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没事就请离开。"
小胡子显得有些不耐烦,突然过来个人盯着你,换作是谁都不会有好脾气。
"我来了就没打算离开。"
林浩说着便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显得很随意,话语中却带有极大的挑衅意味:"你们这三只东瀛爬虫就别给我装蒜了,我们刚才说的话,你们也应该听到了。"
小胡子眼神一冷,双手突然握紧,如临大敌。
其他两人听不懂中文,不过看到小胡子突然握紧拳头,他们也跟着警惕起来。
"看来你是来找茬的。"小胡子冷冷的盯着他,警告说:"就凭你恐怕还不够格,你最好立马滚蛋,不然我叫你知道得罪我东瀛武士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要你明白我们武士道精神的觉悟。"
"东瀛武士,武士道?"
林浩话里带着嘲笑,不紧不慢的说:"你们所谓的武士道精神,不过是从我们中国的儒家思想偷梁换柱得来的,一群身高不足五尺的爬虫,从我华夏民族学去了一些皮毛就以为天下无敌,把博大精深的儒家思想改的面目全非,就说成是你们的东西。"
"一群跳梁小丑,也敢在我泱泱华夏吹嘘什么狗屁精神,殊不知这世上还有羞耻二字。"
林浩的声调突然提高,目光灼灼,似藐视万物。
"八嘎呀路。"
小胡子愤然起身,顿时勃然大怒。
东瀛人表面绅士,但他们骨子里充满了暴力,尤其是这些所谓的武士,怎么受得了这番侮辱。
"这就生气了吗?"
林浩冷笑着,说:"你们不是要给我讲武士道吗?武士道可不会如此心浮气躁,看来你们的武士道,也不过是仗势欺人持强临弱罢了,这样的武士道也配称之为精神?"
"把这个支|拿给我狗赶出去。"
小胡子对两个手下一挥手,已是气愤之极。
"别急嘛,打架何必急在一时。"
林浩抬手做了个暂停的收拾,用东瀛语对那两个人说。
"你怕了,那就乖乖给我跪下道歉,不然立马把你的双腿打断。"
小胡子就得意了起来,不过他也有些好奇,没想到他还会说东瀛语。
"道歉这种事情,我一向没这个的习惯。"林浩摇摇头,说:"我比较喜欢打赌,我跟你们打个赌,我就坐在这里,如果你们有能力让我离开这张椅子,算我输,你们要我怎样都行。你们输了,就给我乖乖的跪下,把你们来这里的目的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岂有此理,竟敢如此藐视我大和民族的武士,该死的支|拿狗,杀了他。"
小胡子恼羞成怒,话音一落,一拳朝林浩的脑门扫了过去。
另外两人也一起攻了过来,三人的功力确实很高,出拳速度也是极快。
三人拳风发出,气劲如海啸般席卷而去,拳头未到,强大的气劲已经将林浩的衣服吹的哗哗作响,头发迎风乱颤。
"嘭嘭嘭..."
突然三声闷响,打破了喧嚣,正在狂欢的人群为之一惊,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画面像是瞬间定格了,众人只看到三人躺在地上,像狗一样四脚八叉趴在地上不能动弹。
而站在三人身边的却是一个惊艳绝伦的美女,这个美女自然就是慕容画琴。
"你们输了,现在给我跪着。"
林浩缓缓说出这句话,刚才他说话的时候便暗示了慕容画琴。
慕容画琴也很配合,给了他极大的面子,能够同时将三个丹力期六阶的人给干翻在地,也只有她了。
林浩虽然不怕他们,但要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的干翻他们,显然做不到。
"你耍诈,该死的支|那人。"
小胡子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想运功,却发现身上的功力被一股奇特的力量给锁死了,根本无法调运内气。
"支|拿,还敢骂我们中国人是支|拿,今天不给你们这些五尺不到的爬虫一点颜色瞧瞧,你们这些爬虫不知道我泱泱华夏儿女的厉害。"
林浩眼神一冷,对慕容画琴说:"张嘴。"
"啪啪..."
慕容画琴当即只是随手一拂,两道气劲发出,气劲凝聚成一只手掌,狠狠的抽在小胡子的脸上。
两巴掌下去,直接把小胡子给打蒙了,两颗牙齿和着一口血水吐了出来。
"八嘎呀路,你们这些支|那猪,我要杀了你们,你这个支|拿表子,我要把你给撕碎了。"
小胡子气的两眼赤红,作为一个东瀛武士,怎能受得了这样的侮辱。
"啪啪啪..."
这回不用林浩开口,慕容画琴一连甩了几耳光,只听到一阵噼啪作响。
大家只看到小胡子的脑袋跟着左右来回摇摆,都以为他疯了。
只是转眼间,等小胡子停止摇摆他的脑袋的时候,大家这才看清他的脸已经被打肿了,整张脸已经血肉模糊。
"啊..."
有几个胆小的女生看到这一幕,吓的尖叫了起来,她们看到的不只是小胡子的脸被打肿了,还有地上的鲜血,以及吐了一地的牙齿。
这样的场面太血腥,这些从未经过血腥场面的女生,怎能不害怕。
"咔嚓"
随即传来一声骨头的脆响,欧阳倩也冲了过来,直接将小胡子的右手给扭断了,厉声说:"敢骂我们小姐,你有几条命。"
"你们敢侮辱我,你们做好了死的觉悟吗?"
小胡子悲愤的咆哮了起来。
"死的觉悟,我看你真的该觉悟觉悟了。"
林浩脸上露出了邪笑,这种邪笑总让人不寒而栗。
他补充说:"你们武士道不是强调以死效忠以死谢罪嘛,你既然忍受不了这样的侮辱,那就切腹自尽吧,我就当你真的是个武士。"
"就算我死,也要先杀了你们。"
小胡子两眼赤红的瞪着他们,真的恨不得将他们给碎尸万段。
"要杀我们,你是没这样的机会了,这辈子都没有。"
林浩不屑的嘲笑说。
"什么人敢在这里捣乱。"
突然有人从楼梯口冲了上来,大声喝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