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臭女人你这是怎么了,这屋子里还有敢欺负你的么?是不是金起这个狗东西,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报仇去!”
江初然刚从江晨的卧室出来就看到了楚怀香在楚天望的怀里抽泣的背影,震惊的同时,立刻就想这要给自己的姐妹报仇。
“???”
那边依旧在暴打一路向东的金起满头问号。
“不是小金子,是我...”
王钰涵出声替金起解释了一下。
“你?我不就是进了一下爷爷的屋子,这么点时间你干什么了?”
江初然一脸的疑惑,这才五分钟不到的时间,王钰涵这么猛的么,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臭女人惹哭,厉害啊!
“哎呀不是,你别问了,过来想想办法怎么不让臭女人哭才是正事。”
王钰涵懊恼地摇了摇头,现在根本没有心情给江初然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赶紧安抚楚怀香才是正事。
“你刚才不还说爷爷太固执了,怎么现在看起来你更加固执了一点。”
楚天望微微一笑,
“而且啊,爷爷不是固执。爷爷前二十年四处拜师学医,靠着医术渡过了战火纷飞的年代,后来了解到知识的重要性,成为了一名教师,再后来加入到文物局,致力于保护文物的工作,一晃就是六十年。爷爷在文物局里待得时间比你爸爸活的时间都长,怎么可能舍得了文物局呢?对于爷爷来讲,文物局也是我的家啊,里面的那些人也都是我可爱的孩子啊。”
楚天望双眼里满满都是回忆,过去的一切的就好像是刚刚发生过一样,历历在目。
楚怀香也知道自己爷爷的想法,刚才也不过就是随便抱怨一下罢了,不是说真的对爷爷有什么埋怨什么的。
尤其是在认识了江老爷子之后,爷爷的身体也确实是有了很大的改观,说起来生活真的是在冲着更好的方向前行。
不过现在的楚怀香有些骑虎难下了,总不能哭一半不哭了吧,这么果断地不哭了,岂不是会让别人觉得自己是在演戏?尤
其是刚才失了智一样冲着王钰涵咆哮了半天,很丢人有没有!
好在江晨及时走了回来,成功给楚怀香送来了一个台阶。
“怎么了这是,楚丫头怎么哭了?”
江晨抱着许铃音站在门口,从楚怀香的模样来看,应该不是有人在欺负她,好像是自己想哭了?然后还后悔了?
“爷爷您快过来帮帮忙,臭女人莫名其妙地哭了,你快帮帮她,看看到底是谁欺负她了。”
江初然好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快跑到了江晨的身边,不过因为江初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向着江晨求救。
江晨点了点头,把许铃音放在地上慢步走了进来,边走着,用神识跟楚怀香在楚怀香的脑海里沟通着。
“楚丫头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刚才聊到我爷爷的事情,想到了我是靠着您才能给爷爷续命,但是因为王钰涵这个疯女人其实也是个修士,并且在我身边隐藏了这么久,明明知道我每天忙忙碌碌都是为了爷爷,但她一点想要告诉我的想法都没有,所以我就有些难受,想要埋怨她...”
楚怀香也不是第一次跟江晨在脑海里沟通了,听到江晨的声音在脑子里响起,立马回复道,
“而且最关键的是,我刚冲疯女人喊完,就反应过来其实疯女人一点责任都没有,她本来也没什么义务需要帮助我,说白了,还是我不够优秀,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导致官方”
“嗯,行,老夫知道了。”
听到楚怀香的解释,江晨知道这不过就是一件小事罢了,不过是楚怀香碍于面子有些抹不开罢了。
这种事情江晨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心下了然。
冲着楚怀香露出一个笑脸,走到楚怀香的背后,轻轻一点,楚怀香就好像是被人催眠了一样,直接晕了过去。
“爷爷您这是?”
江初然一脸紧张地看着楚怀香软下来的身体。
“无妨,老夫思来想去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要是楚丫头不想说的话,老夫又不能逼迫她,只
能出此下策了。”
江晨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陈元龙和李玉因为看风景,走得慢了些,现在才走进屋里,看到倒下去的楚怀香,两个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瞬间围到了楚怀香的身边,一脸关切地看着楚怀香。
“部长,楚姑娘这是怎么了?”
李玉抬焦急的问道。
“没事,这是江老爷子为了疯女人,特意做的,你不用担心。”
王钰涵轻声解释道。
现在王钰涵都没有缓过来,还不知道应该要怎么跟楚怀香解释这种事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李玉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她们不过是慢了江老爷子半步罢了,怎么出了这么多的事情。
“有些麻烦,先不跟你解释了。”
王钰涵摇了摇头,没有过多的解释这件事情,这里面的原因有些复杂,根本不是一时半会能解释的了得,尤其是在场这么多人,说出来有些麻烦。
江晨没有继续管这边的事情,转身走向了厨房,楚怀香一开始猜的没错,江晨确实是带着李玉和陈元龙出去寻找食材去了。
家里突然来了这么多的人,昨晚一桌子素菜勉强对付了过去,早上为了不让屋子里的人饿肚子,江晨早早地就出去寻找食材了,想要找找有没有什么可以让众人眼前一亮的那种。
许铃音也因为江晨的起身,早早的起床。
跟着江晨和陈元龙两人一同出去找食物,不过在许铃音的眼里,这一次出行更像是游玩。
“金起,别玩了,跟老夫去厨房。”
金起还在努力地欺负着一路向东。
江晨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御用下手白吃饭,果断地招呼了金起过来一同走进厨房。
“行了,剩下的就交给帅总你了,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金起冲着地上不成人形的一路向东呸了一口,一脸嫌弃地迈过一路向东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