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宝藏就在这九阴祖神木之中?"叶子善剑眉轻扬:"不过九阴祖神木是鳕人族的守护神木,我总不能为了寻找这宝贝把这棵神木给毁了吧?"
赵冰蓝凝神道:"师父绘制藏宝图,在关键图上,从来不会绘制没有用的东西······你说的这个雕塑,叫徐心宝?"
叶子善点头道:"给鳕人族带去了人类的文明,在鳕人族的心目中,他就是神,冰原之神。"
赵冰蓝恍然点头:"那关键点就在于这座雕塑或者是这个人,既然如今你在鳕人族也有崇高的地位,至少寻找线索还是不难吧?"
"那是自然!"叶子善点头:"只要能不肆意破坏九阴祖神木和冰原之神的雕像,其他的事情我想只要我要求了,应该都是能办到的。"
赵冰蓝笑了:"那你就带我去见识一下这个看起来十分美丽的世界?"
"当然,最好还是带上巧儿!"叶子善说道:"你想要的几个点之中,不是有提到你和巧儿成为灵蛟么?或许你们姐妹在那里真的能碰上难得的契机呢!"
赵冰蓝点头道:"我也有此想法,而且我有种直觉,巧儿应该是比我更有可能在这魔境之中突破。
而目光看着九阴祖神木的叶子善心头却是浮起另外一个想法:"或许,我在那里还真的能达成唤醒域鬼的目的!"
这个想法并非凭空而起,叶子善想到了域鬼体内其实还有九阴祖神木的树杈,那么就算它沉睡得再死,这九阴祖神木应该也能够让它有所感应。
随后,叶子善跟赵冰蓝并没有在这个弥天气运之地呆太长时间,不过赵冰蓝却是带走了一封密封的信件。
叶子善问起时,赵冰蓝回答说,那是梦神最后留给她的一封信,告诉他在宝藏挖出之后打开。
以赵冰蓝的性格,如果这辈子她都无法挖出宝藏的话,那么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开那封信,将永远都不知道她师父给她留有一段什么样的话。
叶子善自然也不会做出,去劝赵冰蓝提前打开来看的蠢事。人生就是应该有所念想,才会过得更有追求。
而当两人回到隆中隐市的时候,由于比大家伙想的都要早,让众人显得很有些诧异。因为叶子善并没有跟大家说明,他跟赵冰蓝去干什么了。不过转而,众人却又都在心头恍然一笑,而鬼虎王则是心头酸溜溜的。
在叶子善和赵冰蓝一起离开之后,其实张从等人也有猜测过叶子善他们要做什么,大家伙普遍都认为叶子善跟赵冰蓝这是单独出去幽会了,如今这么快就回来了,无疑更是证实了这一点。
也好理解,毕竟小别胜新婚,这叶子善年纪轻轻,血气方刚的,要适度地发泄发泄也是正常的。
将众人那种玩味的笑容收在眼里,叶子善明白这些人都是想偏了,当下略做了下解释:"我赔冰蓝去祭拜她师父去了,你们这群家伙,想歪的都面壁思过去!"
然后一群人干笑着离开了,他们自然不是去面壁思过,而是去办事去了。
而鬼虎王则是心头舒缓了许多,他突然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这样呆着赵冰蓝身边,其实并不那么好玩,对于他来说还真是一种莫大的考验。
就如同腾翼跟鬼虎王说的一样,虽然鬼虎王取名为忘情,但是这样下去,他很有可能一辈子都忘不掉。
接下来的日子,因为两点原因,叶子善等人就一直呆在隆中隐市。
一个原因,自然是追踪厉天的踪影,不能盲目在外面转悠的他们,在这种信息集散中心等待,是上策。
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等待巧儿的到来,如果一时之间依然没有厉天的踪影,那么叶子善决定先去一趟冰渊魔境。
见了梦神之后,叶子善对于这幅藏宝图所绘制的宝藏点越发的有兴趣。另外,叶子善其实也担心,厉天有没有可能也会去冰渊魔境。
叶子善这样担心的原因是,九阴祖神木那么神奇,那厉天之前已经有了巧取豪夺的行为。如果说那九阴祖神木能够让厉天的修为多发挥出来一些,那样厉天就有足够的理由再入冰渊魔境。
虽说有狂雷爆元的艾尔玛,应该能挡住厉天,可如果厉天知道狂雷爆元的功效,那么鳕人族再碰上厉天的话,依然危险。
叶子善又不能完全就把这种猜想当成一种事实,立马赶去冰渊魔境,毕竟叶子善也担心,厉天就蛰伏在这片区域休养,一旦休养够了,就会向希望之城,甚至向隆中隐市这种地方的冰种弟子下手。
不过在第三日,天龙堂传来的一个消息,让叶子善心头微松了一口气。
在新齐天国西北原龙渊州龙渊郡被一个血沙狂魔光顾,整郡三十万人被屠杀了三成左右。就如同在汶舟国那个城市一样,所有的死者都在一日之内变成了干尸。
得到这个消息,叶子善用脚趾头想,也想得明白,这厉天还在洞天,那龙渊郡的血案必然是他一手照成的。
同时,叶子善也明白,这厉天的伤势恐怕不轻,或者说可能某种特殊的功法需要,否则他不至于冒如此大不韪,再次做出如此灭绝人性的事情。
十万人啊,在那片刻光景就彻底被夺去了生命,甚至连死去的尸气都要被剥夺,实在是让人闻之动容。
也就在叶子善等人为这事义愤填膺之际,薛正义却是带来了两个客人。
当叶子善看到这两个人的时候,不等薛正义介绍,就立即反应了过来:"修圣、引辰两位前辈?"
位于薛正义左手的那个花白头发和胡须都显得有些凌乱,穿着十分随便,看上去就像是个精神矍铄的山村老头子一样老者眼睛笑得眯起来:"叶子善,你怎么认识我们啊?"
在这个老头子的左边,是一个后背有些驼,同样是花白头发,不过头饰发型比老头打理得好一些的老婆子,也是怪笑着道:"就是啊,我们可从来没有照过面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