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明珠姐妹两个看到朱家小姐跑了过来,看她那速度想要停下是不可能了,两人对视一眼脚下一移,扶着身边的小姑娘就把人朝一边带去。
朱晓柔一出门就看到上官明霞他们,想起在里面被人排挤心里就是一阵恼火,眼看就要和这两姐妹装上,她的速度不减反快起来,目的就是想要把两人撞到,可是没想到在三人快要接触到的时候,两个臭丫头竟然躲开了。
而她因为往前冲的太猛踉跄了几步,回头恶狠狠的瞪了她们一眼,口里更是不善的说道“你们上官家就是这样待客的,看到客人快要摔倒了连扶都不扶一把,这待客之道可是没得说。”
上官明霞姐妹也不是吃素的,见她这是刻意找茬也不再客气“朱小姐跑这么快做什么,就小姐刚才那种力道,如果撞到我们身上,我们不但扶不住朱小姐,还会被朱小姐带倒。
所以我们就赶紧躲开,让朱小姐可以能自己站好,这样也可以避免让朱小姐摔倒,你看,就是我们让开了,朱小姐这才没有摔倒。”
朱晓柔简直被气笑了,“你们好,很好,哼”说完就带着丫头转身离开,她要找娘亲去,这口气他一定要出。
上官明珠两人看她离开也只是微微一笑,微笑着跟身边已经看呆的几人说道,“我们去找姐姐们,他们在前面的花房里,你们不知道我娘亲培植的花可是很漂亮的。”
几位年纪小的小姐刚才其实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不明白为什么朱小姐要生气,可是看到她已经离开就不再理会,跟着上官明珠两姐妹一起朝花房而去。
这件事只是一件小事,姐妹几个都没有放在心上,可是没想到没多久她们就被暗算,这天姐妹几个应邀去刘国公家小姐之邀,去刘国公府参加赏花会。
没想到一场宴会竟然差点被人暗算,先是她们的茶水被人下药,上官明华压下心里的怒气,这是刘国公府的宴会,不能因为这件事被打断,放下茶水再也没有碰上一下。
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没多久就再出状况,暗处的人看到她没有动那杯茶,就安排小丫头直接打翻酒水,一整杯酒全部洒在上官明华的身上。
“上官小姐对不起,都是奴婢的错,还请上官小姐饶了奴婢,奴婢这就带上官小姐去后院换一身衣服。”小丫头立刻跪地求饶,一方面从侧面说上官明华刻薄,对待下人太过于严厉。
上官明华眼眸一闪心里就明白这是一场针对她的阴谋,在心里冷哼一声“这是觉得自己太好欺负了吗?以前她们有二妹护着,自己就躲在二妹的身后,现在二妹不再她是大姐,她要护着几个妹妹不受伤害,你们想要玩,那么就陪你们玩玩。”
附耳在白莲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白莲点了点头走了出去,在三小姐、四小姐的丫头跟前低声说了几句,随即又跟白荷低声交代了几句,这才默默的退回大小姐的身后。
接下来果然不出上官明华所料,在她准备换衣服的时候就出了乱子,这间屋子里竟然被点燃了催情香,还好身边有白莲护着,暗地里还有暗卫在盯着,在国公府庶子溜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
上官明华此时心里还在庆幸,几年前二妹让她们都学一些药理,就连身边的丫头都略懂一些,再加上他们这些年的功夫也不是白练的,虽然功夫不是很高,但是对付一两个汉子也是绰绰有余。
再加上几人身边还有暗卫保护,不是谁想算计她都能成功,三人在刘国公府差点被人算计,虽然没有成功也不会善罢甘休,她们也不想让人觉得自己是好欺负的,直接让丫头们揪着醉酒的国公府庶子朝花厅而去。
她要把这件事闹开,要不然他们还以为他堂堂上官家的小姐,祖父定东将军,父亲东远候,母亲柔婉郡主,外祖父定王爷,她还怕谁,想要算计她,也要看看她身后的人同不同意。
一进花厅上官明华眼泪哗的流掉了下来,来到自家母亲跟前就低低的抽噎起来,这下花厅里的人都有些慌了。
柔婉郡主见女儿哭着进来也有些急了,“明华,这是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吗?快跟娘亲说说。”
上官明华扑在娘亲的怀里低低的啜泣,就是一句话也不说,这下可急坏了一众人,上官大夫人看向白莲问道“白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快说。”
白莲看了眼自家小姐,在心里偷笑着不过却很好的掩饰起来,绷着脸把来到刘国公府发生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最后还加了一句“要不是我懂一些药理,还会两下拳脚,这次可能就让那些人得逞了。”
上官明华这时也抬起头,抽抽噎噎的说道,
“大伯母、二伯母、娘亲刘国公府太欺负人了,明知道女儿已经定亲,一场宴会先是给我下药,我以为这件事跟刘国公府没关系,就不想坏了大家的兴致,没想到他们竟然安排人想要毁了女儿的清白
要不是我身边还有两个得用的人,女儿今天就要被他们给毁了,娘亲,这样的人家女儿以后可不敢来。”
上官明华的一席话让花厅里所有人都震惊了,没想到刘国公府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本来有些人还不相信,但是在几个丫头把刘国公的庶子带上来后,就没有人再说什么。
因为这人之前就被暗卫给折磨怕了,要是他不说实话的话就让人宰了他,所以刘国公庶子一出来就把事情,就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样全部说了出来。
这下不光上官家的夫人们愤怒了,就连其他人家的夫人们也都有些愤怒,今天是上官家的姑娘,那么下次呢!
上官家的几位夫人全部站了起来,让人叫来上官家的小姐,又让人通知一下前院的上官凌远和几个孩子就说要回去,随即看了眼刘国公夫人冷冷的留下一句话,一甩衣袖带着人直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