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明月的一连串你可知道让林县丞出了一头冷汗,他现在才想起来上官凌坤一个人不可怕,但是上官明月就不行了。
她的外祖父可是定王爷,她的祖父是定东将军,她的父亲是东远候,不说别人就她父亲一个就不是那么好对付,再加上定东将军和定王就更加头疼了。
他可是还听说了一个消息,那就是明月县主的大哥和湘绣县主定了亲,还有明月县主自己也和辰王的关系有些微妙,就是不知道他们好到什么程度。
到了现在他真的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的一味求饶“明月县主,还请你高抬贵手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真的不敢了。”
“哼,饶了你,我怎么对得起角峪镇的百姓们,要知道他们这些年在你这里可是吃了不少的苦,景天把他的罪证给我念一念。”上官明月冷哼一声指着他怒斥,之前还对这个林县丞没有太多的的愤怒,可是自从听到景天他们的汇报火气压都压不住。
景天上前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打开就开始念了起来“林舒文,锘帝三十二年入士,秀才出身,以三百五十两买通关系,自此坐上县丞之位,在任十八年私自抬高税银十二次,收受贿赂不计其数。
纵容子侄行凶多达十二起,纵容手下人无辜杀人三十六起,纵容手下人扮做土匪行凶三十四起,错判冤案多达五十八桩,………………”
景天每念一件事林县丞就哆嗦一下,因为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些年他究竟做了多少事,而他们这本册子是从哪里拿来的。
待景天念完,上官明月接过册子看了看,这才踱步到他跟前,见他额头上都是冷汗,嗤笑一声冷冷的的问道“现在你知道怕了,当初做那些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怕。
其实你很想知道这本册子从哪里来的,告诉你也无妨,这本册子是从你那个好弟弟房间里搜出来,还有一本上面是他这些年的日记,上面你做的一桩桩,一件件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那个好弟弟最后还加了一句,你想听听是什么吗?”
林县丞回头惊讶的看了眼离他不远处人,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把这些事都写下来,难道他早就想害死他吗?
林县丞的弟弟见大哥回头盯着自己,也知道这次是他害了大哥,早知道他就不写那些了,连连摇头想要解释,可是一时间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只能一个劲的说“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就是习惯性记录一些东西,真的不是故意的大哥。”
林县丞的儿子今年也才十八岁,只不过这小子年纪轻轻就做尽了坏事,现在看到自家爹之所以出事竟然是二叔害的,梗着脖子就破口大骂“原来是你,你怎么不去死。”
林县丞的弟弟被自家侄子骂了也有些火了,“你还有脸说我,要不是你整天胡作非为,你爹也不会做那么多错事,很多事都是你惹的。
要不是你看上人家姑娘,而那姑娘性子比较烈直接撞上自杀了,你爹至于害怕那家人告状,直接连夜杀了人家姑娘一家吗?”
林公子被揭了老底也有些恼羞成怒,扯着嗓子也说了起来“都是我的错吗?要不是你贪了王家的银子,我爹会判冤案吗?
要不是你儿子整天在我耳边怂恿,我会做那些事吗?你还有脸说我,你最应该打死你家那个不争气的东西。”
上官明月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们狗咬狗,让侍卫把他们吐出来的都暂时记下,就等着等下一次性给他们算账。
林县丞已经被他们气死了,这两个蠢东西这个时候是说这些事情的吗?他们还怕人家手里没有证据吗?
蠢货,蠢货,两个蠢货,刚想要出声就被景天封了穴道,就这样看到他们狗咬狗,牵扯的事情也就越来越多。
仅仅半个时辰台子上的人都被牵连在内,李越带着县衙仅有的几个心腹从人群后走了出来,对着台子上行了一礼“下官曲远县县令李越见过振武将军,见过明月县主。”
上官明月看到熟人脸上的神情柔和很多,“李县令刚才这些人说的你可听到了,本县主命你回去彻查,不许放过一个犯罪的人。”
李越又施一礼恭敬的说道“是,下官一定会彻查。”
之后回头看向周围的百姓,“乡亲们,我是曲远县新上任的父母官,现在有明月县主在这里,你们有什么冤情都可以过来登记,本官一定彻查到底。”
百姓们看了看新上任的县令,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林县丞,心里犹豫着要不要申冤,这些年他们那家没有被林县丞搜刮过,明明朝廷就已经减税,而他们的税确实每年都加。
可是他们真的可以告状吗?这个县主真的可以发作林县丞,会不会等她走了林县丞会不会再来对付她们。
上官明月也知道百姓们的顾虑,上前一步运气内力把声音传了出去“我上官明月是东远候的二女儿,祖父是定东将军,外祖父是定王爷。
而我也奉皇上的旨意治理曲远县,对这几个县的官员有先斩后奏之权,大家有什么冤屈只管过来诉说,如果说事情太大我上官明月没办法解决,但是我身后长辈可以依靠,再不行还有皇上可以做主。”
一席话让所有的百姓沸腾了,他们有可能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样的人,也有可能不知道定王爷是谁,但是定东老将军他们知道呀!东远候他们也相信呀!
就在这个空暇侍卫们已经抬了桌椅过来,县衙跟着李越过来的官吏已经坐在桌前,百姓们纷纷上前排队,排在最前面的就是抬着门板的妇人。
李越来到上官明月跟前,看着排队的百姓眼里的神情很是复杂,对于自己没有帮上忙很是羞愧“县主,都是我没用,害得县主亲自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