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静雪出现在会议室门口的时候,让这些高管惊讶的是,她身后还跟着一个阳光帅气的年轻人,这年轻人就是那个新来英语翻译,那个从毛里求斯来的。
在坐的除了是公司的高管,还有一个人身份比较特殊,他就是白静雪的伯父白秋堂,五十多岁,戴着眼镜,显得有些深沉。
白秋堂占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以前因为白静雪爸爸的缘故,白秋堂在公司一直没什么地位,他儿子白海峰也在公司挂了个闲职,每天混日子过。
这父子俩以前一个月都难得来公司两次,自从白静雪爸爸去世后,他们像是变了个人,尤其是白秋堂竟然会准时上班了,虽然只是挂着企划部经理的闲职,企划部真正负责的是副经理,因为白秋堂什么都不懂,但好歹也有模有样的天天上班。
就在二十天前,公司重新选举董事长的时候,白秋堂和白海峰竟然不支持白静雪,反而给熊怀厚投票,从而导致熊怀厚全票通过的局面,这让白静雪极为尴尬,也因此让她丧失了很多权力。
她原以为至少自己的这个伯父会支持自己,就算选举失利,但只要自己是大股东,董事长的位置是别人抢不走的。
让她意外的是,白秋堂竟然公然站在熊怀厚那边,他们俩人的股份加起来占了百分之五十五,所以他们有权力选谁来当董事长。
白秋堂父子这么做,白静雪自然明白他们的心思,他们是想通过熊怀厚来打压自己,想一步一步将自己从公司挤出去,他们好自己上位,不然他们这一个月来也不会这么勤快的来公司上班。
林浩随着白静雪一起走到会议桌正座前,还没等他们坐下,白秋堂便站起来指责道:"这是高层会议,你带他来干嘛?"
"他已经是公司高层,他来自然是理所应当的。"
白静雪毫不忌讳,随即宣布道:"魏长安因为作风问题已经被开除,我现在正式宣布林浩升任人事部经理。"
白秋堂立马反驳:"他一个新来的,不过是个翻译员,有什么资格担当经理一职?"
"我任命谁做经理,这是我作为总裁的权力,不用你指手画脚,我倒是想想问问你对我喝三道四又有什么目的?"
白静雪针锋相对,根本不把这个伯父当回事,既然他不仁,她也不会对他有什么尊敬之意。
"好你个白静雪,我可是你伯父,有你这样跟长辈说话的吗?"白秋堂老脸一横,指着她怒道。
"你还知道你是白总的伯父。"
这下没等白静雪答话,一直没说话的林浩突然沉喝一声,灼灼逼人的反问他:"你身为长辈,在白总孤立无援的时候不帮她一把,反而帮着外人来对付自己的侄女,这是你作为长辈该做的事情吗?"
"你这叫不仁不义,毫无廉耻之心,为了自己的私利六亲不认,你这种人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林浩的话字字珠玑,每一个字都如千钧之重狠狠的砸在白秋堂的心里,让他接不上话。
一旁的白海峰愤然起身,气势汹汹的走过去,一边怒喝:"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瞎**囔囔。"
白海峰走到他面前,指着他鼻子骂道:"你个毛里求斯来的怪胎,给老子滚出去。"
"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林浩抓住他的手指,将他的手指用力一掰,顺势往下一压。
白海峰手指猛然受疼,同时一股巨力往下一压,他的双脚不受控制的往下弯曲,接着就跪在了地上,嗷嗷叫了起来:"哎哟,草你妈,你他妈放开老子,不然老子废了你。"
"废了我,好啊,既然这样,那我先废了你。"
林浩将他的手指慢慢往手背上掰,手指很快掰的变形,疼痛难忍。
"啊,放手,你他妈快放手,老子的手要断了。"白海峰痛的扯着嘴角喊道。
"我干嘛要放手,放手让你废了我吗?"
林浩嘴角含笑的反问他,这笑愈发的显露出邪恶,让人不由的胆战心惊。
随着他不断的加大力度,白海峰的手指已经弯折到了极限,再用一点点力就要断了。
这种痛苦也是白海峰所能承受的极限,他只有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林浩没有立刻松开,抬头扫了众人一圈,最后特意看了白秋堂一眼,有针对性的说:"我今天只是来开会的,不是来惹事的,如果有人看我不爽想惹事,我奉陪到底,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有多少资本,在我面前,你们都跟蝼蚁一般。"
白秋堂当然听得出来他这番话是针对自己说的,但为了自己儿子的安危,他只能先忍下这口气。
其他人面面相视,小声议论着,他们没想到这个毛里求斯来的,竟然这么嚣张,连股东的儿子都该打,甚至还敢直接威胁股东。
林浩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这么一闹算是给这些所谓的高管来了个下马威,看谁还敢对他说三道四指手画脚。
他松开白海峰,在他脸上拍了两下,说:"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最好别给我搞事,不然后果自负,明白?"
"明白明白。"
白海峰只有乖乖的点头,心里却已经对他起了杀意,今天受到这样的侮辱,这个仇不报,他就不是白海峰。
"现在滚回到你的位置上去。"
林浩瞪了一眼,白海峰只好低着头回到自己的位置,羞愧的低着头揉着手指,不敢再说一句话,他是没脸说话。
白静雪看了看林浩,眼神中多出了一丝欣赏,然后看了助理徐雯一眼,说:"把文件给财务部和采购部的经理和主管看看。"
"是,总裁。"
徐雯心领神会的点头,将文件发到财务部和采购部的正副经理,以及两个主管手上。
当他们看到这些文件的时候,脸色都变了,上面都是他们相互勾结黑公司钱的证据和资料,甚至跟什么人见面,在什么地方跟人谈了什么都写的一清二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