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已经猜到了龙天威和肖长老的意图,他们抓住段瑞虎,只是为了拖住他,好给他们争取更多的时间。
经过二十来分钟的快速飞行,他们到了杭城的画琴酒店。
画琴酒店坐落在西湖东边,与西湖仅相隔两条街。
酒店高三十八层,放眼望去,在这一块可谓是独树一帜,显得尤为的高耸,几乎可以当做西湖的一个地标性建筑。
住在画琴酒店上面几层可以尽收西湖美景,所以酒店时常都是客房爆满,在旅游旺季,只能预订才有房间。
不算其它收入,光每天的住房费就已经超过千万。
将酒店选在这个位置,不赚钱都难。
这也说明了慕容画琴不仅在武功修为上卓悦不凡,在生意上也同样独具慧眼。
林浩他们刚刚落在酒店门口,段雅琪就问道:"林先生,段怀奎呢?"
其实她早就想问这个问题,刚才从拧波的龙威酒店离开的时候,她就想问,只是看林浩那么急着要赶过来,她就没问。
"那畜生已经死了。"
林浩如实回答,想了想补充说:"我猜他们绑架你爸爸,就是段怀奎和龙虎门,还有玄凌会等人一起预谋的。"
"我也这么觉得,他是绑架我爸爸,肯定是想威胁我把家主之位让给他。"
段雅琪赞同的点着头,看了看爸爸。
段瑞虎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就是一沉,咬了咬牙:"那个混蛋,我们可是亲兄弟,为了家主之位竟然连兄弟之情都不顾了,死了都活该。"
"段先生也不要生气,跟那种畜生生气犯不着,有些人做人没了底线,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林浩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了两句,就和大家朝酒店走去。
沫殇挽着他的胳膊,扭着她那引以为傲的小蛮|腰,引得一旁的***们都一阵阵的恻目,唏嘘不已。
这妞的身材可真棒,真是正点,光这腰,哥都可以玩半年了。
哇塞,清一色的美女啊,个个正点。
看到三个美女,从他们身边经过的人无不艳羡,小声议论,要不就是在心里YY。
这样的绝色美女,走到哪儿都是焦点,路人几乎都会本能的将林浩给忽略掉,因为男人眼里始终都只有美女。
走进酒店,到了前台,林浩就要拿身份证开房,段雅琪又问道:"林先生,我还有个问题不明白,之前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段怀奎在龙威酒店?"
"猜的。"
林浩随意的笑了笑,说:"他们绑架你爸爸,我就觉得这事肯定和你们段家最近争夺家主之位有关系,之前在路上,我听你说了段怀奎想和你争夺家主之位,我猜段怀奎肯定参与了这次行动。"
"哦。"
段雅琪将信将疑的点点头,心里还有疑问,不过也不好多问了。
林浩刚拿出身份证,前台小姐满脸笑容,客气的说:"您就是林浩先生。"
"对,看来我真的是很出名了,走到哪儿都有人认识。"林浩不免有些得意。
"慕容小姐在上面等您,您和欧阳小姐都不用开房了,直接去顶楼的总统套房吧。"
前台小姐客气的笑道。
"谢谢。"
林浩说完,一个闪身就消失了。
"喂。"
沫殇叫了一声,咬着嘴唇,自然有些气恼:"要不要跑这么快,不就是慕容画琴来了嘛,她有那么好嘛。"
"怎么你也会有吃醋的时候。"
欧阳倩可就有点幸灾乐祸了,说:"平时你总是缠着他,现在我们小姐来了,他就不搭理你了。"
"切,说的好像你们家小姐身上镶了金子一样,老娘这是还没使出杀手锏,等我使出杀手锏,你看相公会不会乖乖扑到我怀里来。"
沫殇撇撇嘴,扭着腰肢朝电梯走去。
欧阳倩啐了一口,对段雅琪他们说:"我们也上去吧。"
"好。"
父女俩点点头。
前台小姐即刻提醒说:"这位先生,您得开房啊。"
"哦。"
段瑞虎恍然应了一声,只好拿出身份证开房,心里就有点纳闷,林浩和欧阳倩,还有那个沫殇,甚至他女儿都不用开房。
怎么轮到自己就要开房了?
慕容画琴的名号,段瑞虎自然是如雷贯耳,曾经也去画琴山庄见过一次。
堪称绝世美女,绝对不为过。
最美不过慕容画琴。
这个称号,于她而言是当之无愧的。
开了房,段瑞虎也和欧阳倩还有段雅琪一起坐电梯上楼,心里就在琢磨林浩和慕容画琴是什么关系。
听前台小姐刚刚说的那两句话,其中似乎暗示着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一般。
这段时间,江湖上虽然也有些传闻,说林浩和慕容画琴怎样怎样。
但道听途说始终不可信,也没多少人会相信堂堂画琴山庄掌舵人会喜欢林浩这个无门无派,甚至连来路都不清楚的江湖混混。
他们正在电梯里,林浩早已几个闪身到了顶楼总统套房门口,他正要抬手敲门,门自动打开了。
一股幽香钻入他的鼻腔,有好些天没有闻到这股幽香了。
突然闻到,让他下意识的用力深吸了几下,却没有迈进房间,像是不敢迈进去。
"慕容姐。"
林浩站在门口叫了一声,这一声是对她的思念,也是对她的敬意。
但他知道,对她的思念,注定只能藏在心里。
因为他们说好了,只做朋友。
既然是朋友,就没有那些卿卿我我甜言蜜语。
"进来吧。"
慕容画琴转身看着他,脸色虽然平淡,但嘴边却隐约可以看到一抹笑意。
这笑意带着一种期盼的,只是她不想表达出对他的那份期盼,只有压抑在心中。
林浩这才抬脚,步子很轻,像是怕打破这份宁静。
没有多余的话,慕容画琴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小瓷器罐子,交到他手里,说:"这是你要的聚气丹,里面有七颗。"
"谢谢慕容姐。"
林浩会心的笑了笑,坐在她旁边,没有了之前的亲热,也没有了那份戏谑。
与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刚好是朋友之间的距离。
慕容画琴也不问他要这些聚气丹有什么用,因为不用问,她已经猜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