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终于知道皇后要说什么了,便冷淡的道:“这是薛家的事,你今儿怎么这么好兴致和我说这些。”
“臣妾觉得恶心!”皇后掩面像是赶苍蝇似的道,“薛二公子的表姐,便就是左二奶奶,两个人之间……啧啧……”
太后喝茶的手一顿,抬眸看着皇后,目光里皆是审视,皇后接着又道:“四月初吧,左夫人不是将左二奶奶送回家吗,听说在头一天,她还将一身是伤的薛二公子也从家里丢出去。臣妾可真是想不到,左二奶奶那么文文弱弱的人,竟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皇后。”太后面色不善,“哀家可真是意外,你竟然也会说这种张家长李家短的事情。”
皇后掩面一笑,摆着手道:“算了,母后不爱听,那臣妾不说了。”话落她站了起来,道,“那母后早点休息,臣妾告辞了。”话落,扶着端姑姑案首挺胸的出了偏殿。
“太后。”谢嬷嬷道,“要不要奴婢去查查?”难怪周文茵方才不让太后号脉,原来是怕月份深了被太医诊出来。
“贱人!”太后眯着眼睛,道,“去和太医院说一声,把安胎药换了!”
谢嬷嬷一惊,道:“这样,殿下会不会……”太后摆摆手,道,“先把那个孽障除了再说。”孝期苟合也就罢了,竟然还拿一个孽种来骗她,她以为她是谁,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以为捏着了承彦她就非得顾忌,便是赵承彦也得看着她的脸色吃饭。
谢嬷嬷不再多言,应了是。
第二日一早周文茵起床洗漱,她头上包着棉布,在钟粹宫中散步,昨晚来的匆忙加上她额头有伤,没有细看,如今再细细打量这钟粹宫,可真是不及坤宁宫一半的好,难怪太后当初闹腾着要搬回去了……
将来,她也不会住在这里,她听说在承乾宫不远有个长春宫,到时候她要和赵承彦说让她住在那里,这样,赵承彦下了朝去看她也很方便。
周文茵信步走着,悠闲得歇了个午觉,下午起来后赵承彦就赶了过来,两个人偎在钟粹宫中说着情话,有着从未有过的舒适和情意绵长,周文茵靠在赵承彦怀中,低声道:“殿下往后会一直对妾身好吗。”
“那是当然,我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赵承彦低头看着她,满目的爱意,“若是可以,便是连亲事我也不想要,我只要你一个人。”
周文茵掩面而笑,道:“这话可不能乱说,若是太后娘娘听到了,定然又会大怒的。”
赵承彦士气顿时消了半截,果真不敢再说。
“殿下先忍忍。”周文茵贴在赵承彦的耳边,道,“等殿下成了君王,这些忍耐也就不会再存在了,到时候,天下都是您的,谁还敢让您忍耐,让您受气!”
赵承彦想点头,可是想到了太后,他还是叹了口气,道:“可是,太后她……”他没有外家,靠的全部都是太后的势力。
“嘘!”周文茵抱着他,低声道,“现在说这些还太早,等到时候我们再商量这些事,殿下别怕,妾身会永远陪在您的身边。”
赵承彦点点头,又觉得信心大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