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这有点不像话了吧,这条狗实在是辱我太甚,就连我们这些资质上上乘的仙人,都还没参透出什么,它这畜生都领悟到了?总不会说它的资质,比我等还要好吧?”
慈航之前曾经在小说中轻易领悟到过神通。
也正是因此,在这一次遇到阻碍之后,他才会显得气急败坏,这时候的他皱着眉头,恼火不已道。
其他三人情况比他好不到哪儿去,这时候一个个喘着粗气,眼中都是嫉妒的神采。
这种事放在以前,根本就是不太可能发生的,毕竟连他们自己都想不到,竟然有一天他们会羡慕一条狗,在之前他们可否没有瞧得起过这条哮天犬。
偏偏这时候的哮天犬还十分得瑟,一脸欠打的模样。
俱留孙只感觉一阵气血上涌,他觉得自己根本忍受不了这样的侮辱。
于是他就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原本连说辞他都考虑好了:“你身为一条狗子,凭什么比我们领悟的还快?我们连汤都还未曾喝到,你这家伙居然敢在我们面前先吃肉,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小心我们把你炖了骨头汤!”
可根本没有等到他讲出来呢,就看到异变陡生。
在这石室之内,空间本来就不算大。
距离他们不远处,就是哮天犬盘腿修炼的地方。
现如今却突然有一股惊天动地的能量,从石室之外汇集过来。
这股能量,直接就降临在了哮天犬身上。
而那哮天犬也是当即双目大睁,紧接着就可以看到有两道精光,从其目中爆射过来。
与此同时的,俱留孙能够感觉到,哮天犬的身上,有一股堪比远古猛兽的威压袭来。
“轰隆隆!”
强大的能量冲击波汇集而来,紧接着便是有恐怖的能量笼罩在四人跟前,这股威压恐怖如斯,压得四人一时间根本不能反抗的过。
等到威压渐渐散去的时候,这四人骇然的发现,哮天犬的境界,已经晋升入了金仙后期。
经历了如此冲击的四人心神未定。
俱留孙高声惊呼道:“哮天犬,你想干什么?”
俱留孙在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有些狼狈。而且他的心里的的确确是非常震惊。
只不过在震惊之余,他还感到很是兴奋,因为他刚刚,亲眼目睹了一条狗的蜕变之路。
这就是从老祖宗给的小说中,成功悟出来神通和法力的结果吗?
短短瞬间就让哮天犬带来了这么大的改变,这证明老祖宗的仙书实在是太强大了。
同时他在内心也是在暗暗发誓,我俱留孙总不会比哮天犬更差劲吧?
我俱留孙说什么也一定要从老祖宗的书籍中成功领悟道法,否则我从今以后,就要被这一条狗给踩在脚下嘲讽了,那样我还有什么脸面出这个门。
这时不仅仅是俱留孙神情复杂,其他三人在看到哮天犬的变化后,也是跟他有一样的想法。
眼前四人现如今有些矛盾,他们一边眼红着哮天犬,一边心里既惊讶又欣喜,恨不得现在领悟的人是自己。
这时候,那已经稳定了修为境界的哮天犬缓缓站起身来,朝着周围四人看了一眼之后,他就两只手往地上趴去。
随后就看到景象一阵变化,刚才化形为人状的哮天犬,这时立即又变回成一条大黑狗。
但此时他身周的气势,跟刚才进来石室时,早就已经是截然不同了。
且不说那威压滚滚,不停的弥漫着整个石室,就连他那浑身的黑毛,这时候都像是一个个直立起来的钢针一般,仿佛就连毛发之中,都蕴藏着惊人法力。
而且可以清楚的看到,现如今那哮天犬巨大的爪子落在石室上,都会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可见其利爪锋利无比,此时透过皮毛,正在亮着闪耀的寒光。
最让人吃惊的,是他那双纯黑色的眼睛,里面透出的点点寒芒,让人时不时的就会打个冷战。
在这一瞬间里,哮天犬变得莫名强大,它仿佛激活了自身体内的远古神狼血脉。
在俱留孙等人惊疑不定的观察下,就看到那哮天犬一步一步踏出。
它神情凶狠无比,脚下稳稳的踩在地面上,发出沉闷声响,朝着俱留孙四人走来。
等到了俱留孙他们跟前,就听到哮天犬吼叫一声道:“你们几个听好了,以后莫要再用哮天犬来称呼我,从现在开始,本皇之名将不再叫哮天犬。”
“哮天犬是你主人杨戬给你起的名字,你不叫哮天犬叫什么?!”俱留孙虽然说惧怕于哮天犬目前的实力。
但是他心想着对方毕竟只是一条狗子,所以他也是壮着胆子问道。
“本皇乃是黑皇,以后你们得喊我尊称,黑皇!明白了吗?”
哮天犬说完之后,龇牙咧嘴的朝着几人吼叫,顿时有金仙威压弥漫。
俱留孙等四人见哮天犬神情激动,而且好像随时都会出手的样子。
于是他们不由得都感到,内心生出一股恐惧的寒意。
对此俱留孙他们并没有感觉到羞耻。
实在是如今的哮天犬有些吓人,这不仅是从它的境界上传来的威压感,更多的是他们四人感受到了哮天犬身上,那股来自原始般的兽性嗜血之力。
“哮天犬,我不管你是黑皇白皇,你可知道我等是圣人弟子,不是你可以随意羞辱的,难不成你还敢跟我动手不成?”俱留孙壮起了胆子,对着哮天犬冷冷道。
眼看着这四个人竟然还打算反抗,随后就看到那哮天犬走到俱留孙面前,而后故意的抬起爪子,夸张的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前肢。
那锋利的爪子在空气中闪烁着寒光。
这一幕,是真的把俱留孙四个人给吓住了,他们还真没想过,这哮天犬竟然敢如此要挟他们四人。
“畜生,尔敢?”
俱留孙说完之后,出于惊慌,那俱留孙连忙强行挣脱了哮天犬的威压控制。
而且在他身旁的另外三人,同样神情紧张的戒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