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城外共十一个小国进贡新城,可李廉昊最想要的东西却是恒城与沆城的金矿,早晨他还搂着严晶晶在休息,储饹就在门外大声嚷嚷开了。
李廉昊披上单衣走了出去,“叫什么!”
“皇兄,挖到了。”
“什么挖到了?”
李廉昊走近一步,不太相信的拉住他的手腕,“说清楚!”
“金矿,两城的矿脉都找到了。”
“真的!”
“真的!”储饹好象比他还兴奋。李廉昊立刻转身,连鞋都没穿好就朝书房去,叫着身后的储饹跟上。
书房,李廉昊将地图铺开,指着上面用毛笔标记好的地方,“是不是这里?”
储饹道:“是啊,皇兄。”
“那山直接炸通了?”
“就算不通,也差不多了。”
李廉昊大喜,道:“你知道这座山后是哪里吗?”
储饹疑虑道:“关外?”
“关外草原。”李廉昊顿了顿继续道:“草原七部现在只剩下三部,其中最大的一个部族叫桒纶族,号称草原王。”
“他?”储饹不知他为什么会提起桒纶族,“皇兄你想如何。”
他知道每当李廉昊每当兴奋的时候不是战起就是他又想到什么高招。
果不其然,李廉昊点头,道:“打通这座山,在那修建一城,我要让他们每年于我新城进贡。”
“真够疯狂的!”
草原现在最强大的部族桒纶族早已换了王,这位草原王据说只有二十岁,从十六岁起就带领族人踏平了与本族有仇的部族,而其他部族见其如此勇猛皆倒向其一方。
李廉昊知道要想以后顺利收服这群野蛮人,就必须他亲自去一躺关外,而且严晶晶也很喜欢关外的风景,顺便由此行到她领略一翻关外风景。
“关外啊?”
“是啊,不想去?”李廉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顺着她侧开的裙角伸了进去,严晶晶低低呻~吟一声,“你讨厌~。”
“喜不喜欢?”
李廉昊加重力道,严晶晶立刻呻~吟变成了娇喘,“不要~啊~”
李镰塍哪能由她,吻重重的落在了她的肩胛上,时而轻缓时而重力,撕腰,轻吻,他拿捏得当……严晶晶自是舒服得抱紧了他,越是想要更多。
初冬日暮,太阳下山的很早,从小木屋往窗外望去,严晶晶看到一片火红的太阳,渲染了满天霞红。
“你好些了吗?”
严晶晶问着床上的人,其实这么久以来她还真是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还记得我?”
床上的李温斌已经洗了澡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虽是一身粗布,但仍掩饰不了那股与生俱来的贵气。
“其实只是觉得眼熟,没想到真的是你。”严晶晶道,“不过你怎么会在新城?”
如果她没记错,她离开北国城时,他应该还是王府中。
李温斌并不说,只低着头,其实她看起来比他大不了多大,他今年十八岁,而她也应该不到二十出头。
“我叫李温斌。”
“我叫严晶晶。”
两人这才算是真正的知道了对方的姓名,严晶晶微笑着看着他,李温斌对那笑容似曾相识,“你的笑好美。”
严晶晶收笑,尴尬的看着他。
李温斌也觉得自己的唐突,遂道:“对不起。”
严晶晶这时并没联想到他姓李,而与李廉昊有什么关系,只是出于好奇与善良之心救了他。
“你在这好好休息,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跟外面的大哥大嫂说,他们会告诉我的。”
“我想离开新城,你能帮我出城吗?”
李廉昊占新城后,因为新城临近关外,周围偶有蛮族侵扰所以一到晚上就早早关了城门。
李温斌几次想趁夜出城都无功而返,而白天行迹又容易暴露。
“你要出城去哪里?”
“回我自己的家。”
“你的家。”
严晶晶好奇的看着他,然后点头,其实她要一个出城令牌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要不要跟李廉昊讲。
“怒要告诉其他人好吗?”
严晶晶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其实今日来与救她,她是有私心的。
她很想念颜卿木与纪蕴斐,她想知道他们是否去王府找过她。
“我离开后你是不是还在北国王府呆上了一段时间。”
李温斌眉毛略皱,道:“你想知道什么?”
他会告诉她的,就凭着她的善良,可是李温斌万万也没想到她竟然已经嫁给了李廉昊,如果知道了他不如现在就绑了她,要求出城。
“你可知,有没有两个男人到王府找过我?”
还两个男人?李温斌看来真是小看这女人了,他讥诮一笑,“两个男人?”
严晶晶也觉得这问话不妥,她在道:“他们是我父亲与兄长,我离开北国城时他们并不知道。”
“哦~原来如此。”李温斌略带歉疚的说道:“我不知道。”
严晶晶道:“谢谢。”
“不客气。”
马车上的帘子从宝流离眼前缓媛下降,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里面坐着锦衣男人……
衙门外她原以为把一巴掌已经打跑了的男人,正用他犀利的眼神,冷酷地看着自己。
※※※
宝流离真没想到,她与李储饹会以这种方式再见面,还是在她最束手无策,绝望的时候。
马车内,李储饹冷酷的眼神直视着她,“宝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还没等她开口说话——
她就被侍卫强压上了马车,被迫与李储饹面对面,可宝流离却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你想干什么!”
“我可以帮你,宝小姐?”李储饹似笑非笑的俊脸上看似温文,却饱含着嘲弄。
从小到大,宝流离就没一直没见过这么难以捉摸的男人。
她回避开李储饹冷锐的眼神,散开的的长发掩住她的眼中的自卑。
不可否认他的权利有多大,也许她开口他就会看着她可怜帮帮她,将她那可怜的爹娘从牢里救出来。
宝家开着本城最大的酒楼,可今日却有人在她们酒楼吃了东西就上吐下拉,衙门就将她爹娘带了回来。
“我不需要你的帮助,因为,我不想跟里面那些人一样。”她道,她笑,县太爷说给一千两就放人,她哪有这么多钱,而这件事明摆着是有人陷害。
她以为自己永远说不出口的话,此时此该,面对此人的蔑视与高傲她竟也能如此轻描淡写自她口中说出。
她仍然记得那晚在青楼,他亲口说的,“多少钱一夜,开个价。”
她不想成为像青楼青楼里那些一样的女人……
李储饹盯着她,如冷星一般犀利的眼眸,至始至终仍未露出一丝情绪该有的情绪。
“你需要帮助,没我你救不出你的爹娘。”李储饹眯起眼淡漠道,仿佛就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痛痒的事。
他喜欢征服,特别是那些不顺从他的女人,他玩过的女人哪个不是用假装出的矜持去诱惑男人,他早已吃透了女人的这一套。
“在我还对你感兴趣的时候,你可以肆意妄为,但是如果我失了兴趣,我不敢保证你的爹娘会在牢里发生什么。”
“你说什么……你想干什么!”宝流离问,早已控制不住自己声音里的颤抖,“是你做的!一定是你!”
“是啊。”他若无其事地道,“那又怎么样,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压抑著涌到胸口的愤怒,她荒然地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得罪你的是我,不是我爹娘,你放过他们!”
“我喜欢你的身体,当然,目前为止我也比较喜欢你这个人。你知道我要什么。”李储饹咧开嘴,冷酷地嗤笑。
“答应我,我保证你的父母没事,甚至现在就可以让他们出来。”
他的话,充满了残忍。
她不可思议地凝视他:“你把人命当成什么?”
她感觉到心口的一阵寒冷。
他撇撇嘴,不在乎的道:“我认为人命在我面前没有任何价值,不过对于我喜欢的东西,我会毫不吝啬,当然也包括饶几个人的性命。”
宝流离不懂摇头,他怎能如此无动于衷,又能说出这么没有人性的话来。
“一条人命就这么不值钱吗?”
李储饹不耐烦地环抱双手,冷下眼道:“宝流离,你太天真了,天真到几乎到了愚蠢的地步。”
他似乎有些喜欢这个女人了,喜欢她那副天真清纯的样子。
或者说是愚蠢得让人头疼。
就因为他有些喜欢她,所以他愿意多花些时间在她身上,甚至不惜用一些卑劣的手段。
当然,他不会想到宝流离是有多厌恶他。
李储饹侧过脸,盯着她的脸,淡淡地道:“老实说,趁我对你还感兴趣,赶紧做决定。”
她的语调冷淡却伤人。
宝流离的脸色惨白下来。
“你真的会放过他们吗?。”
她平淡地回答,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汨汨地在流出血来。
李廉昊笑出声。
“当然,能将他们弄进去本王自然能将他们弄出来。”
他倾身过去,含笑的脸上挟持着一鼓阴森的邪气。
“宝流离,我早说过的,本王想得到的,一定会得到手……不管她是如何的强硬,本王自有办法让她屈服。”
李储饹冷酷地下了注解。
宝流离并不意外。
倘若他愿意放过她,就不会有这次见面。
她也早该猜到爹娘出事后出现的不寻常,那就是李储饹不肯放过她的前奏。
“为什么是我?你有那么多女人。”她道。
“为什么是你?”他嗤笑。
“你高估自己了,我并不是很喜欢你,可是你大胆,所以吸引住本王。”
从出生到现在他还没被一个女人扇过巴掌。
“就是这样?”
宝流离喃喃问他,仿佛不懂他我话,心口也渐渐寒凉起来,知道自己难逃他的魔手,而且爹娘还在牢里。
“你想要什么?”她看着他问到,或者还可以换种说法:“现在,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李储饹挑起眉。
他不确定,目前他对这个女人的兴趣,还有几分。
“你的身体。”李储饹咧开嘴,冷淡的笑容伤人。
“其实,你大概不知道,本王从来没想过能从一个女人身上得到什么。”
因为他从来都不缺少女人……
“好,我答应你!”
“好,很好。”
李储饹赞赏的看了她一眼后让车夫扬鞭。
饹王府不比镰王府大,但是却也是当地富贾的商人修建,当初储饹一眼就喜欢上了这里的设计与园林,这所宅子靠山而修,还有一个温泉在山后,他便从别人手中买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