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校长开口便让俞苏妈妈的脸色剧变,这是……站在小丫头片子一方了?
“关校长,您说话还是稍加注意一点,安阳俞家您应该不会不知道吧。”俞夫人在安阳市里的确有头有脸,因为俞家也的确家大业大,至少比起时宁五名小弟家的社会地位要略高一点。
主要是俞家的产业很大,但有一个硬伤,俞家的产业是俞老爷子打拼下来,俞老爷子有三个儿子,最受宠的是小儿子,既然俞夫人说俞家家大业大,那也不是她一家人的份。
黄毛爸爸听到“哎呀呀”直摸着肚子,一脸讥讽道:“俞夫人,您这脸,还真是厚。怎么地,敢情安阳俞家是你一个人的俞家不成?”
向来与丈夫统一阵线的毛金金女士凉道:“嗤,谁不知道俞老爷子最疼爱小儿子,俞夫人,你可别拿安阳俞家的名声往自己脸上贴金,若被俞老爷子听到,为难的可是你丈夫俞德平。”
两夫妻一唱一和,又一次把俞苏妈妈给气了个倒仰,横眉怒视而去,“黄先生,黄太太,现在是我和关校长说话,你们俩夫妻就算有什么疑问,能不能等关校长说完?”
时宁走到黄毛妈妈身边,笑盈盈道:“阿姨,您和叔叔别生气。先听听俞夫人怎么说吧,不喜欢听,咱们可以去外面坐坐。”
安阳市只有这么一点大,陆学神又说过安阳本地企业各自之间多多少少都有一些联系,都在同一个商会,同是安阳市人,出了市彼此之间还会有所照顾。
如今为了她,五家的叔叔、阿姨直接和俞家撕破脸,时宁心里重重一叹,有着很深的负罪感。
越不想欠太多,结果越欠越多,都不知道怎么去还了。
黄毛妈妈轻地拍了拍时宁削瘦有肩膀,笑道:“没生气,我是见不得有人自以为高人一等。成,叔叔和阿姨都听你的,让她先说。我倒要看看她能不能说出一朵花出来!”
“福贵,来,站边上,让她好好说。”黄毛妈妈对丈夫招招手,有点像招“大狗子”的错觉。
偏地,黄毛爸爸爱这一口,嘿嘿的应了一声,还真站边上了。
那么大的块头,往人群里一站能占两个位的身材,还生得一幅凶相面孔,所做所为却反差极大,都让时宁不禁连连侧目。
关校长都不由多看了一眼,这人啊,还真不能看表面。
俞夫人看表面,就觉得是位端庄有内涵的女士,偏偏一言一行让人反感。
而黄毛的爸爸一看,就跟社会上混的大哥,一看不是个好人,反而心有余地,能把这份余地赠与时宁,并护着时宁。
有时宁镇场子,五家小弟的父母没有再说话,把主场交给关校长,关校长重新无缝接回自己刚才的话,目光严肃看着俞苏的妈妈,沉道:“我十分不认同你刚才所说的每一句话,尤其说俞苏一时糊涂,这根本也没有办法圆过去。第一次犯错一时糊涂也就罢了,第二次犯错呢?还能是一时糊涂?”
“不,这不是一时糊涂,这是蓄意谋害、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