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有好消息就想第一时间与身边人分享,顾藏一回到候府院子内,就迫不及待兴冲冲朝卧房呼喊,“小翠……小翠……小翠……”
回应她的却是一片寂静。
以往她要是回来的话,小翠肯定是第一时间来迎接她的,今日任由她呼唤,也不见她奔跑出来迎接,预感到有那么一丝不安。
希望只是她的胡思乱想,走路速度是在不自觉加快,推开卧房门,根本不见小翠踪影。
心中的不安感在加重,忍不住加重提高音量,“小翠……小翠……小翠……”
把卧房每个角落全部找一个遍,还是不见小翠身形,忐忑不安感只增不减,一颗心完全是揪着的,前进速度也在加快。
或许是由于干活太累,在下房休息也有可能,抱有侥幸心理,就算知道小翠白天一般不会私自去下房歇息的,还是存有幻想。
果不其然,小翠根本不在下房,顾藏连忙与小翠走的比较近丫鬟打听情况,那丫鬟是一问三不知,令顾藏更是捉急。
她会去的大概地方全部有寻过,还是不见人影。
顾藏整个人就完全呈现忧心忡忡样子,小翠在候府身份是丫鬟,不过在顾藏早就待她视如己出,当作自家人看待。
她立即派人去寻找,“把候府各个角落全部得找一遍,就细小不足为奇的角落也不可放过,也得寻一遍,一定要找到小翠,就算把候府翻个底朝天也无所谓。”
府内有些人不免看不过去,唱反调之人,“只是一个丫鬟不见,就那么大动干戈,真是可笑至极。”
寻了好一会儿,在候府还是未见到小翠。
有个突兀草垛特别引人注目,扒开草垛只见一人直挺挺往地上倒去,脸色煞白,正是苦苦寻找的小翠。
把小翠尸首抬到顾藏跟前。
顾藏在见到一具冰凉尸体放在她面前,整个人瘫软在地,感觉不敢置信。
青葱玉手木讷轻轻的朝那个苍白脸盘摸去,两行清泪不自觉流下,“小翠,你别吓我,你起来,地上凉,你不要躺在地上。”
回应她的是一片寂静,不得不接受,小翠确实离世的事实。
把小翠整个人抱在怀里,低头埋进小翠颈部,痛苦流泪,“小翠,我一定要找个伤害你的凶手,为你报仇雪恨,让害你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你那么毫无防备的离开,着实让我无法接受,你在我心中地位不仅仅只是一个下人,而是我最贴心的人,是我的朋友。”纤瘦小手轻轻抚摸苍白脸颊。
默默握紧拳头,忍不住微微颤抖,重重捶向地。
把尸体重新轻轻放回地上,眼泪还是控制不住往下流,随手一擦,重新振作,整理好心情。
人死不能复生,就算再难过也不可能会让小翠复活,“把她好好安葬,不可以让她受委屈,她就好似是我的姐妹,还有她的父母也得好生安排好。”
不过对于凶手是必须要严查,得还小翠一个公道,绝不可以让小翠平白无故死于非命。
即刻展开行动,着手调查小翠的死因。
走出去问候府守门的下人,第一时间接触进出候府大门的就是守门人,“在我离开一段时间内,有谁进候府来找过我或找过小翠?”
在候府来来往往的人不在少数,守门人不自觉得思量一会儿,“有,长公主有来找过您,主要是待了好一会儿才离开,神色也有点不对劲,急急忙忙离开。”
从守门人的言语中,顾藏捕捉到重要的信息点,长公主有重大怀疑,“好。”
紧接顾藏又急匆匆来到草垛边,希望可以找到有用线索。
主要顾藏是抱有必须把小翠杀死那人找到那凶手,绝不允许她逍遥法外,必须得让他血债血还。
找到与长公主相关的证据,顾藏握紧拳头狠狠地砸向一旁的大树,根本觉察不到疼痛。
她心中是满满的愤怒,就算她拒绝长公主的心意,长公主也不该对小翠下杀手。
就算长公主心里有怨恨,那就冲她来,而不是由于她不在,就那么对小翠。
对于小翠,是她也不舍得动手碰她的人,主要小翠是无辜的,不该成为长公主发泄恨意的工具。
原本是有那么点愧疚感,毕竟就那么拒绝一个女子心意确实不太好,主要是人家真心实意表明心意的,被那么斩钉截铁回绝。
不过现在只剩下对长公主的愤恨,根本不参杂其他感觉或感情。
掩面痛哭,有种无措相由心生,根本无法为小翠报仇雪恨,主要由于皇上的关系。
长公主是一国公主,要是动手将她绳之以法的话,皇上肯定不会放过顾藏的,可想而知。
感觉很对不起小翠。
主要是皇上本来就对她存在芥蒂,要是将长公主弄伤的话,恐怕……
本来是要为她报仇,可惜由于对方身份,只可以就只能放过凶手,让她逍遥法外。
把小翠事全部安顿好。
顾藏一个人苦闷惆怅来到酒楼,只让店小二上酒,酒是一杯又一杯往樱桃小嘴灌去,辛辣刺激在喉间很是舒服顺畅。
又让店小二提上一壶酒,不到一一刻钟,又半壶下肚。
店小二见顾藏那么喝下去不是一回事,连忙急匆匆去通知祁寒北,“王爷,骁勇候在酒楼喝酒,是一壶接着一壶,您看……”
对于顾藏所有发生的事,祁寒北是有耳闻的,对她所有事是着重特别关注的,有关她任何事,祁寒北全部知道的一清二楚。
关于小翠被杀一事,祁寒北自是知情的,连忙以最快速度冲到酒楼,一把夺过顾藏手中酒壶与酒盏。
整个人摇摇晃晃要把酒壶酒盏拿回来,站不稳倒在椅子上。
祁寒北只可以把烂醉如泥的人抱起,把她抱回候府,交给她家人不舍得离开。
由于担忧顾藏,就每天陪在顾藏身边,努力逗她开心,让她不要胡思乱想。
在皇宫内的长公主,心中也是惴惴不安,主要她知道理亏,根本很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