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渊······是你么?"鼬不敢置信的发声问道。
迎着鼬诧异的目光,慕渊沉默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变成刺钉兽后自己变得不爱说话了。
慕渊的冷淡让鼬停下了继续追问的打算,慕渊身上所带来的冷漠让卿尘抱着鼬胳膊的手臂又紧了几分。
"不论变成什么样子,你也只是个毛头小子罢了,和我经历的漫长时间相比简直不值一提,在时间长河中比我强大的人比比皆是,而最终活下来的只有我!"
慕渊没有答话,只是死死的盯着角都。那股如同死神投射而来的视线使得角都有点慌乱。
"可恶啊,你少瞧不起人,火遁-霰弹之术"一个散发着无穷压迫感的火球从角都的喉咙藉由着查克拉生成,在离开角都嘴部的一瞬间散落一场异常绚烂的焰雨向着慕渊呼啸而去。
行走的慕渊只是脚步顿了下,继续迎着焰雨前行而去。
摇曳而下的焰雨看到真的有人妄图挑战自己的威力,兴奋的火焰都又明亮了几分。
纷纷而下的焰雨穿过了慕渊的身体在大地母亲的怀抱中舒展了下身躯便化为几缕细小的灰烬,在大地母亲的胸膛之上永眠了。
被穿过的慕渊身形虚幻了几分,又再度变得凝实。
那一步步踏路前行的姿态仿佛在嘲讽角都一般,面对着角都的攻击不闪不避的姿态就是在告诉角都,你,太慢了!
角都看着一步步迈向自己的慕渊,觉得他的每一步都好像踩在了自己心跳的频率上。
鼬看见角都第一次两个面具怪人同时结着同一个印,刚想提醒慕渊却被自己眼睛骤然传来的痛苦打断了,只能不住的喘息着以此来减弱自己眼睛向自己所传递的疼痛。
"岚遁-钢锁之术"闪耀着雷电光泽的实质锁链张牙舞爪的向着慕渊呼啸而去,慕渊有点意外,血继限界只能是利用从血液中提取的查克拉来进行释放的。角都虽然可以夺取别人的心脏来延续自己的寿命,但是只能够使用基础遁术,除非这个血继限界是寄宿的心脏中的。
但是不可能啊,忍术型血继限界是凭借着血液中提取的查克拉形成中和剂,利用这个中和剂才可以同时在忍术模型中注入复数属性的查克拉,以此来形成不同以五大基础遁术的血迹忍术。体术型的血继限界除开瞳术型的也只剩下了辉夜一族的器官型,但这二者也是寄宿在相应部位。
慕渊盯着向自己飞蚀而来的闪烁着耀眼电光的锁链,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
背后的薄翼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下一秒慕渊的身形从空气中慢慢消逝,再度出现的时候已经到了锁链之前。
慕渊举起自己锐利的臂部,向着锁链顶端轰击而去,二者相接的刹那间慕渊面具下的面孔浮现上了一丝笑意。
"喀······咔·····咔啦啦啦啦啦"锁链在被慕渊攻击到的时候发出了冰块一样碎裂的声响,电光在慕渊的指尖不甘的跃动着最后却还是无可奈何的变成了空气中随处可见的正负离子,泯然众人矣。
"利用水遁形成中空管道,然后用风属查克拉抽去水遁的热量,人为的制造成冰遁,最后用雷遁填充,这就是你所谓的岚遁吧"冷漠的声音从慕渊的面具下传来。
角都的脸上豆大的汗珠沿着自己的脸颊滴滴滑落,不知何时扬起的微风把汗水吹干在角都的脸上,给角都带来一丝丝的凉意,一如他此刻的内心。
角都的嘴里有点发苦,这般生死的感觉从自己得到地怨虞后就再也没有体会到了,恐怕自己这次真的要离开人世了,只可惜自己那些可爱的金钱将会深埋地下再也不见天日。
"还有手段么,没有的话"
"咔啦"原本还在平静的给与角都最后时间的慕渊骤然出现在角都的面具怪人背后一击刺击破碎了他的面具,连带着的生命一同收下。
随着自己心脏一个个的破碎,角都眼前仿佛看到以前自己就是这样猫戏老鼠般的玩弄对手的,只可惜自己这次沦为了被玩弄的对象。
"罢了,现在,我宣告,你的死亡,终结刺钉!"慕渊的双臂绽放出墨绿色的光华,身形出现在角都身后,向着角都狠狠的刺下。
"当!"全力的终结刺钉被挡下即便是慕渊也被反作用力震的发疼。
角都没有感受到想象中刺穿自己的感觉,缓缓睁开眼,一个带着旋涡状面具的黑袍人拿着一柄芭蕉样的扇子伏在自己身前,挡下了慕渊这志在必得的一击。
"斑"角都嘴唇蠕动了几下,却还是吐出了这个光凭名字就可以是忍界众人心惊胆战的字符。
"角都,现在不能死,所以,他的命,你不能拿走"斑略带沙哑的声音从面具下传递到了慕渊的耳中,话语中透露的尽是不可违抗的霸道。
"有意思,那来试试你能不能保········下吧!"慕渊的身形又再度出现在了角都的另一边,向着角都刺出了自己的小臂。
"当!""我说了,他的命你拿不走"斑的声音中带上了几许嘲讽。
"火遁-豪火球之术"硕大的火焰击中了斑的身体,远处的鼬被卿尘扶持着,勉强发出了攻击。
在鼬惊骇的眼神中,豪火球径直穿过了那个黑袍人的身体,被慕渊用小臂刺穿爆散开了。
"呵,宇智波么"斑的眼睛用余光扫了扫身后的鼬,不屑的嘲讽了一句。
"鼬,他能够穿透攻击,不要插手"慕渊的声音响了起来。
"哦?不错嘛,这么快就看穿了"斑听着慕渊阻止鼬的声音,赞叹了一句慕渊。
"看不起宇智波么,那你看不看得起,原野琳呢"慕渊毫不逊色的反击着。
斑的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下,看向慕渊的眼神中爆发出了强烈的杀机。
"想杀我了么,那你来试试啊"慕渊感受到斑的杀机,毫不惧怕的挑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