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将军和天门门主震惊以及不解的目光之中,汪文给他们展示了什么才叫真正的孝子,什么才叫真正的尊重长辈。
明明离着人群还有几米远,汪文一个助跑冲刺,双腿一跪,直接滑翔到了江晨的面前。
二话不说,直接冲着江晨连续跪拜了五六下。
“...老东西,听说这是你教出来的?”
天门门主立马转头问向老将军。
“滚滚滚,你这老东西之前不是说你培养出来的这小子么,怎么,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不想认账了么?”
老将军不甘示弱,直接揭露了天门门主的老底。
两个人就到底是谁培养的汪文一事展开了激烈的辩论,死活不肯承认自己之前说过的话语。
之前,他们两人还想争抢到底是谁把汪文培育出来的,但是现在,两个老头只想马上跟汪文撇清一切的关系,太特么丢人了,而且丢人还丢到了江老爷子的面前,好特么想打死他!
江晨也是一脸无语地看着眼前跪倒在地上的汪文,更是直接用灵力封住了许铃音的耳朵,省的小孩子听到这俩糟老头的粗鄙之言。
现在,现在江晨只想赶紧回家,喝个高兴之后好好研究一下刚才从朝东国王后手里剥离出来的太阳之力,根本不想跟眼前的汪文有任何的交际。
跟老将军和天门门主想的一样,尤其是家里已经养着一个叫金起的软骨头了,江晨可一点都不想跟汪文扯上关系,这种人实在是太丢人了!
带出去简直有损形象。
楚天望之前是见过汪文的,但是心里对于汪文的认知正在慢慢地崩塌。
之前还以为外交部的部长是一个不苟言笑,智珠在握的年轻人,现在怎么越看越像金起呢?亏得楚天望之前还想着让马文山把金起送过来跟汪文学习学习,还好没说,这要是说了,马文山估计得记恨楚天望一辈子!
李玉则是第一次见到汪文,刚才
汪文在台上舌战群儒的模样深深地映在了李玉的心里。
当时心头涌上的热血,心中充盈的仰慕,现在就像是倒在脑子里的海水一般,正一点一点地流出,慢慢消失殆尽。
汪文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江晨打上了不可接触的标签,更是在所有人的心里拉低了地位。
磕完了头立马抱住了江晨的大腿,
“江老爷子啊,江老爷子您可要救救我的小命啊!”
“嗯?”
江晨一脸好奇地看着汪文,更是疑惑地环顾了四周,没有危险啊,难不成现如今真的有人可以躲避老夫的神识了?
看着汪文一脸认真的模样,江晨的心里还真的就产生了强烈的自我怀疑,神识一遍一遍地席卷整个会场。
那头跟老将军好不容易吵完,最后共同立下了失忆契约地天门门主,感受着江晨那如大海一般磅礴的神识之后,乖乖地凑到江晨的身边,小声提醒道,
“江老爷子您误会了,这小子说的救命不是说真的有什么危险,而是怕朝东国的那个王后出现要了他的小命。毕竟这小子刚才说的话实在是太气人了,朝东国再不济也是一个能跟我们牵扯很久的国家。在这么大的场合,当着全世界记者的面被这小子羞辱,我们怕朝东国的王后一时不爽,直接隔空要了这小子的性命。”
“嗯?但是老夫没有察觉到朝东国的袭击啊,难不成你有所发现了?”
江晨更好奇了,嘿呀,这个天门门主的实力明明十分低位,怎么就能发现自己发现不了的潜在危险呢?
“额...江老爷子您又误会了,这小子是不知道刚才已经被朝东国的王后袭击了,所以才在这里跟您求救呢。”
天门门主脸上落下一滴尴尬的汗水,赶紧冲着汪文连踢了好几脚,一旁的老将军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到天门门主脚踢汪文,故事神差地也补上了几脚。
“还不给老夫起来,少在江老爷子面前丢人现眼了,刚才朝东国的王后已经来过了,更是受
了江老爷子的一掌,被江老爷子轻松地击退,你就不用在这里演戏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要打扰江老爷子的清净。”
踢了半天,汪文还是死死地抱着江晨的大腿,这腿太粗了,根本不可能轻易地松手,太香了!
不过天门门主的话语还让汪文的脸上浮现起了喜色,不过还是有些疑惑地问道,
“门主你没骗我吧?朝东国那个恐怖的王后来过了?怎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真要是过来,再怎么得也得跟您过上两招吧,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怎么可能闹出大动静,你还真当那女人无所顾忌了不成,这么大的场合,要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了她的所做所为,你真当其他国家会坐视不管么?”
天门门主脸色一红,粗着脖子说道。
“不对啊,门主你没骗我吧?您不是说您不是那女人的对手么...”
汪文还想再说些什么,天门门主一个瞪眼,汪文乖乖地闭上了嘴巴,杀气,绝对是杀气!
“汪小子你就听这老东西给你吹牛13吧,他能做什么,要是江老爷子没过来,他还真得死在你面前。”
老将军不屑地冷哼一声,这是终于找到可以打击天门门主这个老东西的机会了,嘴巴一张,再次吐槽道,
“你是不知道啊,这老东西到底有多废物,老子虽然不是修士,但是从这老东西的表情上也能看出来。那个朝东国的女人仅仅是隔空来了这么一下子,这老东西所有的准备就全部付之东流,一点反击的余地都没有。”
“狗东西你是不是想死,什么叫一点反击的余地都没有,老夫是在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被那个女人偷袭了,偷袭你懂么!”
天门门主死鸭子嘴硬,疯狂地喊道。
“呵呵,到底是谁没准备,老子怎么就这么不信你没有提前布下防御呢?”
看向天门门主的眼神中,老将军露出了无限地鄙视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