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醒吗,”看着丹尼尔仍昏迷不醒苍白的脸,赵钊问向一旁照顾他的佣兵道。
“还没有,丹尼尔一直在熟睡。”
“那好,如果丹尼尔醒来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再次打量一遍丹尼尔的病床,赵钊道。
“好,”那佣兵点点头。
赵钊起身走出房间。
“sir,”这时法克快步走上来。
“毛人凤开口没有,”赵钊看着他道。
“还没有,他的嘴咬的很紧,弗兰克正在努力着,”法克点点头道。
“走,去看看,”赵钊挑挑眉道。
“是,”法克点头道。
两人径直走向一楼。
相比昨晚,一楼走廊明显戒备很多。
“你安排的,”赵钊看着站在窗前的各佣兵对着法克道。
“对,”法克点点头:“我怕再发生昨晚的事情,所以提前做好工作。”
赵钊了然的点点头。
可还没走到弗兰克安排的刑房门口走廊中便传来毛人凤歇斯底里的呐喊。
两人的脚下一顿,紧接着不禁加快脚步。
……
“杀了我吧……”毛人凤眼中布满血丝的眼球怒视着弗兰克。
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咆哮着想要把眼前的弗兰克撕成碎片。
如果不是毛人凤被禁锢在墙壁上,弗兰克还真这样认为。
不过他现在却一脸笑容的站在毛人凤面前,微笑着享受着毛人凤的怒火。
“看来你也不过如此,我还以为你要死撑到什么时候,”弗兰克轻笑道。
“混蛋!你们以为就凭你们这几号人就能给我们造成威胁吗!”毛人凤瞪着通红的眼死死的看着弗兰克道,眼中的怒火与弗兰克嘴角的轻蔑形成鲜明的对比。
“威胁不威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弗兰克看着****上身的毛人凤道。
“身为党国军人就要有杀身成仁的勇气,”毛人凤嘲讽的笑道,在他的笑容中隐隐可以看到牙龈间的血丝。
“居然还有精力笑出来,精力不错吗,”弗兰克环抱着双臂饶有兴趣道。
说着,有些责怪的看向站在一旁的那几个佣兵。
那几个佣兵会意,其中一个佣兵拿起手中的文件档案上前一步。
“我相信你会喜欢这个游戏的,”弗兰克讥讽道。
“你最好祈祷你那该死的上帝,永远不要落在我手里!”毛人凤咬紧牙关道。
“我相信你会喜欢的,”弗兰克挑挑眉。
而这时,那佣兵也走到毛人凤面前:
“姓名。”
“……”毛人凤咬紧牙怒视着那佣兵。
砰——
一旁一个稍壮实的佣兵毫不怜惜的在他小腹来了一拳。
“姓名。”
“……”
“至于吗,”弗兰克依靠在墙壁歪着头看着毛人凤:“只是一个肩章而已,就是你不说我们也能调查出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为这个付出生命你认为值吗?”
“……”毛人凤怒视着弗兰克。
“好吧,当我之前说的都是废话,”弗兰克失去耐心准备有出门道。
“等等!”毛人凤突然大喊阻止道。
的确,为一个孔令伟就要了他的小命这买卖确实不值。
他已经仁至义尽,没必要为孔家卖命。
弗兰克转过身看着他。
“我说……”毛人凤咬紧牙道。
“恭喜你做了一个非常正确的决定,”弗兰克摊开双手道。
“我说过,你最好祈祷永远不要落在我手里,”毛人凤看着他道。
“给他松绑,”弗兰克直接无视毛人凤的话对着一旁的佣兵道。
很快,走过去两个佣兵抽出匕首将墙壁上束缚他的绳子隔断。
失去绳子的掣肘,毛人凤身体脱力的直接趴到在地上。
这时,赵钊和法克也走到门前。
“sir,”弗兰克肩膀赶忙离开墙壁,站直身子道。
“嗯,”赵钊点点头:
“招了没?”
“正准备询问,”弗兰克点头道。
赵钊点点头:“你继续。”
“是,”弗兰克道,接着看向趴在地上无力的毛人凤:
“把他架起来。”
“毛先生,好久不见啊,”赵钊看着一脸狼狈,半裸上身的毛人凤道。
毛人凤一脸冷笑的看着赵钊。
这时候他也没有必要顾及赵钊的脸色。
“毛先生在我这里还习惯吗,”说着,赵钊煞有其事的扫视一遍密闭的小房间道。
“当然,我在这里过的很好,”毛人凤吧尾音咬的很重道。
“那就好,赵某招待不周还希望毛先生多多海涵,”赵钊点点头道。
“一定一定……”毛人凤咬紧牙道。
“那就麻烦毛先生回答一下那份肩章到底是贵军哪个作战部队的?”赵钊挑挑眉看着毛人凤道。
“暂七师的特务团,团长辛鹏,”毛人凤面色不甘道。
赵钊了然的点点头。
“那他们的团部在哪里?”
“你想要做什么?”毛人凤错愕的看着赵钊道。
“既然他杀死了我的兄弟,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当然也要去坐坐,”赵钊笑道。
“呵……”毛人凤嘴角扬起讥笑:“恕我直言,就凭你们这些人,论单打独斗还可以,但如果你们想要鸡蛋碰石头,特务团一个连就可以把你们歼灭。”
“哦?”赵钊挑挑眉,“特务团不就是美式装备吗?”
之前在树林里他们就已经领教过,特务团的枪法确实不错,而且他们的装备也是汤姆逊冲锋枪。
“呵……”毛人凤一脸冷笑的看着赵钊:“你会死的连渣都没有。”
“谢谢提醒,”赵钊点点头,“看好他。”
说着赵钊对着弗兰克摆摆手示意他跟过来。
“sir,”法克有些担忧的看着赵钊。
赵钊径直的停在走廊外的窗前。
“只要我们腾出时间,我会去这个特务团去转转,”赵钊看着窗外道。
“sir!”法克惊喜的看着他。
“放心吧法克,”赵钊看着他:“我不会允许我的兄弟就这么窝囊的死的。”
“是!”
“嗯,”赵钊点点头,看向弗兰克,“弗兰克,丹尼尔的病情是稳定了,但是我担心他醒来后,情绪上有些问题,”说着,赵钊指指自己的胸口。
“懂我的意思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