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
腾山几步行至深井口,脑袋直接探进井口内,隔着封印阵法看着嗜血魔龙痛红的双眼,开口质问道。“从哪里来到修真世界的?”
“吼!”嗜血魔龙显然是对滕山的语气极为不满大吼一声作为威胁,而后咬牙切齿的说道。“小小筑基之境,连连挑战我的底线,拨弄我的逆鳞,你是不是做的有点太过分了?
告诉你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虽然被封印了,但是依然可以对你构成威胁和伤害,你不要再欺人太甚,否则我拼劲这条老命即使撞的头破血流,也一定会把这封印撞开。
流尽最后一滴血也要把你斩杀,可恶你们这些人类,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于我!
二十多年前就一个臭小子来到这里,哄骗着我说要帮我破开封印救我出去,当时我竟然还信了,被他坑走了一套上古大魔流传下来的魔功,最后依然决然弃我而去!二十多年过去了,答应我的事情竟然还没有完成,简直气煞我也!”
腾山听到此言微愣了几秒钟的时间,心中暗道,看来果然还有其他修真者来到此地,也不知道坑了这位嗜血魔龙的人到底是谁?上古大魔留下来的魔功,估计来的人也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之辈。
况且二十多年的事情了,那时候兵王腾山还没有出生吧,他也还在异世修真世界中和血魔老祖对抗
这件事情本来他也不想再多问了,但是既然人家已经坑得了好处,他这样空手而归,显然不符合他的性格。
“前辈,你到底出身何地!”腾山想明白了那些事情以后,觉得必须要问清楚这点事情,因为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
嗜血魔龙刚才也就是拉拉花架子,愤怒也是强装出来的。
在深井之中度过了无数个春秋,它的心智也被一点点打磨殆尽。有了走出深井的机会。他又怎能轻易放弃呢?
愤怒几下表现一下自己强者的卑微尊严也就罢了,既然人家已经在语气上保持足够的尊重,它也就不好在坚持下去。
要不然真的把人家惹毛了,将封印彻底闭合那么嗜血魔龙可就哭了。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吧,嗜血魔龙在心中这样安慰了一下自己,而后也不再发出愤怒的嘶吼了,语气平和的开口回答道。“我当然出生于修真世界,如若不然还能出生在哪里异世大陆?呵呵。”
嗜血魔龙虽然语气有些自嘲,不过滕山却从其中听出它并没有撒谎。
“唉,看来并不是我想的那个样子。”腾山在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
而后再次定睛看向嗜血魔龙,嘴角上扬露出坏坏的笑容。
“你想干什么?”嗜血魔龙的心中顿时颤抖了一下,因为它清楚地记得,二十多年前来的那个修真者,脸上也是带着这样的笑容,结果他就被坑了。
所以这一次看到这个笑容以后,嗜血魔龙本能提起提防之心。
腾山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道。“前辈,既然上一位修真者来到这里,从你这儿拿到了一套上古大魔留下的功法,而且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就转身离开了。
那小子来到这里,你当然也不会亏待于我,我虽然不能救你离开,但是却可以不对这封印做手脚,前辈考虑考虑吧。
如果你答应我,我拿到好处以后便会转身离开。
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会将这封印加固,到时候再过上数千个春秋,我想你也就会一命呜呼了。
嗜血魔剑将离你远去,陈长生的仇你也别想再报!”
腾山说这些话的时候也没有掩饰什么,就是明摆着吃定了嗜血魔龙,反正现在主动权掌握在他的手中,想来但凡长点脑子就一定会同意他的要求。
想让滕山无利起早,那是开玩笑,谁不知道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道理!
“你,你们这些人类简直有点儿欺人太甚,来一个人就想坑我点东西,来一个人就想坑我点东西,我哪有那么多魔功法给你们?”嗜血魔龙心里这个苦啊。
但是他又没有一点办法,连说话的时候都显得不那么硬气,把柄攥在人家的手中,他能怎么办呢?只能将心中的委屈说了出来,但却改变不了任何东西。
像这种明知被坑,但是又只能认栽的感觉,真tm了个巴子的太不好受了。
“前辈,我可不要你的魔功法,我是正道中人魔功法对我来说无用,到我手中我还会将它销毁,你还是好好想一想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东西可以贿赂我,要不然的话这封印我可就要加固了。
忘了告诉你,我在修真世界的时候就是一个结阵师,像这种小小的封魔结阵对我来说手到擒来,要不我先给你演示一下。”腾山满脸的欠扁之色,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对结阵做手脚。
嗜血魔龙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虽然他并不知道,腾山此话到底是真是假,但是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啊,这种关键时刻他可不敢以身犯险,赶忙面色焦急的制止道。
“等等小伙子你等等,我想想让我想一想有什么可以给你的,但是你一定要答应我,我给你了好处以后,你千万不要再碰着封印。
要不然的话等我出去以后,天涯海角势必追杀死你,如果我此生真的逃离这深井无望,那么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最后一句话嗜血魔龙是怒吼着喊出来的,从这语气中就可以听出,他被封印以后确实被人坑的好惨,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现在依旧是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中,要不然的话。早就把腾山活撕了。
“前辈这个你放心,那人既然修炼魔功法一看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可能信守诺言带你离开呢?
而我却不同,我从不修炼魔功,虽不可证明我是正道中人,但最起码我不是魔,还知道什么叫说话算数,男子汉大丈夫吐沫吐在地上就是一个钉!
如果连答应一个人的事情都做不好,何以称为男人?”腾山声音异常坚决地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