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六大真元之气能量团对碰到一起,引发了巨大的声响,刹那之间龙家后山这块地方浪花滚滚,飞沙走石,树木和花草已经不在地上生长,而是飞到了半空中。
腾山和冷月二人躲藏在战圈之外,但依旧受到了不小的波及。
前者虽然经验老道身份高贵,但怎奈何,修为确实短浅,只有小小的筑基期。
六大元婴期高手对决,俨然是让他有些承受不了,还好冷月在他的旁边,一双柔荑紧紧的将她的后背压住,傲挺的双峰,也压在了他的后背上。
这才让他勉强稳定住身形,没有被这滔天的风波吹上天空。
对于身体里面真元之气被掏空的龙耀天来说,一众高手打斗他最为难熬,双手抱着一棵大树,脸已经被真元之气风波吹得变形了,眼泪不住的流淌着。
但是又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因为刚刚腾山已经警告他了,再敢大声说话,把几大高手引来,没有他的好果子吃。
冷月会毫不犹豫的将他的本命元神碾碎,这可把龙老儿吓得够呛,所以就算现在承受了这么多强者的真元之气风暴,他也依旧把这些话牢牢的记在心里。
“姐姐,这些高手对战简直太强了。不过我还可以勉强稳定住,你好好保重自己就好,不要把一整颗心全部放在我的身上,那样危险来了你也会措手不及的。”腾山勉强地转过头,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冷月,心中暖流流动,极其温柔的开口提醒道。
“没事的弟弟,姐姐喜欢这样,放心好了,他们是元婴期中期的高手姐姐也是,虽然参加战斗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但是承受着真元之气风暴还是可以的。”
冷月的脸颊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可以从这面目表情之中看出来,他虽然不怕着真元之气风暴,但是要抵挡起来也真的有些困难。
对于这一切,腾山了如指掌,但眼见冷月护住他这个弟弟的心情极为迫切,所以也就将心中的担忧,隐隐的埋藏了下去,并没有在表露出来。
“弑血蟒蛟,你不要再冥顽不灵了,虽然你是元婴期后期的妖兽,但是我也能感觉出来,你身上还有旧伤,而且这伤痕已经存在了上万年的时间。
虽然平日里看不出来,但是过分的调动真元之气,一定会使旧伤复发。
我等虽然都是元婴期中期巅峰强者,五个人加在一起和你这后期强者比还差上很多,但是你有旧伤在身,别想从我们身上捞到一点便宜。
我敬你是一位前辈,才没有动用真实实力。如果把你看作一个坐骑,早都把你斩杀了,怎可能活到现在。”剑无敌双眼一凝开口说道。
这一行五位修真强者,实力最强的当属贱无敌,怎么说也是天下第一魔门的九长老,该有的实力还是有的。
而头脑最聪明,最有大局观的当属玄天烨,他是玄灵宗的一位长老,以前默默无闻,但是却被玄灵宗的现任掌门人看中,从此一路提拔坐上了现今这个位置。
玄灵宗内讧大权被篡夺,他在其中已下了汗马功劳。
最为诡计多端阴险狡诈的当属柳青松,这个小老儿外表慈祥,看起来像是一个没有什么坏心思的老头子。
但事实却不然,而另外两个杀阡陌和莫轻舞,则是纯属于打酱油的,光有一身本事咋咋呼呼的,什么用都没有。
尤其是杀阡陌,无极门的最末属长老,魂天帝一方的绝对拥护者,平生嗜杀成性,三句话不离一个杀字,在他的眼中只有朋友和死人,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弑血蟒蛟听到剑无敌的这句话后,双眼微微一紧,而后身形剧烈的搅动了数下开口说道。“休要口出狂言,老子什么时候受伤了?
你们不要以为五个人合在一起就可以怎样,打不过我就说出这样的话来诋毁我,有意思吗?
什么都不要说了,到底孰强孰劣咱们拳脚上见真章。”
“吼!”弑血蟒蛟此话说完,便大喝一声从血盆大口内再次射出了一道真元之气能量团,向五人直直射了过去,途中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破风之音。
引得整个水潭,掀起了惊涛骇浪,整个场面甚是宏大,惊心动魄。
“冥顽不灵!大家听着攻击这弑血蟒蛟的勃颈处,他那里有伤患。只要让他旧伤复发,纵使他是元婴期后期强者,也休想讨到半点便宜。”玄天烨双眼一眯开口说道。
其他四人听到此言齐齐点头同意,而后身形掠夺而出,速度如离弦之箭,力量如满月之弓。
刀光剑影,拂尘羽扇各种法器层出不穷,勉勉强强算是躲过了,弑血蟒蛟的真元之气攻击,而后五人的身形便靠近了这头弑血蟒蛟的脖颈处。
柳青松的脸颊上露出了丝丝笑意,长剑高高举起,剑身之上有强横的真元之气波动。
虽还未彻底斩落,但也让人感觉到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给老子去死吧!”柳青松此话说完,长剑大力麾下,但却不成想弑血蟒蛟也不是白给的。
毕竟是元婴期后期强者,长长的尾巴一甩,一招神龙摆尾直接砸在了躲闪不及的柳青松身上。
后者惨叫一声,身形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数十米的距离,重重地撞在了后方的一棵大树上,这还没有停歇,撞断了五颗一人粗的大树,这才勉强停了下来。
“噗!”刚刚稳定住身形,柳青松便感觉到了胸腔内血脉翻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眼神中满是怨恨之色,赶快从衣衫之中拿出了一颗还魂丹吞了下去,丹药入体药力立刻化开,流转于柳青松整个周身,算是将这伤势稳定了下来。
“可恶,你这条老狗竟然敢中伤于我,不把你的皮拨下来做成法器,我柳青松这辈子白活!”柳青松恶狠狠的开口说完。
便随即站起身形,手持长剑再次冲了出去。不过他刚刚冲出,杀阡陌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从他的身边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