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
这十年期间,发生了三件大事。
第一件事情,在东方元龙和田盼烟大婚的第三年,皇帝病重驾崩。东方元龙作为太子,是毫无疑问的下一届皇帝,太子登基,东方元龙为皇帝,田盼烟为皇后。
第二件事情,在大婚后第二年,田盼烟生下一对双胞胎,是两个男孩,东方元龙给他们取名,大哥叫东方尔容,小弟叫东方尔谦。如今两人已经是九岁的小正太了。
第三件事情,辽溪国边境屡屡遭到别国侵犯,直接威胁到了辽溪国边境的安危,塞北的人,个个生得虎背熊腰,无比凶猛。塞北历来都是臣服于辽溪国,这几年来安稳的日子养大了他们的野心,才让他们对辽溪国发起进攻,朝中大臣们对此一筹莫展。
这天,田盼烟在和两个孩子学习,教他们学习方法,两个孩子天赋异禀,不管是学什么,都一点即通,田盼烟无比欣慰。
三人正说着,气氛融洽间,就见东方元龙走了进来。
本来被塞北的战争搞得一筹莫展的东方元龙,回到后宫之后看到皇后和自己的两个皇子这么其乐融融,不管塞北的战争有多难,都要让他觉得这种奋斗是值得的。
这偌大的后宫,只有田盼烟一个女人。本来朝中的大臣们还劝东方元龙纳妾选妃,但是东方元龙说,不愿辜负了那些年纪尚轻的女子,让她们自由婚配。
朝中的大臣就算是想塞人给皇帝,却也无计可施,因为东方元龙都不接受。
这时就有流言四起,说田盼烟是红颜祸水。但是也有人反对,说田盼烟已经生了两个皇子,皇上已经有后了。
而且这两个皇子实在是太聪明,比一般的小孩子聪明多了,情商又高,三岁看大,七岁看老,甚至可以看出,他们比东方元龙还要聪明!
这样的皇室家庭虽然只是单薄了一些,但皇帝心满意足,于礼法上也没有不和的地方,众人只得放弃说服东方元龙。
再说了,虽然田盼烟的养父田家根基浅薄,但是亲生父母意府的威慑还在那里,没有哪个不长眼的会去惹田盼烟,以免遭到灭门之灾。
东方元龙一手抱起一个宝宝,对着他们的脸颊左边亲一个,右边亲一个,直惹得老二哈哈大笑。
东方尔容是老大,相对于弟弟的调皮,更显得稳重一些,不过现在被父皇抱在怀中,也不禁羞红了脸蛋。
他对东方元龙道:“父皇,我们两个都已经这么大了,您同时抱着会非常重,别累到了您的胳膊!”
东方元龙依言把他两放了下来,刚想说话,被老二抢了话头。
东方尔谦是老二,性格相对调皮,没有他大哥那么重的担忧,他对尔容说道:“哥,父皇身体健壮着呢,同时抱着咱俩完全没问题,你就是个小老头,总是担忧!”
老大瞪了老二一眼,决定不跟他说话。
田盼烟看到这父子俩相处得其乐融融,忙招呼他们:“吃饭了吃饭了。”
对于田盼烟的话,父子三人没有不从的,在家里,虽然东方元龙是皇帝,但是田盼烟的话才是圣旨,两个小的违抗,会被老爹打屁股。
东方元龙卸下一身疲惫,所以的烦恼都率先抛到脑后,和家人一起吃早餐。
吃完早餐,两个孩子上学堂去了,这是东方元龙才有一点点时间坐下来,和田盼烟一起讨论塞北的战争。
“盼儿,咱们的安稳日子怕是要过完了,塞北屡屡冒犯我辽溪,我打算御驾亲征!”
在田盼烟面前,东方元龙一直自称“我”,他只是希望,两个人的关系不会遭受到名利或者地位的影响。
田盼烟没想到情况竟然已经变得这么严重,她拿拍子擦着手,震惊得立刻坐了起来:“你要御驾亲征?危险不?啥时候回来?”
不管何时,不管在哪里,不管发生什么事,总是有人第一时间惦记你的安慰,这就是爱情值得让人沉沦的地方。
东方元龙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安抚着跳脚的田盼烟:“放心吧盼儿,不危险,再说了,我武功轻功都这么厉害,谁想伤害到我,都得掂量三分。”
田盼烟想了想,确实如他所言,自从他吃了九阳寿元丹之后,功力大涨,从那以后也勤加练习,更加精于骑射,现在平常人想要伤到他,确实不容易。
意识到他没有生命危险了,田盼烟小嘴一扁,撒娇道:“不管你在哪里,都要好好保全自身,我和儿子在家里等你回来。”
然后又翻了一个白眼,补充道:“对于那些小女生,不许多看两眼啊!”
在这个节骨眼上,田盼烟不会说什么跟随着他一起去打仗这种话,那是戏文里才有的,现在他竟然是皇帝,这竟然是他的一份工作,他就必须把这份工作做好。
否则他辜负的,将会是全天下所有的老百姓,他肩挑着的,是天下所有老百姓的安危。
他是男人,男人就必须有自己的担当。
“你放心吧盼儿,我答应你,不出三个月,我一定全须全尾地回来。而且啊,除了盼儿,这一路上我谁都不会多瞧他两眼的。”东方元龙道。
“油嘴滑舌,哼!”田盼烟扭过头去,不理他。
东方元龙虽然在外人眼中都是一副冷酷模样的君王,在田盼烟这儿,竟然就像是一个小媳妇一样讨好她,如果有外人看到此情此景,非得跌掉眼镜不可。
东方元龙走过去抱起她,虽然已经成亲十年了,但是两个人还像是初恋一样,感情一直稳固。
“那两个臭小子,老是缠着你,我非得叫他们的夫子给他们增加学习难度不可!要不然都没有咱俩温存的机会了。”东方元龙一脸委屈道。
田盼烟看着像是大狗狗一样求安慰的东方元龙,这一招他都用了10年了,也不觉得腻。
“去去去,你要御驾亲征,要离开这么久,我还得替你整理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