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轻轻点点头示意,时刻警惕周围人的一举一动,就是为防止有心人跟踪。
就算是在自营业酒楼,还是害怕会有人趁其不备潜进酒楼。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走,进隔壁包厢。”祁寒北主动让出一条道,让顾藏可以刚好走过去。
走进祁寒北专属包厢,在关门之际还小心翼翼警惕探头观察涌动人来人往,察觉到无异样才把门给关上。
专属包厢是祁寒北特别设计的,就是为可以有一个私人空间,可以肆无忌惮谈话,就算是谈任何隐私事也不害怕,不用担忧隔墙有耳。
就算音量再大,外边也是听不到包厢内任何声音与响动的,不过要是外边有点风吹草动,在包厢内的人就可以立刻听到。
走进私密包厢,顾藏立刻展露本色,不再拘束,“在那间包厢实在不敢有大动作,就连吃饭也是细嚼慢咽,根本不敢大快朵颐,可真是遭罪。”
拣起一小块糕点就放进樱桃小嘴放肆咀嚼,而祁寒北只是宠溺注视着顾藏,眼神中是溢出来的宠溺。
又拿起杯盏轻饮一口,感觉整个人就很是通畅,“可算是舒服点了。”
察觉到男人炙热目光,顾藏脸颊忍不住有点发热,赶紧把脑袋埋深一点,不让眼前男人看到她特有小女人的一面。
而祁寒北根本未察觉到顾藏的异常,很是宠爱,“你胃口可是愈演愈烈,那么些好菜好饭也未吃饱,还要吃点糕点才能饱,真是的。”
言语中是责怪,不过心中却是满满的宠溺。
顾藏满意摸摸肚子,擦擦樱桃小嘴,“还是谈正事比较重要,其他事暂且先搁置一旁再说。”
坐在一旁祁寒北轻轻点点头,“根据最可靠线报,匈奴那边有异动,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得严加防范,不过得探清匈奴真是目的才行,要不然很难采取对应措施。”顾藏进行冷静分析。
包厢外响起清脆敲门声。
两人立刻警惕起来,神经紧绷,“谁?”
独特的接头暗号响起,一下紧接两下又两下接一下。
祁寒北立刻站起身子去开门,果不其然,是他派出去调查的人。
只是把信件交给祁寒北,就立刻转身离开,两人互相轻轻点点头示意。
在即将要关门的时候,祁寒北还是一如往常地喜欢观察周围环境,害怕有心之人会混入酒楼,到时候恐怕就会消息被泄露,两人恐怕……
打开新收到信封,把信封也递给顾藏,“看样子匈奴边境兵线是早就有二心,看变动的方向就可以觉察出异常。”
“得时刻注意兵线动向,恐怕很快就会有行动,要不然肯定会发生天翻地覆混乱,到时候可能得一发不可收拾。”顾藏眉头紧皱。
“要是匈奴边境兵线发生变动的话,恐怕完颜枫最近也会有所行动,她的动向也得时刻警惕,要不然可能她是制造混乱罪魁祸首。”祁寒北提出心中担忧。
坐在在一旁的顾藏轻轻点点头,感觉确实事有蹊跷。
主要是完颜枫有一而再三找她,希望可以与她合作,显而易见挑明,就是要对付高高在上之人。
两人还在进行商议有关事宜,“只要完颜枫有任何行动,就得立刻告知,对于上次与黑衣人接头我还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只要匈奴边境兵线有变动,完颜枫肯定是坐不住的,得与兵线进行接头,得把兵线带回来,要不然匈奴边境兵线很难进来。”祁寒北进行理性分析。
“对,她来京用意显而易见,就是要为造反,野心勃勃,着实有点令人可怕,对于她,我是时刻保持高度警觉性,就怕万一。”顾藏直言不讳。
对于匈奴边境兵线时刻警惕,就是害怕万一,主动变动方向有点出其不意,在商量应对的对策。
在另一边的皇上,闲来无事在御花园闲逛,还有宠妃在左右侧依偎宽厚的胸膛,可真是左拥右抱。
“皇上,臣妾脚有点疼,想到一旁秋千上坐下歇会。”一旁宫妃娇滴滴女音响起。
其实不过是在争宠。
皇帝对于宠妃还是很溺爱的,“好好好,那就歇息会,朕走的也有些。”
不过另外一边宫妃却闹别扭,温柔滴出水女音想起,“陛下,臣妾还想再欣赏一下御花园风景,坐下就只能欣赏一些风景,其他地方欣赏不到。”
青葱玉手紧紧拉住宽大衣袖轻轻摇晃。
令皇上陷入两难境界,另外一个宫妃也拉住皇上宽大衣袖,整个身子跟着摇晃。
皇上大力甩开,全不依。
一个人独自朝前走去,不到一炷香功夫,只感觉头晕目眩,感觉脑袋很是沉重,整个人直挺挺倒在地上。
两个宫妃立刻急匆匆跑上前去,两道心急如焚女音响起,“皇上,陛下,你快醒醒,你可别吓臣妾,臣妾胆小不经吓的。”
努力想将皇上给搬起,心有力力不足,根本搬不动。
只可以呼救,不到一刻钟,就立马有人过来帮忙把皇上抬回寝宫。
太医立即是以最快速度来到乾清宫,替皇帝诊脉,太医眉头一皱,感觉到事情不简单。
“你来诊诊看,感觉太医中的毒不一般。”太医无奈摇摇头。
只是迎来坐在床沿主子们一记狠厉眼神,“真是养了一群饭桶,只是那么简单病因也诊断不出,简直就是一群废物,快点。”
另外一个太医又立刻哆哆嗖嗖走上前诊脉,还是一样的反应,眉头紧皱,面露难堪。
根本是束手无策,对于皇上中的是蛊毒,是与死去的宫妃们一样的毒素,对于边境稀有蛊虫,是完全试验,就算有,也不敢拿皇上做实验。
“只可以先用药物暂时压制皇上体内蛊毒,不让其蔓延开,要不然……”后边话太医不敢再说下去。
由于喝下药之后,皇上意识有点清醒过来,微微转醒,立刻坐起身来。
青筋暴起,怒火中烧,让人把太医拖出去重罚,认为是太医办事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