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心神领会的起身紧了紧腰带就走了出去。
“呜呜呜呜!”一声声刺耳的警笛声再次引爆了这个寂静的村落。
“呦,这咋又来车了呢?”
“哎还是警车!你们说会不会是来抓滕家那小子的?”
“说不好!说不好!咋们都去看热闹吧!”村口的村民都陆陆续续的跟着警车。
这一看!警车停到了林震家门口。
彪子听到警笛声急忙出门迎接,递了根烟过去,两人凑在一旁嘀咕了半天,便上车赶到滕山家。
“滕山!快滚出来!”彪子站在滕山门前,嚣张的大喊着。
“吱嘎-”滕山漫不经心的打开门,手中还啃着一个苹果。
“怎么?上午那顿打还没挨够吗?”滕山咬了口苹果,丝毫没有把李林放在眼里。
“呀哈?挺狂啊小子,我看你一会你还能不能狂起来,走!跟我们去局子里走一圈吧?”
“你说我跟你走我就走啊?你有逮捕令吗就抓人?”滕山蛮不客气质问着。
“呵,你把这么多人打成重伤抓你还要逮捕令?”李林心中有些不悦,哪一个进局子的不是跟他客客气气的。
“李哥,这小子狂的很,不用跟他废话!电他两棍子就老实了!”彪子狠狠的盯着滕山。
“呵,彪子你去,去狠狠削他,他要敢还手我就说他寻衅滋事直接给他抓进去,看还跟不跟我要逮捕令!”
彪子一听乐了,对啊,你不是要证据吗?敢还手就抓你。
“妈的,我看你小子还张狂!”彪子撸了撸袖子。
可能是李林带给他了冲天的信心,让他忘记了刚刚脱臼被拿上的手腕,仿佛料定了滕山绝对不敢在警察面前动手。
他摇头晃脑的走到滕山面前,呲牙一笑刚举起胳膊。
“彭!”
“啊!”几人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彪子就一声惨叫飞了出去。
“李--李哥-哎呦!”滕山将手中的苹果把狠狠的砸到彪子的脸上。
“你--你小子真是胆大包天!”李林看到这一幕瞬间脸都黑了。
“妈的,给这小子点颜色看看!”李林几人将腰间的电棍拿了出来。
滕山神色一动,看着四人眉头一皱。
其实这李林还真是打了个如意算盘,他故意激彪子来让自己打,然后以寻衅滋事抓捕自己。
自己一旦反抗这可就是抗拒执法,说重了可就是袭警,但是这电棍捅到身上的滋味可不好受。
就在滕山犯愁的时候,远处传来一声大喝。
“住手!”这股优美且十分冰冷的声音滕山自然不会陌生。
“嗯?”众人听到声音都回头望去。
冷雨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扎着长长马尾慢慢的走来。
在这炎热的夏日,周围的空气都好似因为他的出现降低了许多。
“冷羽!”滕山看到她之后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
这一幕可是落到了许倩眼里,许倩远远的打量了一眼冷羽,低头看了看自己满是补丁的衣服,有些自卑的往后站了站。
“呦,哪里来的小美女啊?”李林看着冷羽眯着眼睛笑了笑。
“滚开!”冷羽看着如同苍蝇般的李林不由得骂到。
“呦呦呦,小美女脾气还挺爆!哈哈哈!”李林笑着跟几个朋友说着。
“小美女?你要求情吗?陪我们哥几个喝顿酒,这事我可以考虑考虑怎么样?”
冷羽嘴角冷笑一声,滕山暗道一声不好!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冷羽一脚踹到李林的命根上,随机左脚一转,再次出腿,剩下几个虾米都躺在了地上。
一旁的彪子看着疼的冒冷汗的李林,心中已经吓坏了,这又从哪里来了个女煞星,怎么连警察都敢打。
“嘿嘿,冷羽你来了?特地来找我的吧?”滕山看着一脸寒霜的不由得尴尬的套着近乎。
“滚!”冷羽头也不抬冷冷的回了一句,惹得滕山一阵尴尬。
“你----你居然敢袭警?”微微缓过劲的李林咬着牙看着冷羽。
冷羽穿着黑色的军靴,一脚踩在李林的脸上,静静的掏出一个证件冲李林晃了一眼。
李林瞬间大脑空白了,上面写什么特别行动组自己没听懂,但是在证件下面标记着一个军衔,“少将!”
“看懂了?”冷羽拿开靴子,将证件揣了起来。
“看--看懂了。”李林此刻脸色惨白。
“看懂了还不快滚!”
“是是是,这就滚,这就滚!”李林忍着疼痛,勉强的堆着笑意逃似的冲着警车跑去。
“李--李哥?你就这么走了?你可是警察啊!”彪子捂着肚子,抓住了李林的裤腿。
“去你的,以后别找老子了!你惹了你惹不起的人!等死吧你!”李林狠狠的扇了彪子一耳光,继续逃走了。
李林的话可是也清清楚楚的传入了林家父子耳中,三人像是被晴雷劈中一般,愣在原地。
脑海中不断重复着刚刚李林说的话和那种像是耗子见了猫一样的神情。
彪子猛然间惊醒,突然连滚带爬的跪倒滕山面前,也顾不得身上的伤,一个劲的开始磕头。
“山哥!山爹!山爷爷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呜呜呜!”彪子说着说着居然哭了出来。
“山爷爷,我不是要来找你麻烦的,都是别人蛊惑我啊你-你就当个屁把我放了吧!”
彪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着饶,一旁的冷羽看着厌恶的皱起眉头,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滚!”
“好好好!”彪子像是被大赦一样,急忙爬起来逃走,看的滕山无奈的摇了摇头。
滕山看着愣在远的的林老头,慢慢的走了过去。
“我--”林震看着眼前的青年,仿佛一下子感觉一座山压在自己的胸口一样。
“好了林叔,我看您是长辈,今天的事我们就这么翻过去吧。”
“但是我不希望以后听到村子里有欺负我家人的事情!”说道这里滕山的眼神一凝。
一闪而过的杀气让林震颤抖了下肩膀,仿佛一下子落入冰窖一般,这种感觉让他终身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