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在前面轻轻地扶了一下,便形成了一个极其薄且透明的能量光波,将他的整个身形挡在了后面。
这不断乱流狂刺的一把把利剑,撞击在了这个薄薄的能量光波上,竟然并没有激荡出点点波澜,而是直接被这能量光罩吸收了,就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无敌防御!”
“嘭!”
大约过去了几个呼吸的时间,这急速运转的真元之气能量波动,便冲破了这一把把真元之气幻化成的利剑,所形成的剑雨来到了南长空的面前。
南长空见此状况还哪敢掉以轻心了,直接调动训练漩涡,而后掠夺大千世界上的真元之气,直接凝结在他的身体前面,形成了一个非常非常坚固的防御盾牌。
不过也就是在同一时间真元之气能量波动,也随即冲击在了这个,刚刚凝结上的防御盾牌。
一声闷响传出,能量波动虽然被挡在了这巨大的盾牌后面,但是另一侧守护者的南长空也并没有幸免于难,身形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急速越躲着,两条手臂就好像划船。
“兄弟小心!”傲北空见此状况,瞬间身形闪动而出,而后将不断后撤的南长空牢牢的抱住。
快速从身体内部空间之中拿出了一粒丹药塞了进去,脸上满满的全是关切之色。
“怎么样?怎么样?不要再打了,你不是那血红通天蟒的对手,接下来由我扛着!”傲北空满脸担忧之色的开口说道。
“噗!”
南长空服用下丹药以后,一口鲜血吐出,而后这才感觉身体里面舒服了不少。
微微的睁开双眼,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丝放心的微笑之色,又是大口大口的,喘了几下出气,才将身体里面失去了原始远行轨迹的修炼漩涡,又强行的放回了原始轨迹之中。
“兄弟看你这话说的,我刚刚都已经说了,他不过只是一条颜色比较特别的爬虫而已。
我依旧可以对付他,第一招只不过是我掉以轻心了,接下来才是战争刚刚开始,别忘了我所属何门何派,无敌门无敌二字,可不是白取的!”南长空此话说完,便随即站起了身形。
脸颊上虽然表情还出现了一些抽动,但是从脸色来看遍布潮红,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
傲北空见到这一幕后,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他还想再开口劝说几句,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
南长空的性格,他还是非常理解的,既然已经决定的事情,那就绝对不会改变。
即使他在怎么说也根本无济于事,再说了,上去帮忙这样的事情,人家南长空也绝对不会答应的。
说单挑就单挑,如果出尔反尔或者得到了其他人的帮助,那么和这该死的圣魔福地有什么区别吗?
“长空兄弟,你一定要小心了,今日你对我傲北空以及整个绝情谷的安全,我们始终记在心中,直至生命结束的最后那一刻,依旧不敢忘怀!”傲北空现在虽然心里非常难受,但是腰杆还是站着非常笔挺的。
对着同样笔挺的南长空抱拳拱手,恭恭敬敬的弯腰九十度,表达他此时此刻的心意。
无敌门一方长老,绝情谷一方长老,看到了傲北空的这一动作以后,双眼之中都出现了微微的颤动之色。
甚至有的已经嘴角抽动,有一种非常非常想哭的冲动,因为这一幕确实比较感人。
一位长老明知道战胜不了面前的敌人,却依旧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为的是什么?
为的绝对不是证明他自己,或者是想要给他自己夺得什么样的利益,为的是保护身后这群长老的安全。
舍己为人的精神,谁有的时候都会想,但是能够做出来的有几人呢?
“谢谢南长空长老,舍身救我等性命,如若日后我的残生犹存,必将成南长空长老的大任承接下去,道路永远的走下去,将这大旗扛起,将整个修真大陆由阴转晴!”傲北空说话的时候,第二次弯腰鞠躬,脸颊之上满满的全部都是敬佩信服之色。
“谢谢南长空长老,舍身救我等性命,如若日后我的残生犹存,必将成南长空长老的大任承接下去,道路永远的走下去,将这大旗扛起,将整个修真大陆,由阴转晴!”绝情谷一方长老,以及无敌门一方长老随即整齐跟上,说话的同时也依旧是满脸的恭敬之色弯腰鞠躬。
随后其它正道宗门的长老们,也都感觉到了,这一刻他们必须要做点什么?
所以也将这些话重复了一遍,而后深深的弯下了腰,脸颊之上也同样都是恭敬之色。
现场大约有几百位长老的样子,每一个人口中说着一样的话,脸上表现出了同样的表情。
他们不想营造出这种气氛,也不想刻意渲染心中的这一次情感和想法,真的就是真情流露而出。
这一幕确实非常感人,也确实容易让人感动。尤其是被圣魔福地这样的门派控制的时间长了,心里边的那一丝人性和情感,被牢牢的压制住,没有一个发泄的空间更加没有地方让他们宣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们已经决定反了,而且先前的傲南空,刚刚的傲北空,直到现在的南长空,每位长老都是他们的榜样。
每一位长老都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只要站起来就有尊严可拿,只要站起来就有胜利可拿。
永远的趴着,而且一趴就是几百年的时间,是不会有任何东西让他们去作出选择的。
“妈的,这群老不死的,怎么突然弄出这一出?
这可是把咱们暗夜宗和凌云门彻彻底底的,抛出了正道宗门的范围之内,希望要再给自己找出一点借口,都没有机会了。”上官彩凤身形站的笔直,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看着,几百位卑躬屈膝的长老。
“上官长老,这句话以后就不用再想了,因为现在已经站队完成,他们这些老杂毛,也不过是唧唧歪歪的发泄一些小情绪而已,跟咱们关系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