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别打岔,幼清的话还没说完呢。”赵芫捂住薛思琪的嘴看着幼清道,“为什么要将人放了。”
幼清将自己的疑惑说了一遍,又道:“……将人放了,并非是真的放,而是要放长线钓大鱼,如果他真是倭国派来的奸细,就一定会和倭国的人联络,要知道,那些浪人现在就在临安,他一定会想办法去的。”又道,“至于琉球使者,他们现在虽担心害怕,可人一直被囚禁着,他们连想办法自证清白的能力都没有,只要还他们自由,他们为了自己的使命,就一定会不遗余力的查清这件事,证实刺杀的事和他们无关。”
赵芫听的若有所思,薛思琪推开赵芫,点着头道:“你这么说倒是有道理。”又挥手赶着周芳,“你快去!”
周芳看着幼清,幼清和她点了点头,周芳应是大步而去。
薛思琪急的两头走,赵芫拉着她:“你急有是没用,又帮不上什么忙,只有等朝堂再回来消息了。”
“我怎么能不急。”薛思琪抓耳挠腮,“说的严重点,咱们的身家性命可都压在这里呢,弄不好圣上就会揪着这件事来瓦解我们呢。”
赵芫也凝眉不再出声。
中午赵芫惦记着茂哥先回去了,薛思琪留在幼清这边用的午膳,她也没有心思午睡,便靠在幼清的床上和幼清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时不时派胡泉出去打听朝堂的情况。
西苑之中,圣上看着单超正道:“你的意思是,朕办事不公,陷害粤安侯?”
“老臣不敢!”单超回道,“老臣的意思是,这件事有待查证,当务之急要先将这批浪人稳住,以免将事态扩大伤害到百姓的性命。”又道,“至于粤安侯的事,圣上可以再慢慢查问。”
“这话倒像个人话。”圣上蹙眉道,“你们一天一个想法,是不是嫌朕太清闲了,整日里没事找事做。若真闲着就帮着安排殿试去,明日殿试不要再给我出乱子!”
单超应是。
“圣上。”钱宁匆匆从外头进来,回道,“方才大理寺来报,那个养伤的使者他……他逃走了!”
圣上腾的一下站起来,怒不可遏的道:“你们怎么办事的,一个受伤的人还能叫他逃走,给朕找,找到了就地格杀!”又冷眼看着单超,“你们不是很紧张此人吗,站在这里做什么,派人去找啊。”
“是!”单超抱拳回头看钱宁,道,“钱公公,大理寺对此事如何说的,人是怎么逃走的?”
钱宁扫了单超一眼,垂着眼帘回道:“说是押送回大理寺的途中逃走的,押解的人只是松懈了一刻,没想到那人就挣脱了绳索逃走了,且那人武功颇高,他们追了几条街终究还是让人逃了。”
单超露出很着急的样子,飞快和圣上抱拳:“老臣立刻去查问此事,告退!”便步履匆匆的走了。
圣上看着单超走了心里也松了口气,这个单超实在太难缠了。
赖恩带着人,还有大理寺的衙役甚至五城兵马司全城搜查一夜,都没有将此人找到,夜里宋弈去了西苑,圣上正在丹房里,见着宋弈他就头疼,道:“九歌,你可没有以前有趣了,朕现在看到你就便就开始头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