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我知道的!”
他清楚蔺晨鸣所担心的事情,毕竟如今这大敌当前,一旦走错一步,那么可能有可能就是满盘皆输。
所以在此事上,绝对不容许他们再行差一招了。
但是如今也只能够富贵险中求,否则的话,再这样下去,所有的事情将会没完没了的。
“也罢,既然你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那我也不多加劝说了,只是要告诉你,一定要小心蔺文康这一个人,虽然我相信他是皇兄,不会对我们做出什么事情,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蔺晨鸣点了点头,他清楚皇兄招交代自己的这些话究竟是何意思,可是如今他们经过那一日的酒席之后,两个人也是清楚的知道,二人所在乎的全都是百姓的安危,比起这荣华富贵,比起权利而言的话,百姓才是他们心中的珍贵之所。
这天夜里,蔺文康又不打算去石悦宜的房间了,毕竟他清楚的知道这个晚上他要自己偷偷溜出宫的。
不过既然要如此,便要弄一个掩人耳目的招数,不能够如此堂而皇之,否则他不清楚在整个皇宫之中,有谁是他的自己人,有谁是那一个黑衣人的同盟,所以现在必须得小心谨慎,万无一失,以免打草惊蛇了。
蔺文康喝着酒慢悠悠地爬到了东厢房,这里面的话,有他准备好了一切。
“我,我来了,婉儿赶紧开门呐!”
砰砰故意的敲得越大,而且最主要是要让石悦宜知道。
果真石悦宜坐在自己的寝宫之中,听着这声音没有将门打开,而是稍稍的开了一小缝,仔细地看着过去。
这个男人又跑来如此,只是他怎么回事?
明明她已经将那一个当日在马车之上与他有染的丫鬟弄死了,怎么又跑来了另外一个,还叫什么婉儿的。
眼下已是气得火冒三丈了,可是蔺文康早就一溜烟的跑了进去,并且消失在黑暗当中。
大门关上的那一刹那,石悦宜则是揪着自己的一颗心不断地踮起脚尖,想看里头的情形,可是她清楚地知道,这门关得严严实实的,怎么能够听得到甚至清楚呢。
估计现在他们在屋中做着不可描述之事呢!
而蔺文康确实是赶紧的换下衣服,与侍卫对调服饰。
“主子准备好了,现在及时离开就可以了。”
蔺文康微微的点了点头,这边有暗门可以直通到宫外,而且刚好可以去到他想去的地方。
“行,那这里一切交给你记住了,绝对不能够让任何人发现,若实在不行的话,装模做样也得给我做出来。”
那侍卫看着主子一眼只能够无奈的点了点头,而那丫鬟则是躺在这床上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是他们收买的一个宫女,而且此人也是长期的跟在了蔺文康的身边,十分的了解他的心性,所以当看着他离开之后,两人都是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眼下只能够期盼着王妃不会发现他们两个了。
一路的小心翼翼,一路的谨慎,终于是到达自己想要的地方。
叩叩,敲门之声响起。
“谁呀?”
“是我。”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果真门已经打开了。
“王爷….”
“好了,话不多说,你们家主子在哪里?九弟呢?”
此次他前来见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蔺钊,毕竟已经许多未曾见他了,而且自从那黑衣人事件之后,他还没有与他进行商量,现在更要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皇兄,你终于出来了,皇兄,你没事吧?”
“我没事赶紧,时间不等人,我们现在商量一下究竟接下去该怎么做。”
蔺钊看着他那一副激动的模样,也只是无奈的点了点头。
他清楚,对于他而言,母妃是最重要的,而且柔德妃在这皇宫之中已被软禁许久了,所以现在必须得想个办法确定这件事情该怎么解决。
“皇兄现在不必着急,我已经派暗卫前去皇宫中试探了一下,发现其实贵妃娘娘在宫之中过得还是可以的,父皇对她也没有多加的前去探望,也就是说她的安全还是有的保证。”
虽然蔺钊这么说,可是蔺文康心里还是不舒服。
毕竟那可是自己的母妃,一旦她多留在皇宫一日,就多一份危险,更何况不考虑父皇的事情还必须得考虑陈伟德。
他很有可能会以此来要挟母妃,最后变成他的人质,到时候自己就是坐在这虎背之上,很难以下来了。
“皇兄,我最后想了想,其实我们可以这么做的。”
就在两个人不断的密谋之时,此时的蔺文康府中却是一片的安静,静的让人有些可怕,房屋之中的侍卫跟丫鬟两个也是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两个人不断的看着彼此,黑暗之中也不敢轻易的开灯,生怕会……
“砰砰!”
眼看着这敲门声立即响起,他们竟吓得全身都在哆嗦。
“怎么办,这声音……”
“开门,我知道,里面是你,快给我开门啊,再不开门我就闯进去了!”
开门,这可是王妃的声音,可是如果打开的话,那岂不就……
“等一下不能开,开的话,王爷不在的事情就会遭殃的。”
那侍卫二话不说,立即地将丫鬟拉到了床上,如今这两个人正躲在这被窝当中。
只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若是此事被人发现的话,那他俩就是人头不保,到时候则就死得十分的难受了。
可是此时的声音仍然不断的敲着,似乎不将这门敲开的话,石悦宜是不可能罢休的了。
“蔺文康,你自己作为王爷,你自己应该有所担当,怎么现在敢做不敢认是吗,快给我开门,我让你开门呀!”
最终听着这里面的声音,不断的叫了起来,不用说里头的确是他,而且正在做的是那一种事情。
石悦宜整个人都震惊了,可是这些声音在她耳朵听来极其的难受,甚至整个心就像是撕裂那般。
即便是如此,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