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昏之际,斜阳余晖刚好倒影在西边天空,红彤彤晚霞覆盖住薄云,洒向大地。
上天好似是在祝福一对新人般,把大地全部普照的一片红,很是喜庆。
结婚吉时,太子穿上喜服,在镜子前反复调整喜服,一定要以最完美的状态去迎接心中的美娇娘。
守候在太子一旁的宫女不自觉捂嘴偷笑,第一次见太子那么郑重其事,那么注意外表,“嗯,还不错。”
虽然结婚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事,不太愿意去与那些根本无关联的人去联系,也不愿意去听所谓的恭维,不过礼仪还是不可忘的。
就算再不情愿,也得去接受来自各级官员的祝贺。
只是虚伪的伪装也要装的尽可能欢快点,主要是大喜日子,也不好垮脸,也得展露笑颜。
努力挤出一丝笑意,朝各级官员走去。
而各级官员微笑双手交叠恭喜太子,“贺喜太子恭喜太子,与太子妃喜结连理,佳偶天成,可真是天生一对,羡煞旁人。”
太子只可以虚伪微笑和各级全员应付,“本太子谢过各位大臣祝福,大家吃好喝好,千万别拘束。”
各级官员当然是不可能空手而来的,肯定是得备上贺礼来。
各级官员扎堆在一起,蜂拥而上朝太子挤去,各不相让。
丞相率先做表率,拿过礼盒打开呈上,“微臣送太子的是一双如意,希望太子和太子妃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太子让伫立在一旁的太监拿过丞相递上的如意。
其他各级官员也随之纷纷献上贺礼,全部是在进行攀比,攀比礼物的贵重和价格。
认为太子新婚是可以溜须拍马最佳时机,只要把太子讨得欢心,那后边路是一路坦平,畅通无阻。
就算付出银两稍微多一点也无碍,只是希望太子可以在皇上面前稍微美言下。
太子对于各级官员送的贺礼,心中感觉很是惆怅。
心里就跟明镜似的,官员们心中想法用意,太子是门清。
天色渐晚,天边挂起一轮明月,光芒万丈,还有漫天星光闪烁照耀大地。
不过有些地方还是很朦胧的,尤其是月光照射不到的地方。
在夜色的掩护之下,一袭黑影沿墙壁挪动,神经很是紧绷,悄悄推门走进东宫。
以最快的速度关上门,小心谨慎往里走去,走到床榻边。
其实黑衣人是特意挑选的时间,因为黑衣人知道太子大喜,所有全在忙活,全部在普天同庆,就算各个寝宫的下人难免会有松懈时候。
黑衣人意料之中顺利轻而易举的走进东宫。
从紧质的黑衣袖口拿出特别备有的火药,放在床榻下,“太子,那么大一包东西是足以让你好好享受的,不过是你自找的,怪不得其他人。”
感觉威力还有点不足,把东宫各个角落全部放满。
偶尔有人路过东宫,黑衣人就立刻停止手边动作,就害怕由于一个不小心导致让人发现他的存在,那也就意味任务失败,那后果不堪设想。
太子是必须得死,任务必须得完成。
而太子由于新婚燕尔,要娶心爱的女子为妻,难免是有些兴奋不已。
对于官员敬的酒,他一概不拒绝,直接就畅饮而下。
主要是太子与新婚太子妃是历经过九九八十一难,就好似唐僧取经一样,历经过九九八十一才走到一起。
在媒妁之言时代,基本是很难与心爱女子走到一起,尤其是在皇族,更是天方夜谭,更加不可能。
就算是历经磨难,不过好在有情人终成眷属。
只要是各级官员敬的酒,只要稍微讲一点好听的话,太子就基本一饮而下,滴酒不剩。
由于饮酒实在有点过,整个人脑袋感觉昏昏沉沉,走路也有点东倒西歪的。
太子还是拿酒盏和各级官员敬酒,“今日是本太子大喜的日子,大家吃好喝好,不醉不归。”
又一杯浓香的烈酒又下肚,紧接又要拿起酒壶往酒盏倒酒,被身边人及时阻止,“太子,不可再喝,今日还得进行洞房花烛夜。”
由于身边的提醒,太子才慢悠悠放下酒盏。
确实是他大婚日子,就算饮酒也是要有分寸,不可过份饮酒,主要是感觉满嘴酒味,对新婚妻子也是不礼貌,主要是她也不欢喜。
主要她也有提及起,她讨厌满身酒味的男人,太子把她话完全就刻在脑子里,可以一字不差完全记住。
摇摇欲坠从座位上站起来,“那个你们进行享用,本太子先去醒一下酒,主要洞房花烛夜喝醉也不太好。”
其他官员是过来人,自是心知肚明,也不为难太子,主要该做的礼仪太子已做到。
整个身子摇摇晃晃,就宛若一只风筝还未飞起来的模样一样东倒西歪,根本无法直立行走。
左右手互相一个宫女搀扶太子在微风习习稍微吹一刻钟冷静下,感觉风一吹,让太子意识恢复不少。
“扶本太子回房先醒醒酒,去去酒味,太子妃不太喜欢酒味。”
宫女有点吃力把太子扶进房内,把他放在床榻,随后离开小心翼翼把门给关上。
黑衣人是在特意等候太子回来,立刻就点上火,蹑手蹑脚走到窗户边沿一跃而下。
不过由于站立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有点久,感觉长腿有点发麻,根本无法动弹。
大力揉搓,大概一刻钟左右,就赶紧离开。
要不走的话,更待何时,指定要被发现,到时候就……
太子用鼻子去嗅嗅,感觉有种特别奇怪难以言表的味道,不过感觉应该不太有可能在东宫胡作非为,主要戒备那么森严。
以为是嗅觉出问题,主要饮酒着实有点过多,导致胃一阵翻江倒海,一股恶臭从喉咙直冲性感嘴唇。
又仔细去嗅嗅,那股奇怪的味道好似又不存在,让太子不得不怀疑是嗅觉出现的问题。
由于脑子实在过于昏的厉害,认为或许只是存在幻觉。
对第一时间嗅到奇怪味道直接忽视,当作不存在,也就没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