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军师轻轻点头,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完了,这个军师安全了。”
江晨的屋子里,楚怀香看到军师他们的对话,瞬间叹了口气。
“楚姑娘这话什么意思?”
王大海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疑惑地问道。
“王老板您看看这人的表情,这个军师一定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成功的吸引了这个人的注意,有这个人的协助,您还能对军师做什么?”
楚怀香摇了摇头,百无聊赖地坐回到沙发之上,接下来就是军师的表演了,完全没有什么看下去的欲望了。
就如同楚怀香所说。
总部的领队得到军师的答复,眼睛瞬间发出光亮,一把抓住军师的肩膀,
“这人我们总部要了!”
陈元龙心里顿时不爽,一掌拍向领队抓住军师的胳膊,
“什么叫你们总部要了,不论这人到底有什么才干,不影响他帮助单云鹏逃跑的事实,没有让他得到制裁之前,谁敢要他就是跟我为敌!跟我们江海市的天门为敌!”
“得了吧,一个野路子修士罢了,跑了就跑了,这可是难得的人才,竟然能做出来阻挡我神识的装备,这可是利于国家的大事,你以为你们江海市天门分部拦得住我们么?”
领队挡下陈元龙的一掌,毫不客气地说道。
“我才不管他到底做了什么,反正我话就放这了,今天谁也带走不他!”
陈元龙丝毫没有退让,就算是总部的修士怎么了,就算是修为高怎么了,不行就是不行。
“好!”
王钰涵下意识地喝彩,总算是没有丢她王钰涵部长的脸面。
“部长,这下可麻烦了啊,要是这个军师真的做出来了阻挡神识的道具,总部是不会轻易舍弃他的!”
李玉则是一脸忧愁,如果这个领队没有弄错,那这个军师还真就是利于国家的
超级人才,还真就得被总部保护。
“我才不管呢,陈元龙说的对,这个军师没有得到制裁之前,就算是总部也不好使,必须给我留在江海市里!”
王钰涵冷哼一声,直接掏出手机就给陈元龙拨打电话。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奈何陈元龙的手机在之前的乱战之中早就不知道飞到了哪里,根本接不到王钰涵的电话,还在和总部的领队锋芒相对。
“陈元龙是吧?你好好想想一个可以隔绝神识的道具到底有多么重要,我希望你不要意气用事,到时候影响我国的发展,你就是夏国的罪人了!”
领队最后一次出言警告。
“等等啊,你们二位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军师突然笑道,
“我现在姑且还算是顾三爷的人,而且我对你们背后的组织也没有任何的兴趣,你们怎么就开始分配起我的归属了呢,再说了,我又没罪,我要接受什么制裁?”
“还敢狡辩,你刚才亲口承认了帮助单云鹏逃窜,这还不算罪过么?”
陈元龙狠狠地瞪了军师一眼。
“小哥你好像误会了,我是说我布置了道具,可没说我帮助单爷逃跑,这俩件事情有着本质的差距,你可千万别胡说,否则我要告你诽谤的!”
军师呵呵一笑。
陈元龙这才想起来,军师还真就没有亲口承认,只是说他布置了一切,唯一接近承认的,也不过是王大海的怀疑。
“而且啊,我要实名举报单云鹏策划一切,强迫手下引爆炸药,逼迫手下故意伤害顾三爷。”
军师继续说道,就好像脑袋后面长了眼睛,身后的亲信刚要开口就被军师挥手阻止。
“故意伤害?不愧是军师,性质立马就变了,老夫还真挺看好你的,还算是有点脑子。”
顾三爷用颇为欣赏的目光看了军师一眼,有点意思。
“顾三爷谬赞了,也就是动点小脑筋,跟您当人是
比不了的了。”
军师再次向着顾三爷行了一礼,转身面向身后的亲信和单云鹏的小弟,
“懂了么?你们是被单爷强迫的,放心吧,单爷去了一个我也不知道的地方,估计官方想找也要找很长一段时间,咱们往单爷身上泼点脏水无所谓的,毕竟单爷也亲口说了,一切罪责单爷亲自来背。”
“混账,单爷当初对你那么好,什么事情都任由你的想法,你就这么报答单爷的么?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打死,让你提前去下面等待老子?”
亲信一把拽住军师的领口,吐沫星子在军师的眼中四溅。
“淡定,单爷肯定是不希望你们跟着遭罪的,这也是单爷的想法,毕竟单爷远走高飞了,你们难道想让单爷在不知道哪个角落操心你们么?”
军师拍了拍亲信的手,完全不怕亲信的威胁,
“而且你也得考虑一下身后的兄弟们,大家都有大好的前程,还有漫长的人生,你难道希望大家都跟着你一起进去挥霍一辈子的光阴么?”
军师最后一句话算是直击亲信的胸口,转头看了看周围的兄弟,抓着军师领口的手慢慢滑落了下来。
“精彩,老夫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难怪单云鹏短短几年就能崛起,有你在他的身边出谋划策,崛起的有理有据!”
顾三爷拍掌叫号。
王大海彻底放弃了,既然顾三爷都这么说了,看来这个军师确实是动不了了。
“顾三爷您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您不打算追究了么?”
陈元龙还不知道军师的话是什么意思,只看到顾三爷莫名其妙的鼓掌,连忙问道。
这不怪陈元龙,作为一个生活在天门里的人,陈元龙从来没有接触过任何律师法律之类的东西,在天门人的眼中,犯了错的要么直接超度要么直接关一辈子,根本没有关几年就放出来的说法,那是用来惩罚门人的,不是用来惩罚罪犯的。
因此陈元龙也就不知道故意伤害和谋杀的区别,不知道军师短短两句话就给单云鹏所有的小弟改变了行事性质,从重罪变成了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