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发现的时候,心已经被你偷走了。这大概是舒好听过的最让她心动的情话。
她破涕为笑,傻愣愣地看着他。
岑隽泽莞尔,拥着她开始回忆那段青葱岁月。
“舒舒,其实我倒是挺好奇的,你当初每次偷看我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谁说我偷看你了。”舒好脸红,拒不承认。她明明就是正大光明地看来着。
岑隽泽戏谑地看着她,“是吗?那为什么每一次我一抬头,你就像老鼠遇到猫一样,躲都躲不及?”
“……”所以她的心思,从一开始就没瞒过他?突然好想找个地洞藏起来肿么破?
“高三生涯枯燥乏味,我那时候最大的乐趣恐怕就属猫抓老鼠了。每次看着你躲闪不及的模样,我就感觉周身的疲惫都散了,烦闷的心情也会随之活跃起来。”
“!!!”所以,他的意思是他是猫,她是老鼠?!想起某个黑不溜秋的物种,舒好浑身不自在地抖了抖。她明明皮肤还算白白净净的,怎么就跟那个黑乎乎的东西挂上勾了!
气不过,舒好抓起他的手臂,就着他的手腕狠狠咬了一口,“岑隽泽,以后再把我比喻成老鼠,我就、我就跟你绝交!啊呀……”
腰侧冷不丁被他捏了一把,疼得她倒抽了一口气。舒好噘着嘴,忿忿地看他,对上他那双冷若冰霜的俊脸,小身板不争气地抖了抖,嘿嘿傻笑,“那个,我开玩笑的,才不会跟你绝交。”
“难说,保不准哪天某人脑子一抽就跑了呢!”
“……”舒好黑脸,这是一言不合就人身攻击的节奏吗?
岑隽泽抬手,将他手腕上的那一排牙印亮在舒好面前,“牙齿挺利的啊,舒好你属狗的?”
舒好看着她手腕上有点血丝的牙印,心虚地低下头,貌似她刚刚咬人的劲大了点!
不过,他捏人的力道也不轻啊!现在还疼着呢!
想到此,舒好就找回了一点气场,抬头瞅着他,理直气壮地说道,“你自己属什么你不知道咩!我咬了你,你也捏了我,咱们扯平了。”
“哦?”岑隽泽黑眸闪了闪,笑得一脸促狭,“让我来帮你验验腰伤。要是捏伤了,我可就罪过了。”
“不,不用了。只是有一点点疼,不碍事。”
“现在还疼?那我就更加不能大意了!”岑隽泽说着,不由分说掀开她的针织衫衣摆。
“呀……”舒好低呼一声,下意识地按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动作。
“叫什么,我只是想看看你腰上的伤,又不会对你做什么。”岑隽泽说着,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或者说,你想让我对你做点什么?”
舒好脸上的热意更甚,怒瞪着他嗔道,“你别在这里瞎说八道,我什么都没想。”
“没想的话,那你还有什么好怕的!”岑隽泽说完,单手握住她的两个手腕,小心翼翼地把她的针织衫往上掀开,如白玉般的肌肤就那么直直地撞入他的瞳孔里,岑隽泽的呼吸窒了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