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问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林箫旭已经屈服了,这种痛苦不是他能承受的,但他还不肯老实回答问题。
"不想回答吗?"
林浩玩味的笑了一声,指着远处的山峰,接着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带着这些人就潜伏在那座山上吗?你以为如果我刚才不是手下留情,你们能够活到现在?"
他留林箫旭一命,就是想弄清楚二十二年发生的事情,不然早就一剑秒了他们。
轩辕剑的威力根本不是他们可以抵抗的,连八极门的人都被一剑斩杀殆尽,何况是他们。
那几座大山都被瞬间轰碎,积雪也化成了雾气,幸好现在漫山遍野都被大雪覆盖,才没有导致大火蔓延。
如果是没有这场大雪,就刚刚那火势,肯定早就将这大山给全部点燃了。
高温散去后,大火也很快灭了,而且在轩辕剑剑芒的轰击下,大火也被压制了下去,出了被剑芒摧毁的几座山,也没有波及其它山峰。
但就这一波攻击,三大家族和八极门加起来一共死了三四百人,而且都是高手。
这么一来,林家就跃居四大家族之首。
作为实力最低的南宫家,经过这次浩劫,实力更是大打折扣,连家主南宫轩程等高手都死了,南宫家更是雪上加霜。
南宫家要重新在京城获得威望,只有去求助台岛的南宫家,要他们回到京城来稳住他们现有的地位。
这也是林浩为什么会那么笃定的对南宫定坤保证,京城南宫家会在一个星期之内主动要他们迁回京城的原因。
他早就料到了南宫家的人会参加这次阴谋,为了彻底消灭林家这些人,南宫轩程肯定会亲自带着众多高手前来。
不过南宫家以后会变成怎样,林浩并不在乎,他现在最想搞清楚的是二十二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箫旭,你不想死的太难看,你最好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林浩表情严肃,不想跟林箫旭说废话,问道:"二十二年前,你是不是勾结天煞组织的人将林箫禄的儿子带出林家?准确的说你是想要天煞组织的人杀了那个孩子,对不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天煞组织的人。"
林箫旭死不承认,就算是全身痛的在发抖也咬紧牙关。
因为他知道一旦承认,自己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很好。"
林浩的脸色变得冰冷起来,话音落,手一挥,一股奇特的劲力发出。
"啊..."
林箫旭一声惨叫,一条手臂齐肩而断。
"你以为你不承认就可以活命吗?"
林浩的眼神冰冷之极,接着说:"我就实话告诉你,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你就算不承认,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不说,那就让我来说,不过等我说完了,你就得死,如果你自己说,我或许会饶你一命。"
"我说我说..."
这个时候,松果已经扛不住了,喊道:"我说,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求求你先放了我,我实在痛的受不了了。"
"你还不错,打破了纪录。"
林浩回头,轻笑一声,抬手一指,发出一道气劲,点在松果的气海穴上,解开了他的穴位。
"现在可以说了。"林浩沉声说道。
松果定了定神,因为失去了功力,就算解开了痛穴,可是断了双臂也让他疼痛难忍,只有吞吞吐吐,断断续续的将他知道一些事情说了出来。
二十二年前,也就是林浩半岁的时候,那个时候林浩的叫林乾德。
就在林浩满半岁的前几天,林箫旭联系了天煞组织,是松果与林箫旭接头的。
林箫旭找天煞组织,自然是为了杀人,通常情况下,只要有人找天煞组织肯定就是为了暗杀,天煞组织本身就是一个杀手组织。
但凡能够去找天煞组织的,要暗杀的对象肯定不一般,一般的任务,天煞组织也不会接。
当时林浩还只是个婴儿,要暗杀一个婴儿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不过要成功潜入林家,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那么就只能找天煞组织了,虽然林箫旭不知道天煞组织会有什么办法可以不动神色的潜入林家。
但既然他们接了这个喏任务,他们就肯定会完成。
果不其然,在几天后的一个夜晚,林乾德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
对于那个夜晚,林箫禄和常文淑都记忆犹新。
那是一个倾盆大雨的夜晚,打雷闪电。
常文淑怕闪电惊醒孩子,还特意下床看了看孩子,看孩子没事,又睡了。
可她万万没想到,那一次竟是她最后一次看见自己的孩子。
当时孩子就放在他们床边一旁的婴儿床上,他们都不知道孩子是怎么被人抱走的。
而且谁有这样的能耐可以轻而易举的潜入林家,这人的功力肯定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至今,林家的人还不知道那一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谁有这样的本事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从林家将一个孩子给带走。
听松果说起这些,林箫禄和常文淑也陆续说了一些当晚的发生的事情。
林浩其实前几天就基本推测到了其中的缘由,等松果说完,他就接过话:"当晚是不是肖长老将我从林家带走的?"
"是。"
松果点点头,补充说:"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
因为只有肖长老才有这样的本事,他的春风化雨攻可以在雨水中隐藏自己的气息,让人察觉不到他的存在,所以他才会选择在一个倾盆大雨的晚上动手。
林浩接着说:"看来是我的特殊体质救了我一命,如果我没猜错,当时肖长老的确是想杀我,可他发现我的体质特殊,就想留下我,想把我训练成一个顶尖杀手,好为你们卖命,是这样的吗?"
"对,你说的都对。"
松果咬了咬牙,心有不服,却又无可奈何:"现在看来肖长老当初的决定是多么的愚蠢,我们把你培养成才,你现在却与我们作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