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班早,不想直接回去,就过来看看你。”白晓茹笑着回应道。
周臻点点头。
“对了,你这段时间,身上的伤势都好了吧。”白晓茹关心道。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你就放心吧。”周臻赶紧回答。
江静站在一边,这会儿真的自己改说什么都不知道。
关键是,周臻就像个傻子一样,也不让白晓茹坐下,两个人就那么站着在说话。
这不弄的更加的尴尬了吗?
好像白晓茹不在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干什么了一样。
“好了,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你就赶紧带着白小姐回去吧。你倒是没什么事儿,人家好歹也是工作了一天的人。”无奈,江静一会儿之后,只能自己开口说道。
“那你呢。”周臻简直是真的直男癌晚期的那种,给他台阶的呢,这还想都不想,直接回头去问江静。
“我也回去了啊。”江静回应道,在一边拿起自己的包,直接从他们的面前走过。
最后一句话也没有跟他们两个说,走了也不打招呼。
“害,什么时候都是这样子。”周臻喃喃道,“走吧,我们也回去吧。”
白晓茹点点头,两个人这才离开侦探所回去白家。
翌日。
警察局一大早就开始热闹了,一个年轻的女子一直在里面嚷嚷,被赶出去好几次,可每次都是没有等多大会儿,就再一次的上门。
孙雅上班的时候看见,这会儿还被堵在门口,便问道:“怎么回事儿啊?”
“孙队!”高子新叫道,“这人非得说自己的妹妹不见了,但是不到四十八小时,还没有任何的证据,都不符合我们出警的范围啊。”
“她却一直纠缠不休的,非要我们出警寻找。”
“这位小姐,你也听到了,江景市这么多的人,如果没点儿规章制度的话,就是有十个警察局都忙不过来,所以还希望你能理解。”孙雅礼貌的开口,之后便示意高子新和王元让人走。
不是没有大案子他们就无事可做,也不是他们没有同情心,只是这样的事情一天下来实在太多了,如果只要是一个人上门就直接二话不说的出警的话,那也得考虑,他们有多少人力可以用的。
“我不能理解,我理解你们,可是谁理解我啊,现在丢了的人是我的妹妹,你们警察就是这么办事儿的吗?”女人依旧嚷嚷个不休。
孙雅已经走了进去,听见这话,便让他们让开,让人进来,“跟我走。”
之后直接带着人去往审讯室,带着一个人在身边做笔录。
“名字!”
“孙露。”
“年龄!”
“25!”
“做什么的,你妹妹又是做什么的,什么时候出的门,因为什么原因?还有,你妹妹的姓名,年龄……”
孙雅很熟络的一连串的问题询问。
得知,孙露的妹妹,孙子怡,他们都不是江景市的户口,是小的时候,父母在这边打工,所以带着他们到这儿生活的。
如今姐妹二人都已经长大成人,父亲死了,母亲回去了老家,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在这边。
妹妹还在读书,孙露已经在外面有三年的工龄了。
这一次,据说母亲生病了,需要不少的钱治疗,得知这件事请之后,孙子怡不止一次的提出自己不想读书,出来工作,挣钱,帮母亲治病。
虽然在读书的时候也是半工半读的,但是也是在加上孙露的供给,这才勉强的坚持一直在上大学。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母亲病了,孙露只能管一个人,所有的压力都放在她的身上的话,孙子怡也不忍心。
但是孙露不同意,好不容易才让她上的大学,眼看着就要毕业了,现在说不上了就不上了,出来工作,说的好听,那么这么多年来,她自己的心血,孙露的心血,不都是付诸东流了吗?
“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子怡跟我吵了一架,之后就跑出去了。到现在为止,我把她可能去的地方都找过了,还有她同学那边也都问了一遍,没有人见过她。”孙露最后说道。
“行,你所说的,我们这边都记录下来了。可是,我不得不告诉你,我们还是不能出警。”孙雅之后回应道。
“为什么?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一天一夜了,一点儿安全保障都没有,你们……”
“我劝你最好注意一下你说话的言辞,首先,这里是警察局,不是你们的私人保镖,随时随地都听候你们的差遣的。”
孙露再一次激动起来,她在这儿说了那么多,结果还是一样,那么自己在这儿浪费的什么时间?
不过,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孙雅就直接打断,“也正是因为事出有因,现在的大学生虽然都是成年人了,但是他们没有社会的任何经验,任性,蛮横,你不得不承认我所说的,在你妹妹的身上都有,否则,她不会考虑不到你的感受。”
“哪怕同样是为了你和母亲着想,才会放弃自己的学业。但这根本就是不理智的,你说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但是我们除了你之外,今天的江景市,没有任何相关这方面的报警,你也没有证据。”
“所以你还不如想想,她既然都那么说了,现在会不会直接找什么地方上班去了。我们这边,只能暂时备案。”
孙露被问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虽然气恼,但也只能暂时先离开。
不出警的理由实在是太多了,她无法反驳,但也不能耽误自己的时间。
看着人离开,孙雅长舒了一口气,办案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无奈过。
孙露出去的时候,正好遇到周臻进来。
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看着眼熟,多看了一眼而已,周臻便走了进去,孙露也离开。
“有案子吗?”见到孙雅从审讯室里出来,周臻问道。
“一点小事儿。”孙雅回应道。
接着拿过来旁边的记录员记录下来的笔录看,周臻也忍不住诧异了一句,“嚯,还挺有脾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