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石悦宜逃走了,她逃去哪里了?她怎么会逃走了呢?”
石楚洁吓得直接站了起来,若不是蔺钊将其安置,估计以她这嗓门早就闹得整个石府上下全部都知情了。
“这件事情还是不要让石老爷他们知道,否则我怕他会担心的。”
不管怎么样,他们还是不清楚石悦宜的真面目,而且她毕竟有着这石家的血脉,所以石老爷一定会万分的重视。
更何况蔺钊也不打算将石悦宜之事告知给,眼前的这些人;毕竟若是将她的身份,和她与那些黑衣人进行交易的事情抖落出来的话,恐怕她们这些女子们会更加的烦忧了。
所以眼下只能够瞒得了一时就是一时了。
不过石楚洁听着这一些,整个人都是无所适从的,因为她从来都没有想过,石悦宜竟然会舍弃掉自己的王妃之位,然后逃出来。
按理来说,她应该想方设法继续往上爬而已,怎么可能呢?
可是无论石楚洁怎么不相信,但现在事实就是摆在她的面前了,她真的是已经逃之夭夭了,所以现在只能够坐下来,看着蔺钊严肃的问道。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可能无缘无故就离开王府的。”
更何况她喜欢王妃之位,想让她不在乎这些轻易的离开,这几乎是难上加难之事。
“还有,有没有查过,她或许并不是自己一个人逃走。可能是被人挟持挟持走的呢!”
这一句话一说出来,蔺钊倒是愣了一下,这一点的话,之前蔺文康的确没有告诉给她,他只是说——
石悦宜在他某一天回来的时候居然不见了,而府上的人都说他是自己一个人离开的,并且全府上下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她的踪迹。
如果是按照石楚洁所说的那样,石悦宜不可能轻易的放弃她眼前的荣华富贵,那她又怎么可能会离开呢?
而且这一次走也没有听说带了些什么金银财宝,一个人独自出去恐怕是难上加难之事。
更何况想要离开王府必须要下这么肯定的信心,否则一旦事迹败露的话,可能就是杀头一条了。
所以当下的确,是他们没有想到这么多的事情。
“不然我先传探子告知给皇兄,跟他好好讲讲,究竟他是被人挟持走的,还是自己一个人自愿离开的。”
可就在他即将起身之时,石楚洁却是站起来拦住了他。
“蔺钊,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皇宫出了什么问题,还是石悦宜出了什么事,为何你都不讲,把事情讲清楚呢,她怎么可能会走。而且看你们这副样子,好像已经断定了她会离开一样,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果真,以石楚洁的聪明,怎么可能猜不到这里头的事情呢!
可线下蔺钊也不知该如何去开口告知于他,若是说的越多,很有可能会出现错误,可若是不讲的话,按照石楚洁的性子一定会想到更加的多,到时候恐怕会陷入这牛角尖当中,无法自拔了。
他轻轻地抓住了她的手臂,“楚洁,这件事情的话,我暂时不方便告知给你,不过你放心,关于石悦宜的事情我一定会把她带回来的,而且不会轻易地冤枉她,我想她应该是如你所说一样是被人挟持而走了,另外,”
就在这时,她正经的看着她的眼睛,“你还有什么关于石悦宜的事情可以告诉给我的,最好是越多越好。”
毕竟要想要寻人,一定要知道她更多的事情,可是石楚洁却什么也想不起来,毕竟她们总是不断地斗嘴,不断的争吵,很少会注意到她其他的事情。
所以她也提供不了任何的线索了。
而此时的蔺文康自己也怀疑到的一个问题,那就是石悦宜很有可能真的不是自己离开的。
于是他便推开了这府宫殿之门,里面的话跟她之前所在时候的摆设一模一样,而且那一些金银财宝也没有什么被顺走的,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她重视钱重视财,这一点人人都知,怎么这一次要走,居然不带任何的盘缠,难不成出去打算饿死?
可是这一点又不像她的作风,就在他不断的翻找之时,突然之间看到了眼前一个精致的木盒了,只是这精致的木盒上面极其的光滑,很明显是被人百般的抚摸过了。
也就是说,石悦宜极其重视这一个木盒,经常地翻开而看。
如今这就是唯一的线索,只不过一打开,里面放着的是好几封信件,不用想,定是她与这黑衣人进行传递时留下的。
只是这些信似乎有些奇怪,尤其是信封之上写了画了几个奇奇怪怪的图案,可是这些图案每一个竟不相同,每一封也是如此。
难不成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知道的暗号,所以这才……
轻轻一抹,发现这暗号涂上去的痕迹极其的清晰,像是最近这些时日.
突然之间,他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那就是这些信是那黑衣人故意留下的,而上面的图案则是特地就想让石悦宜知道知道自己即将现身,而且告诉她时间地点,所以她才会逃出王府去。
而目的就是要撕毁于他了,一想起就如此,他立即的拿着这信赶紧冲了出去。
原本想叫来这些探子和暗卫前去寻找,可是如今若是没能够找到这信上的时间,地点的话,那无疑就是大海捞针,一点找不到讯息的。
更何况他已经派了许多的士兵去宫门外到处的看守,并且严防,就是害怕他会逃出去。
按照她的步子而言的话,走了不过就是一个时辰,他也是尽力地追踪部署,所以她应该留在京城当中没有出去。
得到此分析之后,线下就是在京城中找到有一处跟之信封上的暗号有联系的地方,只是这些暗号的话没有任何的规律,而且千奇百怪,就连画工也不甚得好,究竟她会在哪里呢?
蔺文康开始变得害怕了起来,他想了那么多,绝对不能让人捷足先得了,而且一定得把这个女人带回来,留她在外面迟早害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