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唤作三长老的一位老者,听到声音以后侧目看向了一旁的美艳少妇开口说道。“无情,难道你没有看出一些什么吗?小月的修为,好像已经突破了元婴期后期。”
“什么?元婴期后期?”叶无情听到此话,眼睛瞪的如同驼铃,嘴巴可以塞进一个鸡蛋。
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在把冷月派到普通世界的时候,修为只有元婴期中期的水平而已,这才离开了几年的光景,修为竟然突破了一个小阶级,这速度也太快了一点,让她这个师傅都有些望尘莫及。
“无情,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不过这突破的也太快了一点吧。”三长老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开口说道。
“确实非常快速,按照我对小月的了解,即使现在再厉害估计元婴期中期巅峰已经到头了,不可能在踏入元婴期后期巅峰的壁垒,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小月一定得到了无比巨大的机缘才会如此。”叶无情把两个人之色的开口说道。
“咱们想到一起去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小月的机缘很有可能就是她身旁,站着的那个小男子。”三长老继续开口说道。
说话之时老态龙钟的双眼一直盯着,立身于战圈之外的腾山看个不停,好像是火眼金睛一般,可以将腾山的整个心事看穿。
“三长老,具体的情况咱们也分析不出来,快点命令咱们北极门加入战圈之内吧,不然我真的怕小月有危险,虽然她现在的实力已经上升到了元婴期后期,但情欲宗门以及其他魔道联盟,也不是好欺负的。
原本小月她们的实力还占优势人多势众,但是现在也没有任何优势可言了。”叶无情再次开口说道。
说话之时双眼露出了无限的担忧之色,看着正在战争中浴血奋战的爱徒。
三长老并没有快速开口,而是在心中做一个取舍,他是北极门此次行动的负责人,地位不是叶无情可以比的,手中握着大权同时也担负着巨大的责任,动手是可以但是要弄清楚具体原因,以及把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想清楚。
他北极门,虽然不是什么,十大正道宗门,在修真世界门派实力处于中游,一直都是明哲保身缓慢发展。
此番如果加入战圈,那么就是调起和魔道的事端,而且魔道加入帮助凌霄阁以后,并没有其他门派出手相帮,他北极门如果动手,就是做了个出头鸟,一定会被情欲宗门记恨上的。
而且他北极门现在又在和极北苦寒之地的雪狐族在进行抗争,虽然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但是也无法在有实力接下修真世界其他大门大派的一次进攻,就比如被誉为天下第一魔门的宗门教派。
此番动手定然会惹火上身,这让三长老非常难以取舍,他也并不是不看好冷月,或者是有意敌对她,真的是这个出头鸟不好做呀,当然高高在上的他还是有一些小心思的。
但凡现在有另一个门派加入他北极门,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冲杀下去和魔门进行厮杀。
“三长老,我知道你有苦难言,这样吧,你带着北极门在这里等候。我这就去帮我的徒儿。
在这之前我就跟其他的人说清楚,此次出手和北极门没有任何关系,是我单纯爱徒心切才出手帮忙的,相信他们一定不会牵扯到北极门。”叶无情嘴角抽了抽开口说道。
此时此刻叶无情感受到了三长老,如此淡泊漠然的态度有一些失望,美艳无双的脸颊出现了一丝冰冷之色。
心中已然打定主意,如果三长老不同意她去帮助冷月,和天下第一魔门进行搏杀,那她就此出走门派,这样薄情寡义的门派她不呆也罢。
“无情,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爱徒心切这件事情我理解,但是有些事情,那是我们能够取舍的吗?
必须得看大时代大背景啊,我北极门现在正在和极北苦寒之地的雪狐族进行大战,一不小心就可能被灭门,在惹上天下第一魔门,那岂不是自讨苦吃。
你这个当师傅的心情是怎样的我理解,但是也要为了宗门着想啊,你现在的身份可还是北极门的长老,就这样过去到底会不会牵扯到门派,你心里自己清楚。
所以我劝你一句,还是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呆着吧。”三长老说话的时候也不像以前那样委婉了,直接将心中的底线说了出来。
叶无情的心凉了,没想到三长老竟然说出如此决绝的话语,这分明就是放任冷月而不理吗?
先不说冷月以北极门长老的身份在普通世界为宗门做出了多少贡献,就说她现在的修为已经突破了元婴期后期,已经和宗门内的十大长老相差不多了,就算和三长老比应该也不遑多让,把她这个师傅已经甩在了身后,这样的修为可是门派的一大助力呀。
叶无情站在那里沉默不语,冷冷地看了三长老半天,最后大脑之中出现了一个想法,这老家伙很有可能是嫉妒心泛滥了,想要制冷月于死地,以权谋私太明显了。
“好好好,北极门有你这样的长老,是莫大的耻辱,我叶无情既然管不了这件事情,那也只能眼不见心不烦了。”叶无情嘴角抽了抽,双眼一紧开口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三长老屡屡胡须,双眼眯成一条缝隙开口询问道。
“门派薄情寡义,我只能选择出走门派,让冷月对我这个师傅不产生嫉恨,在徒儿和门派的取舍上,我选择前者,因为有你的北极门不配。”叶无情此话说完身形闪动而出,也没有再去管三长老脸上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一个老贱人,一个小贱人,两个人凑在一起隔着挺老远,我都能闻到一股骚味。
尤其是小贱人,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突破到了元婴期后期修为,据我分析很有可能和腾山有关。”三长老彻底撕下了他脸上的虚荣妆容,恶狠狠的小声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