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一对小丫头,夏凌霄两个人一身轻松的坐在厅堂里,等待着相国张平和韩侯派人来接。
接近了午时,相国府派来了几个下人,带着马车把二人接走。
其实路途并不远,相国张平出于礼貌才派人来接。
丽园门外,韩当早早的等在外面,静待着夏凌霄师兄弟的到来。
时辰未到午间,丽园内寂静无声,在韩当的引领下,三人来到了主楼四楼的一处雅间。
相国张平早已到来,见到了夏凌霄二人,欣然起身,笑容满面的说道:“贸然相约,夏帅,旅帅勿怪!快快请坐!”
四人落座后,韩当首先说道:“哎呀,真是羡慕夏帅和旅帅,能在香秀夫人府上吃酒,这等殊荣别说是我和相国,恐怕就连大王也没有这等待遇!”说着话一脸的艳羡。
夏远志说道:“韩侯说笑了,公主住在香秀夫人府上,夫人出于礼貌这才邀请我师兄弟二人入府一叙,看得出香秀夫人寡居日久,性子冷淡,跟任何男人不假以颜色,我师兄弟二人这顿酒吃得兴趣索然,倒是叫韩侯见笑了!”
韩当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随后哈哈一笑,“说个玩笑话而已,不过能够征服这样的女人才够味道!”
夏凌霄二人陪着韩当干笑了几声。
楼下传来容娘那熟悉的浪笑声,“哎呦,我说今儿满树的喜鹊,原来是贵客登门了,容娘来迟了,请各位贵客原谅!”说着话,容娘声到人到。
今天容娘穿着十分喜庆,大红色的单曲,浓妆艳抹,头上的双髻随着步伐左右颤抖,极具视觉效果。
一进门容娘便满脸堆起笑容,挨着给几个人施礼问安,随后拍了拍手喊道:“吩咐后面的,今儿贵客登门,把最好的酒菜赶紧送上来。”
楼下的侍者开始忙碌起来。
酒菜很快的上桌,容娘依旧如故,放浪着陪在韩当和张平身边,敬了在座各位几杯酒后,这才迈着莲步,扭着翘臀**的离去。
夏凌霄和师兄夏远志默契的缄默其口,静静等待着张平和韩当自己说明意图。
两位韩国的重臣互相看了一眼,张平端起酒杯来,开口说道:“旅帅真是勇猛过人,在新郑,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敢于挑战钜子韩平了,韩平剑法高超,内功深厚,此战非同小可,张平借此杯酒预祝旅帅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夏凌霄端起酒杯说道:“那就借相国吉言了,凌霄也是骑虎难下,避无可避的应下战局,希望不会让相国失望吧!”
“钜子韩平墨子剑法名扬天下,兼之内功深厚,此战凌霄连半分把握都没有,不过凌霄一定会尽力而为!”夏凌霄把杯中酒一口喝下。
“旅帅你太过谦啦,二位有所不知,你与韩严之战已经轰动整个新郑,丽园已经设下赌局,相国把全部身家都压在了旅帅的身上,旅帅你可不要让相国失望啊!”韩当喝了一口酒说道。
夏远志和夏凌霄借着碰杯时交换一下眼神。
夏凌霄端着手里的酒杯,在自己眼前晃了晃,随口问道:“听闻张相国和韩侯一向不和,为何此时却能坐在一起有说有笑?”
“莫非是因为我们师兄弟,那我们可是深感荣幸啊!”
张相国微微一笑,高深莫测的说道:“旅帅,在这个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难道不是吗?”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张平给夏凌霄添满酒水。
韩当在一旁接着说道:“韩平侍宠而娇,嚣张跋扈,依仗自己会炼制不老丹药,把满朝文武都不放在眼里,现在大王对他非常不满,所以旅帅比武之时不必留手。”
“哼,说句旁的,整个新郑也就他敢跟我抢女人,旅帅此战一定要灭灭他的威风!”
夏凌霄笑着问道:“不知张相国压上了多少?”
张平说道:“张平可没有韩侯那样,富可敌国,我的全部身家也就只有一百金,旅帅见笑了!”
夏凌霄又问道:“相国和韩侯就那么看好在下,如果凌霄要是输了,那可就连累张相国了?”
张平微笑不语,韩当说道:“旅帅武艺高强,此战定能击败韩平,这一点上韩当可是深信不疑!”
“对了,还有一事,大王知道了此事,也要到场观看,丽园龙蛇混杂,所以比武场地改在了新郑中心处的点将台!”
“所以说呢,旅帅尽管放手施为,一切都看旅帅的了!”韩当拍了拍夏凌霄的肩头。
夏凌霄心头一惊,比武场改在了点将台,那就不是普通的比武了,点将台上军令如山,那可不是普通的地方,难道……夏凌霄看着张平和韩当神秘的笑容,猛然醒悟。
“相国和韩侯真是好算计啊,要我夏凌霄在点将台上拼死除掉大王的眼中钉,而后相国赚个盆满钵满,韩侯抱得美人归,我夏凌霄却啥也没得到,这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吧!”夏凌霄撇着嘴说道。
张平和韩当见夏凌霄已经猜想到了他们的意图,相国张平说道:“大王早就考虑好了,事成之后,给旅帅酬劳五百金,如何?”
夏凌霄假装欣喜若狂,目光“贪婪”的说道:“此话当真?”
韩当信誓旦旦的说道:“君无戏言!”
夏凌霄哈哈一笑:“如此甚好,说实话,凌霄就是喜欢那黄澄澄的金饼子,只是凌霄未必有能力击毙钜子韩平,这件事我只能尽力而为,如果事与愿违,还望相国和韩侯多多担待!”夏凌霄可不会把事情说死,怎么也要给自己留条退路。
韩当冷笑着说道:“先生尽管放心,能击毙韩平更好,如若不能,我们另有安排,必让那韩平走不下点将台!”
韩当的话一出口,相国张平赶忙说道:“大王也是担心旅帅的安全,所以才有所布置,旅帅只需安心比武便是!”
干咳了几声后,韩当自知说走了嘴,顺着张平的话说道:“旅帅的功夫,何须如此麻烦,几招下去,定会取了韩老贼的性命,哈哈哈哈,来喝酒!”
夏凌霄和夏远志均是心中泛起惊涛骇浪,强压下心头的巨浪,夏凌霄端起了酒杯,轻笑着问道:“韩侯所看中的是哪家的女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