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姐、小萨、饭团、包妞扒着门缝往里偷看,几女你看看我,我看你,却没有一个好意思推门进去的。
就在这时,塞壬的房门打开,阿狸出来看到几个小姐妹凑在那也是一愣,随即哭笑不得的说道:“她肯定醒了,你们想进去就进去呗,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嘛?”
几女看着走过来的大姐面色红润有光泽,皆是眼睛一亮,丽姐更是伸手就将她拉了过来,又是捏脸,又是袭胸的…
过了把手瘾后才挤眉弄眼的说道:“姐妹,你叫的那么大声是怕我们听不见吗?看不出来平常柔柔弱弱的,玩的还挺花~”
“那是~”
阿狸的脸上没有没有丝毫羞意,甚至还趾高气昂的抛了个媚眼,笑嘻嘻的说道:“不玩的花点怎么能把男人的心拴牢?”
“我懂,我懂…”
小萨也凑了上来,挑着眉头说道:“大姐这种就叫‘反差’,男人都吃这一套~”
“反差!?”
其他几女一愣。
“对,就是字面意思…”
小萨的一双美目里透着智慧的光芒,连声解释道:“姐姐们,假如你们是男的,平常表现颇为柔弱又文静的大姐,和你们相处的时候却异常的大胆放纵,刺不刺激嘛?
又或者说平常大大咧咧的丽姐,躺在床上却娇羞的不行,刺不刺激嘛?
这种视觉感官和人格认知的双重冲击就叫‘反差’,别说男人了,我看到都喜欢~”
“……”
阿狸挑着眉头摆出一副‘孺子可教’的姿态,算是认可了她的解释,而其他几女也都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学到了~
等轮到我的时候,我就装的娇羞一点~
丽姐若有所思点点头,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目光一凝的问道:“小萨,你明明年纪最小,为什么懂的这么多?”
“我……”
小萨一时语塞,看着几个姐姐都是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她也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表现出的‘锋芒’太露了…
可是,不露不行了呀,再藏着掖着,怕是王业哥哥的‘裆期’就要被姐姐们分完了!
她缩着小脑袋,讪讪地说道:“主要是大姐教的好,加上我…我平常也会看一些这方面的漫画,所以就稍微懂了那么亿点点…”
“……”
丽姐没有多想,重新把目光转移到阿狸身上,一本正经的问道:“姐们,听你叫唤的那么诱人,真实感觉怎么样?要真实!”
阿狸扫视一圈,察觉姐妹们都是一脸好奇的表情,她笑吟吟地说道:“难以用言语形容那种感觉,只能说……妙不可言~”
“去去去,谜语人滚蛋吧。”
丽姐恼怒在她屁股上拧了一把,嘴里嘟囔着:“一个个都这样,我再去问问塞壬~”
说完‘杀气腾腾’的推门而入。
那模样,要是不知道的,指定会以为她是原配来这捉奸的。
塞壬躺在床上‘熟睡’。
洁白无瑕的香肩和粉颈上隐约可见几处殷红的吻痕,一张俏脸哪怕紧绷着,也透着股白里透红,还非常诱人的某种余韵。
“别装睡了,姐妹们来向你取经来了。”
阿狸见她还在装睡,没好气的冷哼一声说道:“自己吃饱也得留点心得给姐妹嘛~”
“……”
见她还没动静,阿狸冷笑一声,直接走到床头用手捏住被角,佯装要用力的掀开。
塞壬也装不下去了,连忙睁开眼睛,捂着被子惊叫一声:“不能掀!我没穿衣服!”
丽姐也凑了过来,和阿狸拽着被角,嘴里嘟囔着:“又不是没见过,怕什么…”
她的动作突然一顿,皱着鼻子嗅了嗅,眉头紧锁的问道:“什么怪味?”
“……”
小饭团脸色一红,而小萨也隐约猜到了这什么味,场中只有没经验的包妞和丽姐还是一脸茫然不解的神色。
阿狸脸上憋着笑意,手掩在嘴边小声的和她们解释一下味道来源。
丽姐惊疑一声,连忙松开手里的被角,嘴里还嘟囔着:“怎么不去洗洗,多难闻~”
“……”
塞壬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洗洗?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人都快被折腾的散架了,动弹一下都疼的不行,这时候躺着不动就是最幸福的事~
况且,这味道很难闻嘛?
不觉得啊…
塞壬在心里一阵嘀咕,此时的她似乎已经忘记了,就在在几个小时之前,她也曾嫌弃这股味道。
阿狸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讳莫如深的说道:“你们以后会喜欢上这股味道的~因为你们没体验过,永远不知道他有多恐怖!”
她笑吟吟的接着说道:“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塞壬闻到也是嫌弃的不行,现在你们可以问问她,这味道,还难闻吗!?”
“不,有时候闻到这种味儿也就意味着解脱,未尝不是件好事…”
塞壬附和一声,回想起那永无止境的鞭笞,她仍是心有余悸的打了个冷颤。
又学到了~
‘有时候这味儿意味着解脱’这还是个重点,圈起来要考的那种…
丽姐暗自嘀咕,并在心里做好笔记。
“鸡汤来咯……”
王业手里端着个热气腾腾的小砂锅,嘴里嚷嚷着,可刚进门就愣在原地,看到六双眼睛戏谑的盯着自己…
他只感觉自己的头皮隐隐发麻…
而塞壬也是楞楞地看着王业,以及他手里端着的鸡汤,似乎也意识到了他刚才干嘛去了,红晕从脸颊迅速的蔓延至耳尖和脖颈,拽着被子蒙住脸就往被窝里挪…
“大姐…丽姐…小萨…饭团…包妞…”
王业硬着头皮打了个招呼,然后讪讪地说道:“这天寒地冻的,你们没多睡一会嘛?”
“这哪敢多睡啊~”
阿狸双臂环在胸前冷笑一声,本就挺拔的美人峰也因此变得更加傲立,她柔柔弱弱话里泛酸的说道:“要是睡着了,岂不就错过你亲手熬制的鸡汤了?对了……”
她声音一顿,随即移步至王业身前,揭开他手里端着的砂锅,凑上去闻了闻,又看了看,然后棉里带刺的哀怨道:“哎呀,好像是我自作多情了呢~
这鸡汤…似乎只有一个人的份量呀~”
“是嘛?”
包妞惊疑一声,也凑了过去,她用勺子盛起一些,红唇吹开氤氲的白雾,抿着嘴角轻轻尝了一口,惊叹道:“看不出来,咱们的王大老爷居然还会熬制鸡汤,味儿还很正~”
“是嘛是嘛,让我也尝尝~”
小饭团看热闹不嫌事大,嚷嚷着也凑了过来,就着包妞的手,也尝了一口后对着王业竖起大拇指,称赞道:“鸡汤味儿很正,很香很浓,师父原来还藏了这么一手,高!”
“确实藏的挺深,相处这么久,咱们都还不知道王大老爷的熬汤手艺这么棒呢…”
阿狸笑吟吟的问道:“就是不知王大老爷您这亲手熬制的鸡汤是为谁准备的?”
“对呀,到底是那位姐妹有这福分呀?”
“……”
好不容易心动一次,想要做一回绝世好男人,你们却让我输的这么彻底,焯!
王业后背的冷汗都冒出来了,脸上挂着讪讪的笑容,眼前的几女一口一个王大老爷,却各个都泛着酸意…
这要整不好,可没好果子吃,而且对自己以后解锁更多姿势极为不利!
被窝里的塞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自然知道王业这鸡汤肯定是为自己准备的,本来多么温馨的一件事,怎么就不小心的撞到几个姐妹的枪口上了呢…
她哪怕躲在被窝里也能感受到后背隐隐发烫,火辣辣的,小姐妹的戏谑目光肯定都在盯着自己。
她们肯定等着看自己和王业的笑话…
不行!!!
王业现在正被几个姐妹刁难,他是为我才去熬制的鸡汤,我怎么能躲在被窝里避着他?我怎么能让他出丑!?
塞壬想了想,咬牙切齿的钻出被窝,拽着被角遮住胸口,然后支起身子佯装淡漠地说道:“那鸡汤是……是我让王业做的!”
“……”
正在‘声讨’王业的几女被打断后,幽幽的将目光转移到塞壬身上。
塞壬也感受到了,房间里的酸意远比想象中的还要浓的多,她脸上虽然淡漠,心里却在暗喜,这些小浪蹄子吃醋了…
她昂着粉颈,像只高傲的白天鹅似的。
“我…我刚才身体不舒服,恰…恰好他路过这里,然后我就让他帮我熬些鸡汤,怎么啦?鸡汤有什么问题吗!?”
“……”
阿狸意味深长的瞥了她一眼,暗叹这小蹄子这么快就开始维护他,也是白给了。
“都是我的不对,我的错~”
眼看气氛越来越尴尬,王业连忙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讪讪地说道:“都怪我没考虑周全,还以为姐妹们都在睡觉。
这样吧…
姐妹们,你们就在这歇息片刻,先喝点鸡汤暖暖胃子,我再去多熬些汤,不光有汤,今天的饭菜我也包了!”
王业说完瞪了眼小饭团,趁着她被吓的一激灵的时候,顺手把手里端着的砂锅塞到她手里,然后掉头就走…
边走嘴里还边嘟囔:“在这白吃白喝这么久,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手艺~”
他是装傻充愣的逃离了修罗场,但房间里的酸味可没有缓解半点,几女皆是不怀好意的盯着塞壬。
王业已经走了,此时的塞壬也没了刚才的气势,眼神有些闪躲的不敢和几位姐妹对视,她缩了缩身子,有些忐忑的拉着被角往床里面挪了挪…
“啧啧,我的好姐妹,真没看出来啊~”
阿狸咋舌一声,将‘炮火’对准了自己亲手扶持‘上位’的好姐妹,冷笑着说道:“不愧是我见犹怜的美人儿,王业这才刚拿下,就心疼的一大早去熬鸡汤给你补身子…”
塞壬拽着被角又缩了缩身子,那副模样像极了怕被人非礼的小媳妇。
身体是怂了,但她还是嘴硬的为自己找理由。“我……可能是我身子骨弱嘛…”
“呵,身子骨弱…”
阿狸嗤笑一声,顺手拉着小饭团也坐到床头,问道:“饭团,你那会有这待遇吗?”
“没…没有!”
饭团想了想,应了一声后又小心翼翼的把砂锅放在塞壬的床头柜上。
“听到没有,整天还说我是狗女人…”
阿狸越说越气恼,扑上去就把塞壬拽到了床边,说道:“你才那个狗女人!说!你到底给王业灌了什么迷魂汤?”
“不说,不说…就不说!”
塞壬也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魔爪,躲也没用,索性就放开了,趾高气扬的说道:“不就是鸡汤吗?你个喊爸爸的小碧池没有吧!”
“我掐死你这狗女人!”
“小碧池,你就是掐死我,你也没有…”
“狗女人!”
“碧池,你掐就掐,别…别乱摸…”
阿狸脱了鞋子,直接跳到床上和塞壬打闹,明明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她还是不满足,转身对一旁的饭团说道:“饭团,我们现在是统一战线,你快过来帮帮压住这狗女人,今天我非得让她把吃的都吐出来…”
“其实…其实……”
小饭团似是想到了什么,满脸纠结的说道:“其实,师父当时为了哄我睡觉,还给我讲了很温馨的睡前故事呢。”
“……”
阿狸听到后动作一僵,绝美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嘴里呢喃着:“睡前故事?”
而塞壬听到后直接‘噗嗤噗嗤’的憋不住笑出了声,根本就不反抗了。
“哈哈哈哈,我有鸡汤,饭团也有睡前故事,就我们的小碧池没有…哈哈哈…”
“鸡汤!?睡前故事!?”
阿狸瞬间没了打闹的兴致,嘴里念叨着着两个词汇,本想借此刁难一下姐妹的,没想到会演变成这样,她的心里突然就滋生出一种‘小丑竟是我自己’的错觉…
为什么别人都有…
为什么我那会第二天就见不着人了!?
甚至连话都是布里茨带的…
狗男人!!
边上几女看到大姐不断变换的脸色都憋着笑意,却又不好当面笑出声…
阿狸咬牙切齿的下床,扫视一圈,也看出了几个小姐妹脸上藏着的脸意,冷哼一声说道:“你们在这等着,我要去找王业算账!”
说完便气呼呼的走出房门,还顺手把房门也带上了……
此时的王业腰间系着围裙,手里拿着餐刀在厨房里备菜,丝毫没意识到有个大醋缸即将砸到他头上。
突然…
他心有所悟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转身一看,阿狸咬着下唇气呼呼在站在厨房门口,一双美目中更是泛红,隐隐有层水雾在眼眶里打转…
“怎么啦~怎么啦~”
王业一看连忙放下餐刀,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迎过去将阿狸搂在怀里,宽慰道:“不哭不哭哦,谁皮痒了敢惹我们大姐生气?”
“就是你!就是你!”
阿狸被搂在怀里,挣扎着用小拳头捶他胸口,发现无用功后,趴在他肩头恶狠狠的咬了一口。
“对不起,都怪我,不哭,不哭…”
王业也没辩解什么,温柔的伏首将她眼角的泪珠抿进唇里,然后转到脸颊、唇角,最后嘤咛一声,口舌生津…
过了一会,阿狸才脸颊发烫的挣脱他的束缚,还没来得及喘息,却又发现他已经将阵地转移到了脖颈。
王业用脚尖把厨房的门关上,顺势将怀里的美人抱上厨房的案台上……
怀里的美人儿本是问罪而来,不曾想又把自己搭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