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一张许久未见的脸
什么?
千夫长,竟然开口叫爷爷?
哈哈哈...
陈到闻言,暗自窃喜。
可就在同时——
哒哒哒...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道清亮的马蹄声。
陈到闻言,猛然扭头看去。
只见对方的另一员武将,正提-枪而来。
当即,陈到收起心底的得意之色。
然,地上的千夫长听到马蹄声,心底虽然高兴,却不敢表现出来,否则小命绝对难保!
不多时,随着对方愈发凑上近前,已然看清陈到身后的军阵,深知被骗。
"宵小竖子,胆敢欺骗于我?看枪!!"来将身形魁梧,留有络腮胡须,满脸怒气的直奔陈到而去。
"呃啊..."一道惨呼声,划破漆黑的夜空。
既然实际情况已被对方看破,自然不会留下对方的性命。
可是,陈到提-枪刺出之前,反而将地上的千夫长捅了一个透心凉。
来将闻声,目光不由得看向同伴的遭遇,"呃啊..."
虽然两人的关系算不上极好,但同属吕布麾下,伤亡既然发生,难保营中粮草不受到威胁。
于是,来将一声怒吼,挥动夹杂着尖锐的枪啸,直取陈到后心。
在外人看来,该武将的枪势雷霆阵阵,锐不可挡,必然会将陈到刺杀于枪下!
岂料,陈到一击得手,极为凌厉的挥出一记反手枪。
唏律律!!!
不及眨眼间,来将胯下战马发出一道嘶鸣。
殊不知,来将本信心满满的刺杀陈到,可看见突然袭来的一枪,避无可避之际,急中生智,立时勒紧马缰。
刹那间,战马前蹄跃起半丈高,来将躲过了陈到袭来的枪势。
怎奈,来将虽然躲了过去,可胯下战马却遭了秧!
噗嗤!!!
散发着冰冷寒气的枪头,瞬间刺入马腹,导致鲜血如注,马嘶阵阵。
下一秒,陈到奋起神力,猛然拔-出寒枪。
来将见状大惊,身子随着不断倾斜的战马,被甩了出去。
然,不等来将稳住身形,陈到已然策马凑上近前。
扑通!!!
顷刻间,战马倒在了地上,伤患流出大股大股的鲜血。
此刻,那武将尚未察觉陈到凑至身边,正试图起身。
忽然,武将察觉,喉间传来一丝微凉。
可是...?
轰!!!
武将瞬间会意,身子如遭雷击,懵逼至极。
怎、怎么可能?
旋即,武将顺着散发寒气的枪头,看向手执寒枪的陈到。
只见陈到一脸冰冷,犹如掌握生杀大权的绝世魔神,不掺杂一丝-情感。
"你、你是何人?"武将颤抖着嗓音,问道。
"那个人也问过,但他这会儿已经死了。"经过一番拖延,陈到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也就不再与之啰嗦。
武将闻言,脑海中不由得回想起,同伴惨遭被杀的景象。
旋即,伴着一股无边寒意涌上心头,武将已然不敢多言。
可陈到对此,反而更加鄙视吕布!
没想到,他的麾下全是垃圾!!
不远处的将士们,看见两位千夫长一个被杀,另一个被制,完全没了主意,只能干瞪眼。
刚好此时,陈到的麾下士卒,将武将扶起,且,押了下去。
陈到则没有率军进攻,毕竟麾下仅有百人,于是带领麾下渐渐后退。
营前的将士们见状,完全摸不清头脑,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路子。
不多时,一个士卒的呼喊,打破了此方的宁静——
"快,将此消息告知温侯,他们定是马超的人!!"
顷刻间,一石激起千层浪,将士们无不回过神,且纷纷附和。
旋即,一干没了主心骨的士卒们,将死去的千夫长尸体收敛,而后全部回营。
...
此地距离郿坞,尚有一段距离。
汇报消息的士卒,不等追上吕布的大军,大营于午夜子时,再次遭到袭击。
由于八员禁卫没有随典韦离去,一直守在囤放辎重的地方。
纵使夜间有数次巡夜士卒经过,被禁卫伪装之后,丝毫没有发现异样。
然而,此次率兵滋扰大营的,正是典韦。
前夜离去不久,陈到各种埋怨,嫌弃典韦、韩战比老婆婆都能磨叽。
于是,典韦不忍他的唠叨,要求换回来,让他与韩战押送粮草。
怎奈,陈到以为押送粮草会是一个美差,结果在装车的过程中,各种嫌弃士卒动作慢。
再有,营前的典韦各种催促,使得陈到愈发心烦意乱。
不由得,陈到再次后悔,就不该选择押送粮草!
一个时辰后,陈到和韩战,押送七万六千石粮草,缓缓的离开吕布大营。
典韦并未得到陈到的提示,实在演不下去了,这才率领麾下士卒离去。
然而,经过先后两次袭营,对方只是来叫嚣,杀了两个千夫长,其他并未作出具体的举动。
于是,这让营内的数位百夫长,十分纳闷和不解。
倘若真是马超的人,为何没有攻击营盘?
数位百夫长实在猜想不透,只好静静等待吕布的归来。
...
此时,传信的士卒,刚好追上即将抵达郿坞的吕布。
吕布得知情况后,勃然大怒。
援助樊稠?
分明是马超,使用声东击西的伎俩!
吕布思量过后,暗暗后悔没有顾全大局,不该答应龙战的要求。
于是,吕布率军,连夜返回大营。
...
当天边悬挂启明星之际,吕布与麾下刚好抵达十里外。
此时,处于黑夜与黎明交替,士卒们的意识最为薄弱。
就在数位百夫长焦急中等待之际,再次面临敌军袭营。
然,此次敌军没有像前两次那样,而是悉数冲入营盘,逢人就杀,见人就砍。
营内守夜的士卒们万分困倦,不等提上兵器冲杀出去,已然死在敌军的战刀之下。
数位百夫长不等冲出营帐,忽然意识到,整座营盘已然被包围。
此时此刻,四面八方无不传来喊杀声,四处营帐更是燃烧起熊熊大火。
士卒们不是死在敌军的战刀之下,就是死在浑身燃烧的大火之中。
此时的刘辩,仍旧躺在营帐内的榻上酣睡。
"不好了!敌军袭营!!敌军袭营!!!"
负责照看刘辩的士卒,慌乱间冲入营帐,试图叫醒睡梦中的刘辩。
然,就在刘辩悠悠转醒之际,刚好看见一截散发寒光的枪头,洞穿士卒的心口。
旋即,一张许久未见的脸,出现在刘辩的视线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