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熙也是脸色一变,道:“那人功力如何?”
盖聂一脸严肃道:“我与小庄联手方能有一定取胜得把握,如果一对一,必败无疑!”
赵灵熙道:“这么厉害啊!要鬼谷纵横联手也只有一定的把握,那样看来,只有你师父才能与之抗衡了。”
盖聂道:“我想,我师父十一年之前应该就跟黑衣人交过手,从那之后,师父便没有消息,我担心...”
赵灵熙当然知道盖聂担心的是什么,于是安慰道:“不会的,鬼谷子可是当年公认得天下第一强者,也不至于....”
盖聂叹道:“但愿吧!!!我现在的功力还不够,需要加紧修炼!以后一段时间,就劳烦你照顾我了!”
赵灵熙欣然一笑,道:“恩,我知道的,我还有很多绝品的修炼圣药,千年火灵芝、何乌等!相信对你提升功力有很大的帮助。”
盖聂道:“那就更好了。”
盖聂在担心自己的师父,谁曾想到,他的师父很有可能是他的敌人。只不过,鬼谷子肯定不想让这样的事情生,他自己得土地,怎能成为自己得绊脚石呢?
不过,不知盖聂与赵灵熙是否知道,此刻在屋外,有一个人,曼妙的身材,朴素却高雅的着装,眼角有几丝皱纹却阻挡不了他惊人的美丽!她当然就是赵灵熙的师父了。
“盖聂啊盖聂,我还是小看你了,不愧是那人的徒弟,虽然讨厌,确实厉害!我就将这徒儿交给你了,希望你不要跟你那师傅一样。别让多情之人,空余恨吧!”
回想在空中的心之声,谁能听见呢?
咸阳相国府
此刻,李斯站在阁楼,眺望眼中,尽是迷茫!他这样的人,怎么会迷茫呢?然后,不觉间,他的身旁多了一个人,长袍加身,白飘飘。卫庄来了!
李斯也没有回头,只是淡淡道:“你来了?”
卫庄问道:“你好像知道我要来?”
盖聂道:“这不重要。”
卫庄道:“我来是想问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
“韩非之死。”
李斯道:“天下都知道,是我害死了韩非。”
卫庄冷哼一声,道:“你还没有那个本事,不然我早杀了你,我想知道真相。韩非到底是怎么死的。”
李斯转过身来,看着卫庄,道:“你真的很想知道?”
这时,卫庄才现,李斯好像苍老了很多。精神还在,但是面目沧桑!就像经历了一场大难一般!
卫庄也是一惊,显然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人是相国大人李斯!不禁问道:“你怎么了?”
李斯苦苦一笑,道:“生不逢时,时不由人吧。本以为韩非离开,就有我的一席之地,但是没有想到,我永远都只是一颗棋子罢了。”
卫庄不解道:“棋子?什么意思?”
李斯道:“我也只是去小圣贤庄请老师的时候,我才现,我就盾一样,背负所有的骂名!最主要的是,下棋之人看似是皇帝陛下,其实不是。”
卫庄问道:“那会是谁?”
李斯道:“我也不知道是谁,那人在秦王宫,在皇帝陛下的身边,只有皇帝陛下见过他,其他人对那个人是一无所知!不过,听说那人的武功很高,计谋就更不用说了,我等只是被无形的铁链栓住的风筝而已,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卫庄又是一惊,咸阳宫有这样厉害的人物,难道是他之前遇见的那个?不用多想,应该就是了,强者本来就不多,何况是那样的级强者。“我好像已经跟他交过手了。”
李斯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卫庄:“你居然还活着。”
卫庄道:“虽然不想承认,但那次只是我运气好罢了!”
李斯道:“那样的好运可不多,以后,你可要小心了。”
卫庄道:“照你的意思,是那人杀了韩信?”
李斯道:“对!传闻韩信死于阴阳家大司命六魂恐咒,其实,在大司命施展六魂恐咒之前,韩非就已经身重剧毒,奄奄一息!所以我怀疑,大司命,并不是要杀了韩信!而有可能是要救他,或者是想要知道什么重要的消息。”
卫庄道:“原来是这样!虽然我不认为你会告诉我所有的实情,但是,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此刻,李斯这番模样,想必也是因为那神秘人吧!
李斯道:“你只有相信我,因为我已经没有必要骗你!以后不用来找我了,你的运气算是不错了,三次来咸阳,只有一次碰见那人在!下次,可能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卫庄道:“为何提醒我?”
李斯道:“我虽不喜欢你这样的人,但你终究还是个特别的人,而且你是鬼谷传人,只有你们鬼谷子才能有力量对抗那个人!如果我所料不差,五年之内,天下必定大乱,而那个隐藏起来的神秘人,将会是主导...”
说完,李斯就走入了屋中,身影萧索,自从小圣贤庄一行之后,他就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沦为那个神秘人的工具了,逃不掉,挣不脱。他还活着,那是因为他还有价值,
风光无限到暗淡无光,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李斯从未想过自己会遭受这些,更不曾想过自己会被常年利用却不知觉!这样的人,他是万万斗不过!他现在只希望,自己的价值能够多一点,这样,他才能活的久一点。
桑海小圣贤庄
小圣贤庄已经被封了,但是封,只是对于儒家弟子而言。多少鸡鸣狗盗之辈偷偷进入了小圣贤庄,将那儒家圣地弄得是一团糟!
当伏念与颜路再次回到这熟悉之地时,物是人非的沧桑之感,侵袭。愤怒,油然而生!儒家,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命运?
伏念不禁握紧了手中的太阿!本来淡薄宁静的颜路,此刻也是面色凝重,眼露火光!说到底,这里是他的家,他活在这里,他的信仰也在这里,荀子是一种信仰!可是荀子不知所踪,而小圣贤庄也是一种信仰!信仰被毁,剩下的只有愤怒。
整个小圣贤庄里狼籍一片,这里面有太多的回忆。让人不舍,又让人无奈。不过,他们的运气不错,让他们碰到了一伙!那群正在拨弄儒家祖师爷的神圣画像呢!
这下伏念完全怒了!
杀!!!!不是儒家经典中应有之意,但是此刻,杀,是伏念的应有之为。不只是伏念,还有颜路!家园被毁,颜路似乎想起了童年时的惨状,他的怒火比伏念更胜。
剑影!!!!!!!!!!鲜血!!!!!!!!!!!!惨叫!!!!!!!!!!
一具具尸体!!!!!
不过,伏念颜路这里,张良去哪了?张良要是看见了小圣贤庄这副模样,他的愤怒,又是怎样的?
张良去见一个人了,一个叫韩信的人。
当初在桑海桥头见韩信忍受胯下之辱后,张良便喜欢上了这样的人呢。这世上,有多少强者,能忍受这样的屈辱呢?只有成大事的强者,才有这样的能力。这样的人,张良当然需要拉拢,他的计划,需要很多的能人来完成。
张良是个聪明人,韩信也是个聪明人,简单的对话之后,两人就能了解各方的目的。总得来说,他们的目的有共同的地方,所以,他们有很多共同的语言,第一次会面之后,就有第二次会面。
一条僻静的小溪,溪水清澈,偶有鱼儿哗哗游,溪边还有垂柳相衬,这样的地方,适合做浪漫的事情,适合情侣幽会,适合伤心之人寻找甜蜜的回忆。却不知道适不适合两个男人会面。张良与韩信的第二次会面就是在这里。
韩信还是原来那样的装束,粗衣裹身,长剑于背。看见张良,便道:“好久不见。”
张良笑道:“是啊!好久不见。”他的笑容一直是很温和,很儒雅,可惜眼前站着的不是个女子。当然,如果是公孙玲珑那样的,还不如个男的呢!
韩信道:“荀夫子还是没有消息吗?”
张良叹道:“没有。如果师叔已死,那也无可奈何,如果没有死,他应该能照顾好自己吧!”
韩信道:“但愿吧!你今天约我来,所谓何事?”
张良道:“自然是天下事。”
韩信问道:“你觉得,这天下是谁的?”
张良道:“天下自是天下人的。但实事下,必定需要一个王者!而且,你在寻找这个王者。”
韩信道:“是的。”
张良道:“然而,只要有一个人在,王者就不会出现!”
韩信脱口而出:“嬴政!”
张良道:“不错,嬴政虽然残忍,但是并不昏庸!只要有他在,大秦亡不了!可是,一旦他倒下,大秦便岌岌可危!公子扶苏虽然仁义宽厚,但这恰恰是他的弱点,他没有王者之风!所以,嬴政意思,大秦必亡。”
韩信神情严肃,道:“你的意思是刺秦?”
张良道:“嬴政的身体还好的很!要等他自己死,估计每个十年八年都不成!姜太公只有一个,我们等不了那么久。”
韩信道:“想必,你很早就开始计划刺秦了吧!不对,这个目标太小了,不适合你!应该说,你早就计划另立天下了。但是,你我皆只有臣子之命。”
张良道:“这个我知道,我自己的价值自己清楚,我只是想将自己的价值,在这个时代,最大化!你也是一样!”
韩信道:“看来,你一直是个很有自信的人。”
张良道:“你不也是?”
韩信淡淡一笑,然后道:“其实我在下山之前,我师傅说了跟你类似的话,但是,他比你多说了一点。”
张良道:“那你恩师多说了什么?”
韩信道:“杀了嬴政,并不一定代表这乱世的结束。或许,只是乱战的开始。”
这时候,聪明的张良终于露出一丝疑惑之色,问道:“这是为何?难道是因为嬴政死了,各方势力争个你死我活吗?”
韩信道:“不,这还只是小事。据我师父推算,江湖之中似乎蕴含了一个巨大的阴谋。”
“巨大的阴谋?”
韩信道:“是的,巨大而神秘的阴谋,除了那阴谋者,没有人知道那个阴谋是什么!但是那个阴谋,就像一张无形的网,逐渐弥漫,笼罩,然后覆盖整个大秦。”
这时,张良沉默了,虽然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感受到有一种很不和谐的存在,但是,那种不和谐似乎只是一种感觉而已,好像不是真实存在的,因为他现不了有什么实体的东西。难道,他感觉到的,就是那个巨大的阴谋?经过韩信这么一说,张良似乎在这一瞬间想通了许多的事情。
尊上面带惊异道:“哦?除了你,还能有谁当我的对手?”
天翼反问道:“你不是被打败过一次吗?”
尊上一愣,打败过一次,瞬间,他的脑海之中迅速浮现出一个人影,波澜壮阔的海绵,一个拿着剑的少年......
当初的画面,在脑海之中不停的闪现。随后,尊上问道:“那小子来了?”
天翼道:“来了。”
尊上继续道:“是他放你出来的?”
天翼道:“是的,很快,他将会带着天神宫一众来此,决战的时刻,即将到来。”
尊上道:“就算是他,就算有天神宫一众,你以为他还是我的对手吗?更何况,天神宫一众,是那么容易救的吗?”
天翼道:“我知道那是非常困难的,但是他一定可以做到,还是那句话,他是打败过对你的男人。”
尊上道:“他不可能还有机会赢我。”
天翼道:“输了第一次,就会输第二次。”
尊上道:“你这么自信?”
天翼道:“我一直都是很自信。”
尊上道:“看来你还活在自我的时代里,龙族早已不复存在,你,只是一个虚弱的元神而已!对付人类还可以,对付我,你没戏!”
天翼道:“我还能出现,就有一定的因果。既然你不相信,我们为什么不打个赌?”
尊上问道:“有意思,你要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