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伶嘟哝着嘴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小僮僮,你就原谅我吧,我以后在也不敢性口雌黄了,不敢在搬弄是非了,那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章晓僮看到钟伶那个样子,感觉是又好气又好笑,“算了,我才懒得的跟你计较呢?”
钟伶破涕为笑,连忙拽着章晓僮的胳膊就在她的身子乱蹭,“小僮僮,你的意思是不跟我计较了吗,已经原谅了我吗?真的吗?”
章晓僮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可以原谅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钟伶连忙又跳又叫的说,“什么条件,不管是一个还是十个,我都答应你!”
“你都没有问是什么条件,就急着要答应了!”章晓僮说,
钟伶连忙做个一个鬼脸,不紧不慢的说,“只要你不要我口袋里面的钱其他的我都可以答应你!”
章晓僮白了她一眼,其实她不坏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为什么女生为了一个心仪的男生可以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开撕。她是多么希望钟伶为了昊奕轩别跟她较真!
她淡淡的说,“铁公鸡,一毛不拔啊你!我对你的钱才不感兴趣呢,我想说的是,要么离开那群猪朋狗友,和我做朋友,要不就离开我,和那些人称兄道弟去!”
钟伶愣怔了半天,好像突然就反应过来了,“我和你做朋友,和那帮人断绝关系,我选这个!”
章晓僮噗呲一声就笑了,淡淡的说,“你舍的吗?”
钟伶连忙点头,一本正经的说,“舍得,舍得!”
章晓僮被她那认真样子给怔住了,看到她现在的样子突然有点回念以前自己的样子,就像此刻的钟伶那样又单纯又傻,可是现在的自己没有了以前的纯真却变的比以前更傻!
章晓僮感觉此刻的自己好想有一点点恍惚,每次想到昊奕轩的时候都是大悲大喜之后,她是多么的希望他能在自己的身边可以一起悲伤……
章晓僮自己都不记得她有多少天没有见过他了,大一的生活马上就要结束了,或者他们的故事已经结尾了吧!
钟伶看着章晓僮呆呆的出神,还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的真心话感动了她呢,然后倍有成就感拍了拍章晓僮的肩膀,微笑的说,“你真的被感动了!”
章晓僮如梦初醒的望着钟伶,白皙的脸上挤出一个不自然笑容,并没有说话,然后转身上了楼!
钟伶不解的看着她,也跟了上去。
……
不知道为什么章晓僮自从带着那个小玩意,整个人好像比以前更精神了就是每天睡觉睡的很沉,而且经常会听到一个声音!
有一次,钟伶晚上起来上厕所,看到章晓僮一个坐在那里画画呢,但是眼睛却是闭着的,她手上画的是一幅肖像是昊奕轩!而且还画的一丝不苟,难道她的水平已经到了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了,闭着眼睛也能画好一幅画,好像还没有听说过哪有瞎子成为画家的,这好像真的不符合逻辑!
想到这里,钟伶突然感觉后背发麻,她怀里像揣了个免子,心儿忐忑,跳个不停。她伸手轻轻的去摇了摇章晓僮。
突然她听到一个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过分的清晰,听到钟伶毛骨悚然,浑身颤动,满是突然起来的寒噤。无限的恐惧加上黑暗、静寂,此刻的她感觉自己的两腿抖颤得厉害,
她顺着那声音看到是舍友小雪!
钟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喃喃的说,“吓死我了,你刚才在说什么?”
小雪探出头来,小声的跟她说,“她这是在梦游,已经有一阵子了,你不能叫醒她,那样只会害了她,你先不要管,等下她会好了!”
钟伶还是感觉很恐怖,她赶快爬上床,然后时不时的偷偷的看向章晓僮,果然过了半个小时以后她就看到她摸索着自己爬到床上睡觉去了!钟伶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还真的以为她是在梦游呢?
直到那一次,大二的第二个学期,这天是国庆的假期,好多同学都选择回家或者是出去玩了,可是章晓僮就是一个人躲在家里睡大觉,就算她怎么叫她就是不起床,不愿意出门,
钟伶郁闷的要死,冷冷的说了一句,“你看你现在就是古代的闺阁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章晓僮耷拉着脑袋,一副慵懒的样子活脱脱那种毒瘾上身的感觉,哈欠连天,她淡淡的说,“我就是感觉好累啊,想睡觉,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钟伶一脸的恼怒,一双尖锐的眼睛在的她的身上扫了一眼,不咸不淡的说,“别人是在床上累死,你却是在床上睡死!”
章晓僮一副假犯困的样子,“啊,你说什么?”
钟伶白了她一眼,“啊。什么啊……拜拜!”
钟伶一个人无精打采的出了门,这样的大好时光就这样躲在宿舍睡觉真的是虚度光阴呢,别人都去找老乡去了,难道她就没有俩老乡吗?
钟伶特意跑到外语学院去找她的高中同学,呆在外语学院都有点乐不思蜀了,每天都有人好吃好喝的供着她,还带着她去了周边的旅游名胜,玩的好开心啊!
三天后,她兴冲冲的跑回宿舍,看着章晓僮的那一幕整个人都吓懵了,她一个人打着刀片在划着自己的手腕,而且她的目光呆滞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钟伶喉舌都给恐怖干结住了,心跳得像胸膛里容不下。就这样呆呆的看着章晓僮,她突然发现她在重复着一个动作,洗手擦干,然后割手腕,钟伶这才发现她的手臂上不止一条血口子!
那一刻钟伶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是不是有神经病呢,这样自残,钟伶冲过去抓住了章晓僮的手腕,就在她想要发作的那一刻,她竟然发现章晓僮是无意识的,但是眼睛为什么是睁开的,好像还看不到她?
难道章晓僮有是在梦游,白天也可以梦游,而且睁着眼睛,那一刻钟伶只觉得浑身玲彻骨髓,她的脸煞白连自己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只是模糊的、无以名之的恐惧,让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