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俩都是标准的声控颜控, 聊得热火朝天激动的不得了,圆圆慢慢的撇开视线,恩,今晚的电灯真亮真好看,胤禛发现身边骤然多了杀气,完了,他忘记媳妇还在身边, 上次已经惹媳妇生气了,这次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蒙混过关,爱新觉罗家的男人都很小心眼,胤禛飞快转悠思绪, 见闺女还在兴奋的说,胤禛收起嘻嘻哈哈, 严肃的看着闺女。
“满满世人皆爱美这是无可厚非的,但是一个人的好容颜好声音只能是锦上添花,最重要还是人品,如果他人品不好, 再好的容颜那也是要不得, 切勿被表现所以迷惑, 要认清本质, 满满虽你贵为和硕格格,但你要明白与人相处身份是重要,但却不是最重要的,真心是要用真心去换, 切不可仗势欺人,那样会失了人心,当然别人错了,你也不用害怕,不忘记自己的自尊自傲,有阿玛额娘还有弟弟们给你做主呢!”胤禛教导闺女。
胤禛一番真切的话语,让所有人都倍感温馨,“阿玛,女儿明白,女儿不会让您失望。”满满声音有些哽咽,阿玛一直很疼她,从不因她是女孩而有所差别,这世间又有多少男子能够做到呢?
“好了,不早了,去休息吧。”胤禛笑笑道。
三孩子乖乖的回去休息,胤禛望着很快就会出嫁的闺女,真是忧伤极了,“福晋要不等到十八岁再让闺女嫁人?”胤禛觉得在现代十八岁才成年呢,已经结婚很早了。
福怡明白他的想法,有些头疼的看着这个疼女如命的人,“爷,这可不是后世,真要到十八岁,你闺女非要被人嘲笑不可,再说果新也会被人嘲笑,毕竟时局不同,再说果新是你亲自选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哼,爷选的怎么样,自古哪有做岳父的会喜欢女婿?就凭他娶走了爷的宝贝闺女,爷一辈子也不喜欢他!”胤禛气呼呼道。
福怡觉得自己怕是养了四个孩子,“行行行,没人要你喜欢他,那爷咱们说说你如何欣赏美颜的?”可没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胤禛浑身一僵,为啥媳妇还记得这茬?他都表现的这么伤感了,不应该安慰安慰就算了?还能不能友好的玩耍了?胤禛哀怨的就差画圈圈了,“福晋你这醋吃的没道理,爷只是欣赏美人而已。”
“哦?那你想做点什么?”福怡冷眼看着他,大有他敢做什么,怕是真想死一死?
“爷又不喜欢他们,能做什么?”胤禛脱口而出,“倒是福晋你上辈子可不管喜欢不喜欢,美人可是一直没少,哼!”爷表示吃醋谁不会似得?
福怡莫名的有些心虚,他倒是会说,但是事实就是这么残忍。
“呵,爷确定要跟妾身谈以前?”福怡故意冷着脸。
胤禛当然不是真的要谈以前,他只是想让这件事翻篇,以前的事有什么好追究?再说这件事真要深究起来,只会白白伤了夫妻感情,他才不会那么蠢呢!
胤禛狗腿子的讨好道:“瞧福晋说的,以前的事早过去了,有什么好谈的?最重要的是如今是未来,福晋说对吧?”
福怡何尝不懂他这话的意思?“爷有些事事不过三。”福怡可不想老听着他夸奖女婿,那算什么回事?更重要的是这种好美色的习惯可不好,不知道还以为他添了什么陋习。
“恩恩,福晋最好了。”胤禛连忙点头,看来以后真得注意了。
第二天胤禛下朝就去找康熙说了这件事,康熙的赐婚圣旨很快就下发到了格图肯家里,他的夫人妒忌的要死,心里盘算着要死果新有点什么不好的事,是不是就能换成她儿子了?她的想法岂会逃过格图肯的眼睛?
“爷告诉你,你要是敢背地里做什么下贱的事,你就回家去吧,爷要不起你这样的夫人,赫舍里一族也要不起你这样的媳妇。”格图肯第一次说出如此严重又坚定的话。
继夫人跟小儿子都愣了愣,继夫人不敢相信他会如此说,这些年来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哪怕打罚也看在儿子的面子上从未说过这种话,当然她也明白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不能做,如今却.....继夫人心里十分的不平,“老爷,难道只有果新才是你的儿子吗?”她为自己的儿子争取有何错?
“就是因为他们都是爷的儿子,所以爷才一直愧对果新,你现在说这话难道不亏心?更何况这门亲事是王爷自己看上了果新,就算没了果新,你觉得王爷会看上其他人吗?看的上就不会直接点名果新了,多少权贵想跟雍亲王结亲?多少俊才比果新他们优秀?如今圣旨已下,如果果新行德有亏,王爷岂能饶恕咱们?更不可能饶恕赫舍里一族,太子又该如何自处?你要是真拎不清,这个府里容不下你这么心大的夫人,爷不能拿着全家去给你陪葬,更不能成为赫舍里一族的罪人,你最好明白。”格图肯在大事上绝对不含糊。
继夫人何尝不明白?只是又怎么能甘心呢?
而太子也得知了圣旨,心里很诧异,可他明白小四有多么疼爱自己的女儿,绝对不可能为了让他安心或者让索额图安心去牺牲女儿的幸福,当然首先是果新合适,再来也有一举两得的意思,可胤禛能不计前嫌索额图所做之事,也让他自愧不如,上辈子的自己是做不到,胤礽心里有了别的打算。
过了几天下朝的时候,胤禛也想到他那夫人不安分,当着还没有离开的群臣面叫住心裕他们,“索额图,心裕。”
俩人听见胤禛的声音自然停下脚步转身请安,“臣给王爷请安。”
“不用多礼,说来咱们也算是亲家了,本王这人向来好说话。”胤禛笑笑道。
众大臣:·······雍亲王您可要脸面吧?之前把他们怂的恨不得想死的是谁?
“不知王爷有何吩咐?”心裕想着王爷叫他必定是有事吩咐。
“心裕本王叫你呢,是想跟你说说心里话,本王是真心想跟你做亲家,不然也不会做到这地步,本王更是想大家都和和美美,本王该给的脸面都给全了,该说的也全都丑话说前面,要是果新在婚前有什么不好的事,或者婚后你们家敢拿捏本王的女儿,你可别怪本王到时候六亲不认,本王相信太子哥哥也不会为你们说话。”胤禛敲打他。
“请王爷放心,臣明白。”心裕立马摆明态度。
其他大臣也没觉得有什么,谁家娶了格格不是捧着?难道真当小媳妇?就是娶个高门媳妇也不敢随便拿捏呀,真要蠢到那个地步,不是结亲那是结仇了。
索额图深思,马上就明白雍亲王的意思,准备回去的路上跟弟弟说。
不曾想胤禛可不怕闹大,胤禛笑笑,“你们父子,本王自然是信得过,在怎么说也是太子哥哥的母族,不看僧面看佛面,但是谁家没点糟心之人呢?看看本王的舅舅隆科多,年轻的时候也有不懂事的时候,这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别人本王管不了,到了本王这,本王可不稀罕什么事后惩罚,惩罚了本王女儿就不会受到伤害?惩罚了本王女儿的伤害就可以磨平了吗?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这丈夫管不好媳妇,本王不仅仅替他管教媳妇,顺道连他一块管教了,本王从小到大流言蜚语便是家常便饭,本王也没什么顾忌,再来本王向来公道,不仅仅是她丈夫就是她阿玛本王也不会轻饶了,谁让子不教父之过呢?这没把闺女教育好,嫁出去祸害别人家,那就是他的不对,到时候你们可别怪本王不念旧情,得找她阿玛去呀!谁让你们娶媳妇的时候不擦亮眼睛呢?”
众人:······雍亲王真是给格图肯的媳妇拉的一手好仇恨。
众人刷刷刷的看向那拉氏大人,那倒霉媳妇可是他闺女,那拉氏大人差点吓得一屁股坐地上,回去以后得赶快让媳妇去跟闺女说,这不仅仅是得罪皇上他们,更是得罪赫舍里一族,再说一个雍亲王他都吃不了兜着走,真要结一圈仇恨,想想都发抖。
“臣明白,请王爷放心。”那儿媳妇要是敢作妖,就滚回自己家里去。
胤禛满意的点点头,笑容满面的看着索额图,笑的索额图心里直打颤,“索额图呀,你如今可谓在赫舍里一族的德高望重,兄弟嘛可不是只有同享福还得共患难,你说是吧?”
索额图马上就明白了,“请王爷放心,臣明白。”王爷的意思很明白,他们该发挥作用得发挥!
胤禛满意的点点头,胤禛离开以后,心裕走到亲家的面前,“你也听到了,如果真有是不该有的心思,被我儿子发现了,你别怪我们,这样的儿媳妇我要不起,咱们赫舍里一族也要不起。”
“你放心,真要那样,那女儿我也要不起。”他现在立刻回去说。
心裕自然明白,谁能为了一个不顾一家呢?
那拉大人回去就跟夫人说了,很快这件事也传开了,谁家哪点秘密也不是不透风的,只是没揭穿罢了,那拉夫人立即去见女儿,跟她说了这件事的严重性,让她别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要是起了,到时候别怪做爹娘的要不起这个女儿,是生是死全由得王爷。
赫舍里夫人听见额娘的话,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只能消了旁的心思,硬是自己把自己气病了。
胤禛该做的都做了,其他的只能看日后,福怡也开始关注儿子的婚事,胤禛想等着媳妇选好以后再派人打听打听,心里的大石头落地,胤禛心情备好,该做点什么庆祝庆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