉酒的时候也是这副样子，估计生活会变得美好许多。

姜黎在这儿胡思乱想着，没发现小青的视线又变得不满意起来，甚至又愤怒的撅起了嘴，直接将头摆在一旁，发现上没人注意到之后，才重重地哼了声，又将头甩在一旁。

“这又怎么了？”不明所以的姜黎急忙问道，这小祖宗莫不是又要开始折腾他，他可不想再去弄弄这个弄弄那个了！

即便是蚩尤的身体强大，做这些活也不会累，可他总觉得有种被女人使唤，大男子气概全无的感觉，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没有了大男子气概就等于什么都没有了，他绝对不可能变成这样的自己。

“人们说的情爱是什么？”小青无意识这么说了句，

她原本以为女娲也是没有情爱的，只不过现在看来，女娲也有了自己喜欢的人，她却连情爱这种东西是什么都不懂。

小青一直都觉得自己很可悲，就算是有这么多徒子徒孙，也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毕竟大家都和她是一样，她在根源上也算是他们的祖宗。

姜黎倒是被这个问题难住了，有些疑惑的看向小青，在发现这姑娘眼角突红，像是在想什么的时候才明白过来，可能是喜欢上什么人自己不知道，这才稀里糊涂地提出了这个问题。

姜黎忽然有些嫉妒小青喜欢的那个人，被这么可爱的姑娘喜欢也不知道上辈子是拯救了银河系还是全世界，不过想归想，还是要给人家姑娘好好说说情爱是什么东西的，

毕竟后世的古籍里记载着蛇一族从来都是冰了完全不同人的七情六欲，他觉得很有可能问题发生在小青身上，

或许不是女娲自作主张断绝了她的情欲，而是她自己根本不知道情欲为何物，毕竟如果没有他的出现，女娲也不会和他在一起，小青自然也不会接触到这方面，发现自己缺失了对爱的感觉。

姜黎再一次察觉到了他似乎也可以改变历史，对这件事上给予了强烈的责任心，仔细搜索了脑海中关于情爱的记忆，大多都是那些父母看着无脑电视剧，不过那些恋人剧基本上都是男女喜欢来意欢去的，他开始仔细想着里面的情节复述给小青听。

“情爱就是你喜欢一个人，看见他就想对他做点什么，或者是当看到他的时候，心里就会觉得很轻松。”

他艰难地解释完之后松了口气，这已经是他对感情最正统的理解了，若是让他自己来说，他倒是认为这种感情就是男与女之间最纯真的运动。

就比如说每天晚上关了灯在被窝里的那种，不过这种东西当然不能说给小青听，恐怕明天小青想起来了，要直接给他一锤。

听了他的回答，小青显得更加茫然了些，她仔细想着身边有没有那样让她感觉的人，这才发现她只对旁边的姜黎有这样的感觉。

她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来形容姜黎，从最开始的厌恶变成了好奇，在发现与传闻中全然不同的时候，又忍不住想要再往深的探索，

不过她知道他和姜黎两个人有着巨大的鸿沟，毕竟这是圣母的男人，她不能做些什么，就在这时小青终于明白了自己对姜黎的感情，也酒醒了，

鸡尾酒的度数本来就不高，小青绝大多数醉酒的状态是在演给姜黎看，其实就最开始的走路有些不稳后小青就反应了过来，不过看着姜黎跑前跑后还要细心照顾她，感觉很好玩儿。

从前从来没有人在乎过她的感受，现在中有人在乎了，这种感觉是不同的，让她的心忍不住开始跳动，她都有些怀疑自己生了某种病，

不过现在看来，她很可能是沾上了人世间的喜欢，听说这种东西是最毒的毒药，甚至有不少人因为喜欢这两个字而身亡。

她从前在地府游玩的时候就见到不少，所以小青潜意识觉得这种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好的，可今天接触过之后才发现这种东西正是因为太好了所以才引得人流连忘返，更是让那些有情之人不愿抛下对方，最后有不少酿成惨剧也是因为太爱。

“我好像明白了，以前看过的那些东西也都明白了，我觉得心里好难受，像是为什么堵在了一起，你能不能帮帮我？”

小青抓着胸口，有些茫然的对姜黎说，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难受，在想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姜黎之后，似乎胸口就开始疼了，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碎裂了似的。

“嗯，不会是因为我乱说吧？”姜黎急忙凑到她跟前，想要好好检查下，毕竟要是因为他乱说，造成什么不好的后果就完了，一时间也没注意两人之间的距离。

“你别离我那么近，男女之间这么近的距离不好，圣母从来都不让旁人离她这么近的。”小青伸手推了推姜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