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看着场上的小姑娘顿时就不淡定了,这个小姑娘和他的月牙儿小时候简直是一模一样,会不会是他的月牙儿呢!应该不会吧!月牙儿在哪个世界好好的,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呢!
定王妃怀里的两个小家伙看到二姐出现就已经兴奋起来,在一边拍着手掌给她加油打气“二姐,狠狠地打,他们要卖了我们,”
“二姐加油,二姐加油。”两个小家伙在人群前兴奋的跳着、叫着。
李明月听到两个妹妹的叫好,回头对着他们的方向看了过来,见他们高兴就打的更加卖力了,
另一边郭家大少爷本来见忽然有个小丫头冲了出来,对着那两个废物拳打脚踢,刚想让身后的人出手,就听到另一边两个软糯糯的童音,听得他心里痒钻钻的。
也不再管那两个废物,他只想带着这两个小东西回去,想要看着他们痛苦的挣扎,听着他们的惨叫,光是想着就觉得刺激急了,他一刻也等不及了领着身后的人就朝定王妃走去,看也不看其他人,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两个小人儿,“来人,把这两个孩子给本少爷带回去,”
说完也不看别人就转身想离开,可是却被人挡住了去路,定王妃已经被气的浑身直哆嗦,颤抖着声音说道“老爷,这人太过份了,不能让他们就这样走了,我的外孙女可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定王拍了拍王妃的手安慰“紫溪别生气,这样的人不值得你生气,放心不会让人欺负了我们的外孙女。”
另一边苏子玉眼神冰冷的瞪着罪魁祸首,这人真是胆子太大了,连他们定王府表小姐都敢欺负,当他们都是死的吗?咬着牙对身边的山奈吩咐,那声音简直就能把人冻成冰块“你想要带走我外甥女,谁给你的胆子,”
身后的定王幽幽的接了一句“他那个当知府的姐夫给他的胆子”
郭少爷还以为他们怕了,昂着脑袋一副傲娇的模样说道“知道怕了,怕了就给本少爷让开,本少爷还着急回去办事呢!来人,把那两个小可爱给本少爷带回去。”
他身后的打手们都兴奋的欢呼着朝两个小姑娘抓去,
苏子玉听到这话顿时就怒了“山奈、桔梗给我打,狠狠地打,只要留一口气等着他那个姐夫过来赎人。”
山奈和桔梗早就有些跃跃欲试了,一听到舅姥爷的话直接就冲了出去,两人只是一个照面把几个打手打倒在地,最后又一拳打在郭家大少爷的脸上。
苏子玉来到定王跟前恭敬的施了一礼“父亲,母亲,你们终于来了,”
定王点了点头也没有理他,眼神又朝场上看去的小身影看去,定王妃扶起自己的儿子,上下打量一番见他一切都好,这才微笑着问道“玉儿,你认识哪个小姑娘,”
苏子玉还没有回答,下方两道软糯糯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二舅,二舅你们来了,这些坏人想要把我们卖掉,二舅,明珠怕”
“二舅,你们终于来了,那个坏女人要把我们卖掉,明霞好怕呀!害怕再也见不到娘亲了,害怕再也见不到哥哥姐姐,再也见不到家里人了。”
“二舅,玉儿,他们喊你二舅,难道他们就是柔儿的孩子,”
“玉儿,他们就是柔儿的孩子,那场上的姑娘是不是也是柔儿的孩子。”定王有些激动的问道。
“父亲,是的,那是柔儿的二女儿,今年九岁了,她叫李明月,这是老三李明珠,这个是老四李明霞,”
定王正要说话就听到有人吆喝一句“县太爷来了,”
付文瑞一到人群就自动的分开,露出里面打斗的场景,李明月把李松兄弟打翻在地,直接让他们跪在地上,另一边白芷也压着小李王氏和李陆氏跪在地上。
山奈在付文瑞来的时候就已经停手了,把几人压到县太爷的跟前,
郭家大少爷见到县太爷来了,就立刻嚣张起来,“付大人你终于来了,赶紧把这些刁民压进大牢,要不然我就让我姐夫撤了你的乌纱帽。”
付文瑞已经看到定王爷和定王妃现在人群里,脸上的表情简直是已经黑的能滴出墨来。
“郭家大少爷好大的威风,本官的乌纱帽可不是知府大人想摘就能摘的,”付文瑞此时在为知府大人默哀,相信经过这次,他们的知府大人的日子也不好过。
“你竟然不把我姐夫放在眼里,你给我等着。”甩完这句话就又想带着人离开。
定王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付县令把他们全部抓起来,”
付文瑞听到定王爷发话就对身后的衙役挥了挥,把郭家的人和李松几人全部带走了,定王不想暴露身份也准备跟着他一起去县衙,他们本来就是想要在县衙后面休息一晚,
李明月见事情已经解决,转身刚想过来看看两个妹妹,毕竟他们今天也被吓得不轻,
刚才也看到白灵两个伤的不轻,就让桔梗过去给两人看看,自己就朝两个妹妹的方向看去,这一看就被他身边的人吸引了注意力,只见三妹、四妹的身边是一位和娘亲有八分相似的妇人,
二舅站在妇人跟前微笑着说些什么,看来这应该就是他们的外祖母了,因为她不但和娘亲很像,还和前世的外婆想的一模一样,只见她一手拉着一个妹妹柔声哄着,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位五十来岁的男子。
这人一头黑亮垂直的头发,斜飞的入鬓的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好似能看透一切,削薄而轻抿着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虽然他已经不再年轻,但是却依旧让人不敢小觑。
这人怎么和外公年轻时好像呀!是上天看她太过于思念,就把外公、外婆还给她了吗?看着近在咫尺的外公,思念就像是潮水一般的袭来,泪水渐渐的模糊了双眼,
她的眼神里有思念,有孺慕,有痛苦,各种情绪像潮水一般的涌来,本来就强撑着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下来,眼前一黑人就朝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