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凡深知,这个时候,是这个双重人格的女孩子心底最柔软,也最敏感的时候。她需要有个依靠,所以,陈羽凡没有动,一直没有动,就这样让独孤伊人靠着,靠着。他信奉的真谛是,男人是用来靠的,所以要可靠。
清泪带着花的芬芳一滴一滴的落在陈羽凡的肩头,有一种湿润的感觉。低下头,瑰丽的发梢全部散落在陈羽凡的肩膀上,似乎每一根发丝,都诉说这一段难以回首的记忆,悲伤的,有高兴的,有愉快的,有不知所措的。
陈羽凡伸出大手,用力的挽住这可人儿纤细的腰肢,将她的身体团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不断摩挲着她的发梢,柔声道:“哭吧,哭吧,哭出来会好些!”
此时此刻,独孤伊人除开哭,几乎脑袋中一片空白,就和昨天夜晚一样,空白的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渐渐的,渐渐的,哭声慢慢的小了下来。轻揉着自己红肿的星眸,独孤伊人先是看着自己身边的男子,依旧是儒雅的笑意,春风一样的柔美。这一刻,深深的扎进了她的芳心。
顿时,一些关于做完激战的画面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脸上立即浮起一丝红霞。娇嗔的嘤咛了一声,下意识的将自己的臻首,埋进男子的胸膛。此时此刻,独孤伊人不知道对于这个男子到底是何种感觉。反正不是恨。
有些怪异,不是恨,也不算爱,但是却是十分依赖,似乎就想要靠在他坚实的臂膀上,永远永远不出来。
不过很快,独孤伊人就发现了什么不对,陈羽凡此刻正是满脸坏坏的笑意。再看着自己和他两人chishenluoti如此尴尬害羞的的姿态,这几乎让独孤伊人张嘴尖叫了出来,不过还好,这里是隔音房间,要不然,别人还当如何如何了呢?
独孤伊人瞬间从陈羽凡的身上蹦跶了下来,不过眼眸中却依旧闪烁着对于那个宽大温暖胸怀的恋恋不舍。陈羽凡也起身,披着一件巨大的浴袍,坏坏笑道:“傻妞,昨天晚上该做的都做了,现在害羞,有些晚了吧!”
独孤伊人立刻被羞到了,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的表现,浑身立刻一阵燥热,脸上红霞密布。不过独孤伊人不愧是独孤伊人,沉静下心情,顺手拿过一件浴衣披上,星眸不断闪动着,撅起嘴巴,有些可爱道:“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你要负责!”
陈羽凡淡淡一笑玩味道:“怎么负责啊?”
孤独伊人霸道的起身,拽住陈羽凡的胳膊道:“娶我!”
陈羽凡慢慢的从酒柜中拿出一瓶红酒来,给自己斟上,然后带着一丝笑意道:”我的女人很多的!“孤独伊人先是一愣,然后泪眼汪汪道:“我不管,我不管,你要娶我!”
陈羽凡呵呵一笑,然后摇头道:“我可不想成为一个受虐狂啊!”
独孤伊人立刻星眸透露出一丝娇羞,温柔到有些发腻的拽住陈羽凡的胳膊,貌似撒娇的模样道:“不会啦,不会啦!我会好好爱你的,用生命的每一滴血去爱你,你说好不好!”
这话在陈羽凡听来,只是半真半假而已。陈羽凡一路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缓缓开口道:“还是先说说你的情殇吧!我对那个比较好奇!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能够让温顺的女孩子变成这样的双重人格!”
独孤伊人一下子沉静了下来,脸上带出一丝不甘愿道:“一定要说吗?”
陈羽凡笑着摆手道:“你可以现在说,也可以以后说——等你想说的时候,我会认真听的!”
每一段虐恋的背后,总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独孤伊人也是一样,在这个典雅柔和的女孩子双重人格的背后,总会有一段让她伤感的往事。至于到底是如何的故事,是凄美,是绝恋,还是刻骨铭心,这一点,陈羽凡想要知道,却又不着急知道。
只有等这个女孩子慢慢的对自己敞开心扉,那才会是最好的。陈羽凡不会去逼问她,更加不会去调查这些有的没有的。他只会静静的等待,等待一个最佳的机会,等待一个可以摊开心扉的机会。
希尔顿大酒店的总统套间里面,独孤伊人换上了一套清爽的衣服,秀丽的长发散落于背后,说不出的脱尘,一双洁白的玉臂环抱着男人的脖颈,静静的,静静的看着他抽烟的姿势,一双迷离的丹凤眼,似乎有些痴了。
就这样两人默默的待了良久,没有说过一句话,孤独伊人已经不似昨晚那样的羞涩。不过双颊的酒窝,痴迷的笑着,露出一股如清泉一样甜甜的感觉。轻轻摇晃着陈羽凡的身体,孤独伊人笑意着,轻咬着男人的耳垂道:“羽凡,你知道吗?这是我过得最快乐的半天,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想,就这样看着你就好了!”
陈羽凡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一手托住女孩子的臻首,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口,道:“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
独孤伊人重重点头,嗯了一声,脸颊露出甜美的笑意道:“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是的,我是你第一个男人!”陈羽凡笑意着,接着道:“只是我可不想再被虐待,皮鞭和那个东西以后我不想看到了!”
独孤伊人顿时一阵羞涩,尴尬的笑,紧接着满脸撒娇的模样,不断在陈羽凡的身上磨蹭着,道:“羽凡,那些东西不是被你扔掉了吗?都已经没有了。以后我就全心全意的爱你一个人,就算你不要我,我也会赖上你的!”
轻拍着孤独伊人的翘臀,陈羽凡坏坏的笑道:“你个小妖精!”
说着,陈羽凡的一双安禄山之抓已经开始不断在独孤伊人身上游走了起来,虽然隔着衣衫,但是依旧让独孤伊人感觉到一种火热和激情,扬起臻首,露出雪白的脖颈,喉咙里面嘤咛了一声,说不出的羞赧。
就在此刻,总统套间的外面,一阵雷动,紧接着,轰的一声。大门被撞开了,就见门外,独孤琅邪一脸慌张的闯了进来,紧张道:“贱人,贱人,你没事吧!”
不过眼前的景象却将独孤琅邪给震惊了,自己的老姐,他怎么会不知道。那是变态到极点的女人,被她拐骗出来的男人,不死也是要断手断脚的。但是,眼前这幅春意阑珊的景象着实让他有些惊恐,比起看恐怖片还要惊悚。
自己的老姐,独孤伊人居然小鸟依人的赖在陈羽凡的怀中,两人似乎还正在激情。这让独孤琅邪的一双眼睛都要掉出来了,不过很快耳边就传来了孤独伊人冷冷的声音道:“混蛋,看什么看,没见到你老姐和男人亲热吗?”
独孤琅邪立刻浑身鸡皮疙瘩起来了,连忙尴尬的笑意道:“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继续!”一边说,孤独琅邪一边退出房间,还慢慢的将门半掩了起来,不过门缝之中,独孤琅邪却挑起了一个大拇指。
这在陈羽凡眼中有一种心照不宣的意思。
被打断的情绪是很难再找回来的。所以两人也慢慢的开始沉静了下来。不过独孤伊人依旧小鸟依人的挂在陈羽凡的身上,撒娇着,不想离开他的胸膛,好像一只蓝春的小猫一样,雪白的手臂,轻轻触碰着陈羽凡的胸膛,嘟囔着嘴巴撒娇道:“真扫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