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珠只听苏婉儿说什么在晒谷场见面,但这晒谷场那么大,她愣是找了半天也没看到一个人影。
就在陈金珠以为苏婉儿是忽悠自己时,突然晒谷场的小木屋边上有个人影闪过,瞧着那身量,都是像极了她娘陈老婆子。
陈金珠脸上一喜,二话不说就朝小木屋走去。
王思花瞧着陈老婆子脸上露出的不耐烦,唯恐她不尽心办这事情的女人愣是送了陈老婆子好一段距离,一路上又是赔笑又是说尽好话,这才让陈老婆子的脸色缓和一些。
王思花这才折回晒谷场,结果,一到晒谷场就看到一抹妖娆的背影站在小木屋的门口,右手已经将门推开,正探着脑袋张望。
要说陈金珠虽然虽长得不怎么好看,可这身段却是保持极为不错,纤细的腰肢、挺翘的屁股,从后头看,还真就跟苏婉儿有几分相似。
王思花一瞧这背影,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容,想也没想就伸手重重地在女人后背上推了一下。
“啊!”陈金珠尖叫一声,便跌进了黑漆漆的小木屋,还没等她转身,王思花已经将门关上,并在外头上了锁。
小木屋内等的不耐烦的周子义一瞧女人进来,二话不说就把人给抱住了:“苏婉儿,小爷我可算是等到你了。”
陈金珠原本被莫名其妙推进木屋还有些害怕,结果一听到男人这话,便掐着嗓门试探性地问道:“你是县城那位有钱的公子哥儿?”
周子义搂着女人温软的身段,鼻尖又充斥着刺激感官的胭脂香,脑子瞬间就炸了,哪里还管这声音为啥不一样,直接上手就去扯陈金珠的衣服。
“没错,小爷我有的是钱,只要你把小爷我伺候好了,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任你挑。”周子义一边说,一边就急吼吼地把人往地上带。
“那你会娶我吗?”陈金珠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再次问道。
“只要你跟家里那个野蛮的男人和离,小爷我就是娶你过门都行。”周子义这会儿只想把人给哄住了好成全自己的风流韵事,说出的话自然也是不经大脑的。
不过,陈金珠却把他的话当真了,心里头甚至想着,合着这有钱公子哥早就看上苏婉儿了。
这小木屋的计策也有可能是她娘设计的,想着生米煮成熟饭好把苏婉儿那个贱人嫁给这有钱公子哥儿。
一想到这里,陈金珠便有些生气,她娘也太偏心眼儿了!
自己在那大户人家家里头吃尽苦头却连个小妾的地位都没捞到,结果,她娘却给苏婉儿找了个这么好的男人嫁。
这到底谁才是她的亲生女儿啊?
不过好在她回来的及时,没让苏婉儿赶上这好事,等她跟这公子哥行了周公之礼,到时候,这公子哥娶的就是自己了。
陈金珠越想越美,于是,伺候身上的男人也越发的卖力。
王思花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动静,等到里头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羞煞旁人的声音后,她就把门上的锁给打开,然后转身就往外面去。
王思花才刚跑出晒谷场,迎面就差点儿跟陈老婆子撞在一起。
一瞧是王思花,陈老婆子立马气喘吁吁道:“思花,那啥……我去了苏婉儿家找她,她没在……”
没等陈老婆子说完,王思花满脸兴奋地打断道:“成了!婶子,咱们成了!”
“啥成了啊?”陈老婆子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我都没找到苏婉儿那人!”
“婶子,那苏婉儿早就在晒谷场了,你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到了,我已经把人推进小木屋了。”王思花开心道。
陈老婆子一听王思花的话,眼睛立马亮了起来,冒着精光道:“那……那个贱妇跟周公子……”
“睡一起了!”王思花说到这里,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道:“那贱妇表面上装得跟个贞洁烈女似的,其实内里头浪的很,一进小木屋就跟那周公子睡一起了。”
“荡·妇就是荡·妇,瞧着男人就跟那狗见了骨头似的,让这种贱人当我们老陈家的儿媳妇,简直是在侮辱我们老陈家。”陈老婆子嘴上骂着苏婉儿,心里头却开始盘算着那一百二十两银子的事情。
“婶子,劳烦你去叫村长他们过来抓奸,我再去晒谷场那边守着。”王思花说完,又在后头加了一句:“等事情办成了,那一百二十两银子可就是您的了。”
陈老婆子这来来回回跑了几趟已经有些累了,原本是不太愿意去的,可一听到王思花说一百二十两银子,老太婆干脆一咬牙,便点头道:“行,我现在就去喊人来过来抓奸。”
陈老婆子跑出的晒谷场一段距离后,便深吸一口气,扯着嗓门幸灾乐祸地大喊道:“大家伙快去晒谷场抓奸啊!”
“苏婉儿那个荡·妇正光着屁股在晒谷场的小木屋里偷汉子啊!大家快去看啊!”
陈老婆子的嗓门又尖又细,没一会儿的功夫,全村的人都被她给惊动了。
“我说陈老婆子,你又在胡咧咧什么,景山媳妇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有村民抱不平道。
“就是啊!景山在外头六年她都本本分分的很,现在景山回来了,她更不可能干这种傻事了。”其他村民附和道。
瞧着村民们都不相信自己,陈老婆子立马高声道:“我要是撒谎,那就让老太婆子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村民听陈老婆子发这么重的毒誓,脸上露出狐疑的表情,难道景山媳妇真在晒谷场的小木屋里偷汉子?
陈老婆子把村长从屋里生拉硬拽出来,然后又召集了一大群的村民后,这才浩浩荡荡地往晒谷场去。
到了晒谷场后,陈老婆子和王思花对视了一眼。
紧接着,陈老婆子气势汹汹地走到小木屋门口,对着在场的所有人得意道:“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苏婉儿那个贱人的真面目!”
话音刚落,陈老婆子就把紧闭的木门给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