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子已经搭上了,那么这场戏就必定要有人来演,因为台下的观众可都看着呢,总不可能没人演吧。
李峰收拾完,然后整理了一下衣着,随后就让司机带着自己去了小茶馆。
“局长最近这两天不是和平会议要召开吗?这么紧张的时期,您不在办公室里面呆着,为什么要……”
司机小刘对此表示很是不理解,因为他们局长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喝茶。
毕竟和平会议马上就要召开了,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有一种紧张的氛围感吗,但是他们局长却好像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李峰淡然一笑,然后抬高了音调说道:“小刘啊,有些事情那不是你看见的就是那个样子的,懂了吗?”
小刘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虽然说不理解他们这些大人物,但是他倒是明白他们局长,因为他们局长是个明白人。
而且他们局长做事向来都是滴水不漏的那种。
所以他打心底里面认为,跟着他们局长混,那肯定是有前途的,这个是不用多说的。
“好了,我去茶馆里面喝喝茶,吃吃点心,顺便有些事情等着我处理你呢,这段时间是自由的,下午六点钟准时接我就行了。”
李峰说完就转身下了车,同时在下车的一瞬间,他也瞥见了在某个转角处那两双眼睛。
他嘴角微微上扬,然后快步走进了茶馆里面。
此时的茶馆里面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李峰却从后门出了茶馆,转身就进了赌场,在赌场里面放开手脚开始大赌起来。
这可把在背后监视他的人看懵了,这家伙不是去茶馆吗?怎么又来赌场了,而且看他玩的这么开心,似乎他的主要目的就是来赌场以茶馆为借口而已。
“这个有什么好监视的,这家伙不过就是想来过过赌瘾而已!”
瘦个子的男人叹了口气。
而旁边那个略微有点壮实的男人说道:“组长让我们把这个家伙盯紧了,咱们这个时候回去岂不是要挨骂!”
那瘦个子的男人一听倒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只能够继续在后面看着这家伙在这赌。
却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两个人影在慢慢的向他们移动,等他们两个人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喉咙早就已经裂开了一道缝隙,鲜血喷洒一地。
最后冲出来几个人,将尸体还有鲜血,赶紧处理干净。
而李峰在看见这一切发生之后,淡然一笑,将手里面的所有筹码全部都压到了豹子那边。
然后他又穿上了大衣,把帽子给戴上了。
人群突然变得拥挤起来,因为这一次他们都迎风了。
而且变得热闹非凡。
李峰也趁这个机会钻出了人群,一边走一边把帽子摘下,顺便把风衣也脱了下来。
然后从一旁的房间里面冲出一个人,将他的帽子捡起来戴上,将他的风衣捡起来穿上。
两个人就这样子成功的互换了衣服,同时这也是互换的身份吧。
“先生在里面等你,抓紧时间。”
男人说完就低头出去了。
李易峰倒是很明白他的意思,然后转身就走进了小巷子,里面小巷子里面有一个小屋子在小房间里面,似乎有人在喝茶。
推门走进去,只见一个身穿着一身灰色素衣的男人,此时此刻正悠闲自得的喝着茶。
看见突然闯进来的李峰倒是一点都不着急。
“李先生你来了。”
男人的表情看上去很淡定很冷静,似乎对于这家伙的到来并不感到好奇。
李峰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很坦然的,就在这男人的面前坐了下来。
“你就是地下党的王先生,王同志。”李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只觉得这个家伙太过于年轻了,毕竟一般能够被称为先生的那都是上了年纪的这家伙不超过三十岁。
年纪轻轻的居然也敢称先生,这还真的是让人看不懂了。
王先生的眼光倒是挺犀利的,一眼就看出这家伙的心中所想,然后笑着解释道:“你认为我这么年轻没有资格被称呼为先生,但是我得告诉你,我是一个教书先生,他们一般都是这么叫我的。”
李峰一听笑了。
这家伙倒还是挺懂自己的心思的嘛,不愧是情报组的组长。
而且他们地下党听说纪律很严明,为什么这一次却愿意见自己呢?
毕竟在这之前自己可是申请了好几次要和他们见面,因为在自己成为预备党员的时候就已经申请过了。
可是那个时候除了能跟那个家伙联系以外,好像就不能够和组织里面任何人接触。
“王先生,你应该知道我们今天是为什么事情在这个地方的吧?”
李峰看着面前这个年纪轻轻的,王先生怕这个家伙当不了家做不了主,因为他太年轻了,按道理来说那些有权利的怎么着都是一些年纪很大的人。
“怎么着你是觉得我太年轻了,然后我没有权利也没有资格跟你说吗?你现在可是一个预备党员,而我是一个党员,你觉得你这样子说话好吗?”
先生感到有些好奇,这家伙是怎么成为预备党员的,他身上的这种阶级还没有化解掉,还跟国民党是一样的,在他们共产主义这里来说的话,没有地位之分,只有工作关系。
李峰一听,然后急忙说道:“王先生,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我怕你做不了决定,如果你要做了决定的话,到时候可就麻烦了,毕竟这件事情关系到整个第三战区。”
王先生一听本来还有些慵懒的样子,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因为这第三战区几个字深深的刺激着他的内心,毕竟要知道第三战区意味着什么。
“你今天来找我的目的是关于第三战区的事情,而那个家伙让我来跟你见面,却并没有说明见面的原因,他说等我来了就知道了,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那个家伙不来呢?”
王先生自言自语的说道。
似乎很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