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以后可能再随便落荒而逃。气势不能弱不是!
拍打着自己的脸颊,我倒了一些爽肤水,深吸一口气:“景小冉,我告诉你,在顾靳森面前你得压倒他!”
不能随随便便就被他的气势给震慑到,这样下去,以后还怎么过。
我并没有发现,我因心虚并没有把门关紧。
而外面,刚进来的顾靳森停下了翻杂志的动作,薄唇一勾。
压倒他?
“要全方面的压倒他,以各种姿势!”我对着镜子做了一个打气的姿势,“景小冉,你才是王!想想顾靳森被你压倒的样子。”
就像是刚才我落荒而逃的样子,一想就得劲。
我哈哈的笑着,心里的自信回来了,潇洒的把花洒一关,包上浴巾就出去了。
顾靳森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翻着杂质,侧脸轮廓分明,迷人得紧。
我哼着小调,带着笑容走了过去,刚要拿起化妆柜上的吹风机。
忽然,一道凉薄慵懒的声音自那性感薄唇里溢出:“听说,你要压倒我?”
虾米?
他什么时候听说的,我只是刚在浴室里说了一下而已。难道他听到了?
不可能啊,回头看了一眼浴室,浴室的隔音效果我记得很好的。
“是吗?”我故作镇定,“你听谁说啊,这么不靠谱,我怎么可能会想压倒你。”
简直太不靠谱了,他是不是千里眼,能看到人心里的想法?那也不对,千里眼看不透的。
“她的确不怎么靠谱?”顾靳森拿起笔,在杂志上圈圈画画,意有所指。
我点头:“就是嘛,不靠谱的人说的话你就不要听,肯定也不是什么靠谱的话。”
所以,我怎么可能要压倒你呢,我分明是很想压倒你。
“人,说话得说到做到。”不知为何,顾靳森突然的说了这么一句,意味深长。
“嗯。”我以为他是有感而发,点了点头附和,“没错,人不能没用诺言,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才怪。
说那么多话,谁能全部负责得了,都是假的。
我看着镜子里顾靳森的背影,吐了吐舌头,还诺言,莫言都没有。
我低头吹着头发。
“所以,身为董事长的是,是否要以身作则?”嘶哑的声音自身侧传来,带着暧昧情愫。
我转头,他不知何时已经合上杂质坐到了我旁边,丹凤眼望着我。
不知为何,我有股不好的感觉。我能说不吗?明显不能。
硬着头皮道:“嗯,我要以身作则。”
顾靳森突然往床上一倒,一手撑着自己的头,一手解开自己的扣子,露出那小麦色的肌肉。
性感薄唇轻启,尽是一副引人犯罪的模样:“所以,压倒我吧。”
我整个人瞪大眼睛,原来他说的压倒是这个意思,我现在才反应过来,算不算反应太慢。
我第一次看到顾靳森这个样子,简直是在引人犯罪啊!我鼻子突然发热,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流鼻血。
一向高冷的顾靳森突然骚起来,简直hold不住。
“那个。”不过,理智把我的冲动压下,“我先出去了,我还有事。”
之前几天下不来床的事,我可是没有忘记的。为了生命安全着想,远离顾靳森。
刚走出两步,突然一道大力把我一拉,还顺势给我翻了个身。
两只脚一扭,我站不稳,直接向床上倒去。趴到了那*的胸膛上。
双手正要撑着站起,一只大手就霸道的压着我,低磁的声音道:“嗯?出尔反尔?你的表率作用呢?”
“我没有说过。”我打死也不承认说过那样的话。
在生命安全前面,什么节操诚实都一边儿去,全部都滚到一边儿去。
我本来就只是围着浴袍,经过刚才的拉扯,已经有些要掉了。
顾靳森的视线刚好可以看到我的美好,还是一览无余。见他突然不说话,我一抬头,见他的视线,脸颊噌的一红。
“顾靳森,你说过不会再欺负我的。”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装可怜比较管用。
“是你说要压倒我的。”顾靳森好心为我解释,“我帮你说到做到,这不是欺负。”
什么不是欺负,明明就是。
要是这都不算欺负,那什么样才算欺负?
刚说完,忽然就觉得有一样东西顶得我肚子疼,滚烫粗大,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你,你,你放开我。”我被吓得结巴了,真的太大了,这个尺寸。
顾靳森的祖先一定是非洲人,一定是!!
顾靳森握着我的手,轻轻一拽,把我拉了上去,和他面贴面。
房间里极速上升的气温以及暧昧气息,让人下意识的面红耳赤。
“你有两种选择。”顾靳森低磁的声音已经满是隐忍的嘶哑,“第一,我压倒你;第二,你压倒我。”
选一还是二,我自己来选择。
我悲愤无比,这分明就是逼良为娼吗。
“如果只有这两种选择。”我深吸一口气,双手撑在他胸膛上支起,一脸的志向远大,“我当然选二!”
要压也是我压倒他,怎么能让他压倒我。
反正是要来的,说干就干。我恶狠狠的扯掉顾靳森的衣服,以示自己的凶狠。
顾靳森很满意的看着我,只是到裤子那里,我还是有些下不去手。
看着那样东西,我立刻怂了。
秒怂就是这么来了。
“不如一吧。”顾靳森炙热的气喷洒在我脖子上。
“不行!”我立刻反驳,一什么一,说二就是二。
不就脱个裤子吗,我又不是没干过,扯开他的皮带,然后一咬牙,把裤子往下一脱。
如果我能看到我此刻的表情,那么一定会说出四个字。
视死如归!
简直就是视死如归啊!
脱完之后,看着那处巨大,我吞了一口口水。
顾靳森眼底已经布满情欲,他喘息都是嘶哑的:“坐上去。”
我瞪大眼,什,什么。
这个时候如果退缩,应该是来得及的吧,我瞥了一眼身后的门。
我的小动作被顾靳森收入眼底,他双手突然夹住我的细腰,在我发愣的瞬间把我臀部一抬,然后直接对上那处坐下。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我只感觉到巨大的疼痛,眼里立刻有泪水打转:“疼。”
疼字还没吐出,顾靳森不知何时坐起,那东西又在我体内一动。他的唇贴上,封住了我的唇,让我把字吞了回去。
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他温柔的揩去我眼角的泪水:“乖,等会儿就不疼了。”
他的吻似乎有止疼的效果,我慢慢的身子发软,带泪的眼神朦胧。
我听到顾靳森哄我:“对,起,坐。”
我听话的跟着他手的动作,让他发出满意的喘息声。刚开始,他额头全是隐忍的密汗。
我抬起,然后放空自己直接坐了下去。顾靳森低吼一声,把我一翻,压上我的身子。
……
我再一次瘫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下次洗澡时,不止要关好门,还要把顾靳森赶出十里以外的范围。
顾靳森又是一顿好哄,才让我理了他。
几天后,一家媒体约我去做一个简单采访,大抵就是想采访我凭一己之力夺回景氏有什么感想。回答自然都是一些客套话,说是我爸妈的庇佑。
一切都进行得好好的,突然一个蓬头污面的女人冲了进来,把手里的东西径直泼向我脸上,嘴里还尖叫:“去死吧,去死吧。”
“小心。”还好主持人反应够快,及时把我推开。不过就算这样,我手腕上也被泼到了一点。
手腕上剧痛传来,我瞬间就明白了那是什么,是硫酸。
竟然用硫酸泼我,到底是谁。
“来人,来人啊。这里有个疯婆子。”
保安冲进来把她制服,那女人狂笑着,也不反抗,一个劲儿的鼓掌:“好好好,死了死了,孽种死了。”
我这才看清她的脸,赫然是吴永安的老婆!张依依!
她明显是已经疯了,双手不停的鼓掌,傻呵呵的:“死了死了。”
我没想到她会疯了,吴永安只是瘫痪了又不是死了,她不是还有吴笑笑吗?
我不知道的是,吴笑笑被放出来后根本没回国,而是在伦敦找了一个黑道大佬,当了小三。
杨依依联系不到吴笑笑,就以为吴笑笑也死了,她又只有吴笑笑这一个女儿,医院里又躺着吴永安。这么一刺激,就直接疯了。
“你们怎么搞得?”主持人呵斥着保安,“你们是怎么办事的?竟然让这种疯女人进来了,你们知不知道她手里拿的是什么,是硫酸,要人命的!”
这也不怪主持人气急败坏,硫酸是多么危险的东西,这也是保安们的失职。
保安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们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跑进来的。我现在就把她送到警察局去。”
说着,就架着杨依依出去。
“等一下。”我叫住他们,看了一眼杨依依疯癫的样子,摇了摇头,“不用了,放了她吧。”
既然已经疯了,就算了吧。吴家现在已经是一家溃散了。
“这?”保安迟疑,“景小姐,真的要这么做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