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则美矣,却在风中摇曳,好像的含苞欲放的花骨朵,让无良的人都想要上去亲吻一口。真是应了宋玉《登徒浪子好色赋》中的一席话,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百媚生,回眸一眼,六宫粉黛无颜色。
陈羽凡静静的盯着那个女孩,脸上荡起一丝坏坏的笑意:心道,小妮子一年多不见,更加迷人了,眉眼也已经都长开了,简直是祸国殃民啊!
正当陈羽凡跨步准备上前,就见女孩子的去路被一名年轻男子挡住了,一捧九十九朵鲜艳的玫瑰,红艳艳的颜色,好像要刺穿天际一样。女孩柳眉轻皱了一下,嘴角抽搐想要说什么,一双星眸不断闪动,如画的眉宇之间露出一丝厌恶的目光。
“纳兰艳艳,我爱你!请你做我的女朋友吧!”男子单膝跪地,手举着玫瑰花,高呼道。
纳兰艳艳的琼鼻抽搐了一下,想要夺路而走,没想到她走到哪里男孩跪到哪里,根本就不由得她。脸色阴沉了下来,不过就算生气,同样是那样的美丽。傍晚的威风不断的吹拂起纳兰艳艳的淡蓝色褶裙。
而此刻前来围观的人也越发的多了起来,因为学校已经习惯了,这厮隔三差五的纠缠。看着聚拢的人越发的多了起来,纳兰艳艳怒道:“周阳,你到底要做些什么?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不要再来纠缠我!”
周阳似乎还是不放弃,道:“不就是那个丢下去你国外的男人吗?他有什么好,你为什么还要恋恋不忘,我难道没有他优秀吗?我的父亲是金陵的市长,我的母亲是龙华集团……”
不等周阳说完,纳兰艳艳怒道:“够了,你除了会炫耀这些,你还会做些什么?幼稚!”
话音刚落,气呼呼的纳兰艳艳就想要转身离开,不想脚下却被一只大手给亟盼住了,身形不稳,就要栽倒在地上,眼看着自己就要摔一个狗吃屎,纳兰艳艳心中更加羞怒了起来。一双玉手已经伸了出来,想要撑住地面,不想她踉跄了一下却摔倒在了一个男人的怀抱中,男人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栀子花的香味,让她迷醉,刚准备说一声谢谢,不过一抬头,看到那熟悉的笑脸,轻扬淡雅,嘴角翘起的弧度,依稀和当年一样。
“是你,真的是你?”纳兰艳艳嘴角的微笑,幸福的意思熏染的所有人。
一下子深深的拥住怀中的男人,道:“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太好了,太好了!”
男孩淡淡的笑意似乎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的眉宇,摩挲着这具已经分开了一年的身体,嘴角坏坏的笑意再次扬起,轻声在纳兰艳艳的耳边道:“傻妞,再抱下去我就要动真感情了!”
这话,太熟悉了,熟悉得有些记不得了。不过纳兰艳艳却将他抱得更加紧了,撒娇道:“你动感情好了,我抱着我的男朋友,天经地义的事情,谁也不能谁什么?”说着还娇嗔的在男孩的耳边吹起道:“羽凡,我想你!”
一声告白,很轻,很轻,却甜蜜到了心理。两人拥抱了良久才慢慢的离开人们的羡慕嫉妒恨的视线之内,上了那辆劳斯莱斯,就见劳斯莱斯好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瞬间绝尘而去,只留下周阳一个人傻傻的跪在地上,成为笑柄。
疾驰的劳斯莱斯上,身边的可人儿不断的托着小脑袋,死死的盯着身边的男子,似乎想要一次看个够一样。翘起的红唇,扬起一丝难以述说的思念,不过除开思念似乎还有一些琢磨不透的想法,星眸闪动,几次都是欲言又止。
陈羽凡之所以一回来先去看望纳兰艳艳,那并不是无的放矢。毕竟苏菁菁那名义上已经是他的女朋友,他们之间有一年半的约定。如果苏菁菁并没有遵守这个约定,那陈羽凡虽然有些遗憾,但是绝对不会伤心,这是一种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信条。
至于上官清雪,陈羽凡和她之间并没有太多的交际,上官清雪也没有真正成为陈羽凡的女人,只不过是一个朋友而已。看她,用什么样子的身份呢,男朋友,他不是,朋友,太过勉强。只有纳兰艳艳,基于女朋友和情人之间,双方都明白各自的心意,所以去看她,名正言顺。
一路上,纳兰艳艳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陈羽凡带着一脸坏坏的笑意道:“宝贝,想问什么就问吧!不要憋在心里,不好!”
纳兰艳艳这才轻启红唇,贝齿轻合,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似笑非笑道:“难道我不问,你就不打算说吗?”
陈羽凡一手托着方向盘,一手尴尬的捏着鼻尖,转移话题道:“那个周阳是谁,好像很有腔调?”
提及周阳,纳兰艳艳顿时心中一阵恼怒,生怕陈羽凡误会,但是小小的女孩子心情又希望能够看到陈羽凡这样的大男孩吃醋的模样,于是似乎吊起陈羽凡的口味一样,冷哼了一声,道:“哼,坏蛋,就不告诉你!”
陈羽凡淡淡的笑意划过脸颊,长长的叹息了一声道:“哎!!这些公子哥,他们哪里懂得什么才是表白?那是一种事实,是基于女孩子已经是你女朋友的事实上才能够去表白。哪里有这样强行表白,求交往的!真的蠢材!”
此言一出,纳兰艳艳更是感觉心中醋意翻转,眼眸睁得老大老大,质问道:“色狼,你说你在欧洲这段时间,又祸害了多少女孩子?”
陈羽凡玩味的笑意,看着微微娇嗔的纳兰艳艳,沉吟了良久,直到纳兰艳艳心中焦急,一把捏着陈羽凡的胳膊,命令道:“说,快说。要不然我和菁菁都不会当过你的!哼,你这个色狼,一定祸害了不少女孩子!”
“我要是色狼也先色你好不好,这不,我提前结束了学业,回来祸害你了!”
纳兰艳艳顿时脸色羞红,低着头,不断的拨弄着自己的淡蓝色褶裙,声音很小,很小,都好像听不见了一样,犹如微醺之后一样,让人迷醉,道:“人家,人家不就是让你祸害的吗?此时不祸害,更待何时啊!”
陈羽凡先是一愣,然后脸上坏坏的笑意,他怎么也没想到,纳兰艳艳这个小妮子这一年半来居然改变如此大。猛的,纳兰艳艳眼角落下一滴清泪,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思念,柔软的娇躯带着一丝芝兰的芬芳,顿时冲了上来,死死的搂住了陈羽凡的脖颈,不想撒手。
“艳艳,我在开车呢?”陈羽凡皱着眉宇,道。
一年多来,纳兰艳艳只能用拼命的学习来抵消那种思念的痛苦。抬起有,纳兰艳艳着那张嘴角噙着淡淡笑意却比从前更加风轻云淡的精致脸庞,这个男人成熟了,在茫茫人海之中那股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比起天边云彩还要难以琢磨的韵味很容易让人铭记在心。眉宇之间,若有若无的轻佻,却显得更外好看。
淡淡的眼眸依旧是那样清澈,但是越发迷醉越发发现这双眼眸深邃的简直如同大海。
如果说以前的陈羽凡还是一个好好学生,凡公子。那么现在的他就是融合放浪不羁和风轻云淡两种极端心性于一身的男人,尤其是那深藏在骨子里面的高傲和浩然之气,让纳兰艳艳都为之一振。
容貌依旧是那个容貌,但是这一身的气质,却大不如前,那是一种秒杀天下女孩子的醉人气息。用西西里银发教父的话,就是妖孽。确实,那双乌亮乌亮的眼眸不住的挑起纳兰艳艳心田中难以述说的感情,让她红艳着脸庞再不敢抬头。
哭声,渐渐的停歇了下来,一边的陈羽凡很温柔的递过一张面纸道:“好一些了吗?”
纳兰艳艳的粉拳毫无朕兆的落在了陈羽凡的身上,不过每一拳却又都是那样柔软无力,舒服的陈羽凡几乎都要呻吟了出来,就听到纳兰艳艳娇喘吁吁道:“你混蛋,混蛋,混蛋,你去做了英伦皇室的驸马,我们怎么办,怎么办?”
陈羽凡听到此,默默无言,只是淡淡笑脸道:“那只不过是政治联姻而已!”
“真的?”纳兰艳艳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陈羽凡,毕竟政治联姻是什么出自于纳兰家的小姐还是知道的。不过陈羽凡却没有回答,一把搂住了纳兰艳艳,火热的双唇已经贴了上去,挑逗纳兰艳艳的丁香小舌头。
纳兰艳艳猝不及防,嘤咛了一声,然后就沉醉在了这深深的吻痕之中。这就是陈羽凡经常言论的,不解释,不掩饰,直接上。虽然简单粗暴,但是效果还是不错的。
被陈羽凡这样一吻之下,纳兰艳艳一时间全身无力,浑身酥软了起来,不出的喘息呻吟,媚眼如丝,似乎一双火热的唇子在也不想离开男人。丁香小舌头,不断的回应着,感觉着这其中的奥美和美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