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飞紧紧地抱着罗伊的腰,好像要把她给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又好像怕自己一松手,罗伊就会离自己而去,聂飞舍不得离开一般。
罗伊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最初的挣扎已经成了徒劳,对聂飞的那种依恋,聂飞给她的安全感,在梁涛那里受到的羞辱,这些情感此刻统统地爆发出来,罗伊的脸颊滚烫,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热烈地回应。
“呜……”最后,聂飞在一声惨叫声中把自己的嘴唇给撒开,像条哈巴狗一样哈着气,罗伊开始还好好的,最后却狠狠地在聂飞的舌头上咬了一口,把聂飞给咬痛了,要不是聂飞情急之下挠罗伊的痒痒,罗伊还不想松口。
“好痛好痛!”聂飞拿起手往自己舌头上扇了几下,“你干嘛咬我啊?”
“给你咬断了都活该!”罗伊恶狠狠地道,“谁让你欺负我!”不过这话一说话,罗伊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有些发烫,估计现在都快红成苹果了,刚才聂飞的吻让她一点准备都没有,虽然一开始心中很生气,但后来,罗伊就逐渐被融化了。
“还疼吗?”罗伊伸出手摸着聂飞的脸庞,有些心疼,“对不起,把你咬疼了。”
“不疼!一点都不,不但不疼,我感觉还很甜呢!”聂飞笑道,这话弄得罗伊心跳再次加速,不好意思地就要把自己的手给缩回去,却被聂飞给一把抓住了。
“我爱你!”聂飞轻声道。“离开那个家吧,这样下去对你来说,只是一种煎熬,有句俗话叫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可是,你觉得你真的还能在那个已经不算是家的地方呆得下去吗?”
“嫁给我吧!”聂飞又轻声道。“虽然你比我大五岁,可是,我愿意把你当做我的小宝贝一样来疼爱,直到永远!”
听到聂飞这深情的表白,罗伊小声地抽泣起来,聂飞将罗伊揽入自己的怀里,聂飞就听到了罗伊小声的抽泣,还有身体的颤抖,聂飞的手轻轻地放在罗伊的背上,罗伊的哭泣和颤抖才算慢慢地平复下来。
“嫁给我好吗?”聂飞再次轻声问道,“我会对你好的。”
“聂飞,我很想,可我不能。”罗伊依偎在聂飞的怀中,宽敞的胸膛能让她更加明确地感受到那股安全感。“有些事情,不是我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现在是法制社会,婚姻自由,我还不信他梁博文敢阻挠你离婚!”聂飞恨恨地说道。“他要是敢这样,哪怕我就是一个小小的副乡长,我也跟他死磕到底!”
“不是这些,总之有很多原因!”罗伊轻声说道,其实有聂飞的这份心意,罗伊觉得已然足够,可是她却因为一些原因不能跟聂飞走到一起,如果真的在一起,那样会给聂飞太多的阻力,而且,罗伊始终觉得苏黎才是聂飞最正确和最好的归宿。
现在她依偎在聂飞的怀里,罗伊觉得已经是对苏黎的不公平,她觉得自己跟聂飞真的不能再进一步了。
“咱们先这样就好,不能再更进一步了,聂飞,你不要逼我好么?”罗伊轻声地说道,带着一丝央求,显得楚楚可怜。
“好吧。”良久聂飞才叹了口气,等稍微冷静了一点后他也知道,罗伊要离婚跟自己在一起,所要面临的压力甚至比自己跟江苹在一起还要大。
聂飞跟江苹在一起只是要忍受别人异样的目光,要被别人戳脊梁骨,可是跟罗伊在一起难道就不会吗?跟江苹在一起顶多就是村里的人说一说,可是跟罗伊呢?
罗伊在县城里认识的人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些人的影响力可是比较大的,到时候不光是乡政府大院,在县里也有人对着两人说三道四。
再则,如果罗伊只是一个人还罢了,她的父亲还是个老警察,是梁博文的下属,梁博文想要给罗伊的父亲找点茬子那是再轻松不过的了。
奋斗了一辈子,眼看过几年就要退休了,要是被梁博文给搞得连退休都退不安宁,对于罗伊来说,这也是对她父亲一种深深的亏欠。
“回去吧,嘴也让你亲了,身子也让你摸了,人也让你抱了,你该满足了吧?”罗伊轻声道,“今晚的事情,以后别想起来,心里知道就好。”
“嘿嘿,让我亲一辈子,抱一辈子我都还不满足呢,更何况才这么一会。”聂飞呵呵笑道,虽然不满足,但他还是放开了罗伊,靠山村有一些酒鬼,经常在乡里的一些小饭馆就着一盘花生米喝酒吹牛到十来点钟。
万一要是运气差被这些人给撞上了,肯定又会有很多闲言碎语出来,聂飞轻轻地伸手,擦去罗伊脸上的泪痕,这才十指紧扣地慢慢在公路上踱着步子。
“对了,投资商那边你今天商谈得怎么样了?”罗伊想了起来问道,这事情也是她现在比较关心的。
“古总要求县属企业提供担保,以免以后再征地方面出现问题从而造成她的损失。”聂飞想了想道,他没有把古言的计划给说出来,倒不是聂飞不相信罗伊,而是聂飞不想让罗伊知道他和古言之间的事情,以免罗伊误会。
“下午的时候彭书记和郭乡长已经上报到县里,明天上午县里上会讨论,已经通知了我也要去。”聂飞又继续说道。
“班子会议梁博文也要参加,你自己说话做事收敛一点,不要跟梁博文起冲突。”罗伊赶紧交代了一句,聂飞现在羽翼未丰,压根不是梁博文的对手,昨天的事情已经跟梁涛结仇了,不能再进一步激怒梁博文。
“放心吧,我去只是介绍现在的情况的,又跟梁博文没什么关系。”聂飞伸出手把罗伊楼主,罗伊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也就靠在了聂飞的身上,直到两人快走到了乡里才分开。
走到乡政府大院,两人就不能亲昵了,在上楼的时候,聂飞冲着罗伊做了好几个飞吻,把罗伊给羞红了脸,看了看四下无人,伸出拳头虚空中锤了聂飞几下才红着脸蹬蹬蹬地跑上了楼,拉开房门才钻了进去。
罗伊靠在门背后,今晚算是又跟聂飞往前踏进了一步,罗伊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好还是坏,但她决定,目前就只保持在这一步了。
聂飞则是洗漱完毕后躺在床上回味着罗伊那甜丝丝的口水味慢慢进入梦乡,第二天一大早聂飞就被闹钟叫醒。
“今天又要去县里演好戏!”聂飞把手机闹钟一关,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