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有种。”金花门主嘿嘿怪笑道:“看你这么年轻,应该是被这个老女人给迷住了心窍,不如来跟着我,保证让你名正言顺地做上门将的位置,不用这样偷偷摸摸的私刻纹身。”
金花门主打算收买人心,不料眼镜男艾金波摇摇头说:“你错了,我才不稀罕什么门将位置,我进来只想和山羊姐能够长相厮守,其他的不想考虑。”
玛德,真不知大山羊这个老女人,给这小子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会为了和她在一起,而想冒险混进组织里面来!
暗暗骂了一句,金花门主不动声色地接道:“你真的甘愿和她一起死,也不愿意进我的组织?”
艾金波语气坚定地点点头说:“我愿意。”
话音刚落,只见大山羊一把搂住艾金波的头,将胸脯贴到艾金波的眼镜片上,喃喃道:“小波仔,你太傻,为了我这样你不值得的。”
“能够得到你的温柔,我觉得值。”艾金波也不避嫌,顺势搂住大山羊的腰肢,轻声接道:“那天你把新手机还给我的时候,我就已经认定你是一个善良的女人了。”
大山羊紧贴的胸脯更加用力挤压,满怀柔情地接道:“小波仔,我爱死你了,我也愿意在你的身下舒服的死。”
两人似乎进入了忘我的陶醉中,完全忽略了金花门主的存在。
又或者两人故意这样,存心想要气死金花门主。
不管是出于什么动机,看到两人在面对死亡时刻,还能如此淡定地秀恩爱,金花门主确实是肺都气炸了。
不过想到刚刚脑海中的那个新计划,金花门主硬是将满腔的怒火给压了下去。
“小子,我看你是贪图大山羊的身子,不会是真的喜欢她吧?”金花门主出其不意地接了一句,端起的枪口也在不知不觉中放了下来。
为了心中的计划,金花门主决定,暂时放弃对大山羊的追究。
眼下组织正是大量需要人手的时候,留着大山羊还有利用价值。
既然她只是出于吃醋才搞出了这些恶作剧,那就顺带把这小子给收进来,成全他们,也好为千手组织效命。
所以金花门主才故意接了这么一句,想试试艾金波和大山羊的反应。
只听艾金波很干脆的接道:“像山羊姐这么温柔的女人,谁不贪图她的身子,谁就不是正常的男人。”
金花门主听得暗暗赞同,这才是真话,没有丝毫的做作。
看来这个小子真的只是迷失在大山羊的温柔乡中,而千手组织就是需要这种思想单纯的新门徒。
微微点点头,金花门主转向大山羊接道:“银花,我可以对今晚的事情既往不咎,但前提是让这小子加入我们的组织。”
原本大山羊就贪恋艾金波年轻的身子,听到金花门主这样说,正中下怀。
不过她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艾金波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呐呐地反问道:“你真的肯放过我们?”
“不然又怎么样?”金花门主故意叹息道:“眼下组织正是需要用人的时候,我又怎么舍得杀你?刚才只是一时气愤才掏枪吓唬吓唬你们的。”
说完这句话,金花门主又顺势将手枪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见此情景,大山羊和艾金波对视了一眼,情不自禁地暗暗松了口气。
其实他们的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的,面对黑洞洞的枪口,谁又敢说真的不怕死?
“门主,刚才我的话语也有些过激,你不会放在心上吧?”大山羊似乎还有些不放心,总觉得金花门主不可能就轻易这样消气,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金花门主看出了大山羊的心思,随口接道:“总的来讲,今晚所发生的事情,都是因为我对你不公平而引起的,不能完全怪你的。”
为了稳住大山羊的心,金花门主当即宣布,招收艾金波为正式的千手组织新进门徒。
三人回到三合院落,天已经麻麻亮了。
“折腾了一个晚上,大家都累了,就先回各自的房间休息吧。”站在天井的中央,金花门主淡淡地宣布道:“等到下午小罗儿醒来,再给小波仔刻纹身。”
随后金花门主便给艾金波安排了回廊西边的小房间,并且告诉艾金波,在此期间不能随意出来走动,只能呆在小房间里,接受各个门派的门将来,给他传授基本手法。
开始艾金波并不愿意,只想和大山羊呆在一起,但大山羊告诉他,那是新进门徒必须经过的阶段。
每个新进门徒都要在那边小房间里,接受为期一个月的基本手法的培训。
并在说的过程中暗示艾金波,她可以随时去小房间找他,这样艾金波才算是答应了下来。
安抚好艾金波后,金花门主将大山羊叫进了大床房间。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把这小子的心给拴牢的?”金花门主淡淡地提出了疑惑:“我说了,已经发生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但我希望你能够说实话。”
面对金花门主的追问,大山羊没有了先前的恐慌。
原本在这个组织里面,她就只服从于金花门主一人,其他人都得要听她的。
她很清楚,金花门主这样说了,等于就已经原谅了昨晚所发生的那些不愉快。
此刻听到金花门主这样的询问,她甚至觉得好笑:“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难道你没有和我上过床?”
金花门主眯缝起眼睛,淡淡地反问道:“你的意思是说,那小子只是迷恋你的身体,其他的没有?”
大山羊点点头说:“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典当的那个新手机吗?就是他拿来典当的。”
似有所悟地点点头,金花门主接道:“我想起来了,刚才在丛林那边,这小子说什么你把新手机归还给他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看他实在拿不出那笔钱,就把手机先还给他了,想着让他进来做门徒,反正重新组建还需要很多人手。”
金花门主听得频频点头,这件事他和大山羊也商量过。
“至于今晚上我实在是受不了你对冷月秋那么好,才赌气搞出这些名堂,希望能够引起你的注意。”大山羊嘟起嘴接了一句,那样子就像一个小孩子。
金花门主的眼里闪过意思不易察觉的狞笑,他伸出手揽住大山羊的腰肢,将大山羊搂坐在大腿上,不动声色地接道:“想不到女人吃起醋来这么可怕,我算是领教了。”
说着话,手掌已经开始在大山羊光洁的大腿上游走。
“谁叫你对那个冷月秋那么好?”大山羊继续发喋:“人家都跟了你这么久了,还没见你紧张过,所以才想搞得事情出来,看看你是不是也紧张我。”
金花门主的手掌停在了大山羊的小腹下面,嘿嘿笑道:“现在你满意了,你看我把所有的门众都派出去找你了,还不算是紧张你吗?”
嘴上这样说,只有金花门主清楚,自己心里到底在紧张什么。
“我知道你有很多女人,但你也不能做得太过分。”虚荣心得到满足的大山羊堆起笑脸,将胸脯贴在金花门主的脸颊,回道:“你要早对人家好点,也不会搞出这么多事情了。”
金花门主点点头,话锋一转接问道:“那你又是怎么把那小子给勾搭上的?”
“不告诉你。”大山羊坐在金花门主的腿上,撒了一个与她年龄极不相符的娇。
“你不说,我就想办法让你说。”金花门主坏笑一声,突然抱起大山羊便往里间小屋走。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大山羊喊了一声,但却无济于事。
她知道,刚才的那一娇,已经点燃了金花门主那男人特有的激情。
就在金花门主将大山羊放倒在床的那一刻,一道曙光冲破了东边的鱼肚白。
天亮了。
负责率众搜寻大山羊下落的大牛就在这个时候回到了三合院。
按照金花门主的吩咐,无论有没有找到大山羊的下落,都必须在天亮前回来复命。
现在天亮了,他有点心急,进了三合院便直奔金花门主所在的大床房间。
金花门主的意思很明确,如果在天亮前还找不到大山羊,便会派人去各大车站进行堵截,以防止大山羊外逃。
等他跨进大床房间的时候,才发觉来得不是时候。
只听里面的竹压板床在发出被压着的声音,在这宁静的黎明时分,份外刺耳,异常清晰。
“玛德,叫我们去黑灯瞎火的满城跑,你倒在床上玩女人。”大牛忍不住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
对于长期在金花门主身边的人来说,他很清楚金花门主的日常生活,此刻从里间小屋传出的声音,让他知道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
跑了整整一个通宵没有休息,而金花门主居然躲在着里间小屋风流快活,大牛难免有点怨气。
他转身准备出去等,可转念又想到金花门主的吩咐,害怕因此而耽误时间,让大山羊坐车逃跑,误了大事,到时候才真的担待不起。
于是他硬着调皮喊了声:“水哥,我回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