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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在第一具残腿女尸的齿缝处,有这种迷药的白色粉末。”粉末量不多, 为了凸显它的存在,公孙策特意用了蓝纸包着让大家看。

公孙策随后继续补充道:“再有其发根处的头皮略有红肿的迹象。第二具残臂女尸则并没有此种情况, 我细致检查了三遍,可确定第二具女尸的全身没有半点伤痕,口中也并没有这种迷药粉的残留。”

“奇怪了,两名死者既是同样的死法, 为什么下手的手法却不一致?第一具女尸头皮红肿, 口中残留粉末, 显然为强灌药物所致。第二具却不是如此。”马汉不解道。

展昭揣测道:“会不会是一杯药同时给两个人喝, 第一个喝上半杯,自然没有药粉, 第二个喝得下半杯, 刚好有残余的药粉,就残留在齿缝里了。”

“还是不能解释女尸袖袋里为何会有这种纸团。”白玉堂提出不同意见, “如果抛尸者就是凶手,连抛尸都这么随意丢到河边, 根本没必要特意把包过迷药的纸团藏到死者的袖袋里。”

大家都觉得白玉堂说的有道理,也更迷糊了,难以用正常的逻辑对眼前的情况进行合理的解释。

“或许凶手是两个人。”赵寒烟插话道。

“两人?”公孙策惊讶,皱眉思量之后,点了点头,觉得有这种可能。

王朝马汉等人还是想不明白, 请赵寒烟详细解释原因。

“开始我们在河边看到两名身有残疾却容貌较好的女子身亡,共同点很多,自然而然会想到是哪个癖好奇怪的凶手虐杀所致。而没有考虑他们其中之一,也极有可能是凶手。”

“凶手是死者之一?”白玉堂稍作思量之后,恍然明白了什么,赞许地看向赵寒烟。

“到底是怎么回事,快快给我们解惑。白少侠想明白了,我们这些笨人脑子还没通!”马汉快挠破头了。

“我这是有一个推测,大家可以听听看是否合理。

第一位女死者下药害死了第二位女死者,她先把迷药溶于水中,趁机骗第二位女死者喝下,因下药时怕被发现,所以包迷药的纸包急忙收在了自己的袖袋里。待第二位女死者喝下药昏厥后,第一位死者就用‘贴加官’的办法,害其窒息而亡。

‘贴加官’的杀人手法不象打人会留痕迹,很多官门中人都知此法可避免犯人身上有严刑逼供的证据,是杀人手法中最不留痕迹的办法之一。第一位女死者用这种办法,可能是想造成第二位女死者猝死或意外身亡的假象,以图摆脱掉自己的嫌疑。”

“听起来很合理,跟我们发现的证据正好相合,能解释通。”展昭点点头,比较赞同赵寒烟的猜测。

“那第一位女死者的死呢?”马汉问。

公孙策捻着胡子道:“照赵小兄弟的推测顺下来,这杀第一位女死者的凶手就极可能是她们侍奉的主人了。这位主人发现了第一位女死者杀人的恶行,非常生气,就用同样的方法惩罚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种迷药粉其实很容易在水中融化。但因是惩罚,没功夫溶药,就拽着头发强制喂了药粉,再灌水,这才造成了齿缝多处有明显迷药粉残留的痕迹。”

大家纷纷点头,都觉得赵寒烟和公孙策的说法很合理。

“那为何要把俩人的尸体随便就丢在了河边?”

“这应该也算是一种惩罚,更是一种警告。”赵寒烟推敲‘主人凶手’的心理,“俩名女子皆衣着富贵,穿戴极好,看得出生前都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同时也可以看出,第二位女死者的衣着穿戴比第一位会更好些。”

公孙策应承,他也仔细看过第二位死者的首饰确实贵重很多。

赵寒烟:“分配上的不公,很容易让人产生嫉妒心理,进而有了作案动机。下决心杀人并不是什么很简单的事,特别是对于她这样身有残疾且行动不便的人,更不简单了。所以很可能还有别的原因在里头,比如第二位死者在平时就欺压过她,让她从原有的嫉妒翁强到憎恨。

两名死者的‘主人’得知此事后,杀掉凶手,并意识到这件事中两人都犯了错,遂将俩人的尸体都扔出去作为惩罚。这么做的原因,一方面有警告其他人的意思,耍手段的下场谁都不会落好,另一方面极可能是他的行事风格习惯如此,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只要你乖顺,可以宠你,给你富贵荣华,但若违背规矩,命会如草芥般被处置,且死无葬身之地。”

大家听完之后都震惊不已,感觉小厨子像是亲眼见过行凶的经过一般。大家纷纷猜测到底是什么人什么样的身份,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赵寒烟随即询问公孙策两名死者的死亡时间。

“大概在昨天白昼。”公孙策道。

“晚上城门关闭,出城要令牌,凶手必不会傻到抛尸的时候使用令牌暴露自己的身份。着重查查到昨晚黄昏时和今晨刚开城门的时候,马车出入的情况。”

“这两个时间可是进出城人数最多的时候。”王朝直叹不好查。

“不好查才有可能查到凶手。”白玉堂打发王朝等人赶紧动身去办,“而今既然有线索可查,就不要耽搁时间,别忘了,钱石带走的那哑巴小女孩还没有找到。哑巴也是残疾。”

白玉堂此一言,令王朝等人都脑袋发怵,有些慌怕。

“该不会是钱石那案子和这桩也有干系?”赵虎问。

马汉皱眉,“我隐隐有种不好预感,若是都是残疾的,还是模样漂亮的女子……”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人互相看了看,立刻拿起刀赶紧动身去查。

公孙策随即请展昭去打听,东京城内有哪些富贵人家的男子有这种嗜好。

“这个一般人打听不来。”白玉堂道,“有这种嗜好的权贵,哪里会到处宣扬,肯定要私下里悄悄地来。这事我来更合适!”

展昭也觉得自己似乎办不来这件事,忙拱手多谢白玉堂帮忙。

白玉堂冷脸道:“谁帮你,不过是尽自己的本分罢了,你不用谢。”

展昭笑了笑,知道白玉堂这人高傲,所以自动把前半句话省了,只听“你不用谢”,所以听完这话之后心情还挺不错。

展昭觉得自从小厨子当他二人的面说了小猫和小老鼠的事之后,白玉堂对他的态度明显比以前友好了很多了,他们之间有那么点是同僚的意思了。

“那展护卫便负责监视忘忧阁的动向,我总觉得这个薛掌柜不简单。”公孙策提议道,“不光是他,他的属下都一并监视,倒看看他什么时候会露出马脚。”

“庞三公子在贵族子弟们之中人缘不错,这事儿问问他怎么样?”赵寒烟忽然想到一个提议。

白玉堂立刻问赵寒烟:“这么信他?就算知道,问他他会说么?”

“问问又不会损失什么,一旦有线索呢。”赵寒烟回道。

“那我陪你去。”展昭道。

白玉堂刚动的嘴唇停下了,没吭声,眼见着二人出去了,他方和公孙先生告辞离开。

出了门后,白玉堂就快步往马棚去,远远地就看见小厨子展昭也在那。小厨子正笑着用手摸展昭的马。

“飞白还记得你,看他,还这么喜欢你。”展昭有说有笑道。

赵寒烟听到‘飞白’二字愣了下,她怎么给忘了,展昭的马也叫飞白。她之前可给赵祯起了个叫‘赵飞白’的名字,这要是回头被赵祯知道了他和马重名,肯定会发疯。

赵寒烟动动眼珠子,试探跟展昭商量能不能把马改名字。

“为何忽然改名?飞白这个名挺好听啊。”展昭高兴地拍拍马背。

“其实我一直憋着没和你说,我有一位堂哥,刚好也叫飞白,他最近还总说来开封府看我,他这人特小心眼特计较,我就怕他知道你这马也叫飞白会不高兴。他不高兴的话,我就惨了。”赵寒烟叹口气,打蔫道。

“行,那就给他改名,不过你负责来改。”展昭一听说赵寒烟有难处,只要马的名改了能解决,当然要答应,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踏云怎么样?很好听。”赵寒烟一时也想不出好更的,总不能随便弄个不好听的名字敷衍展昭,那多不好意思。遂干脆把她养在郡主府的千里马的名字说出来了。

“好,以后就叫他踏云了。”展昭笑着摸摸马脸,问他高不高兴。

赵寒烟也歪头看马,一边用手抹它的额头一边问它:“踏云有了新名字很高兴,对不对?”

马鼻子噗噗两声,似乎在应和赵寒烟。

展昭忍不住笑道:“瞧他还真高兴了,我看它就快要忘我这个主,认你了!”

“那敢情好,我就留下,回头给展大哥弄一头小毛驴骑。”

展昭试着想象了下自己骑毛驴的画面,立刻全身汗毛竖起。不行不行,这要是真骑了毛驴,传出去他南侠的名声肯定保不住了。

“我还是好生牵好我的马,免得被你拐走。”展昭笑着招呼赵寒烟走。

赵寒烟上了马就跟在展昭身后,和他一同出府了。俩人都没有注意马棚另一头还有个白色的身影。

赵寒烟和展昭到烟火阁的时候,刚巧赶上庞太师从里面出来。两厢碰见,氛围立刻尴尬起来。

庞太师一眼就认出了展昭,至于赵寒烟,瞟了两眼就想起来上次包拯曾带他来过。

庞太师不爽地皱眉:“你们怎么会在这?”

“查案。”赵寒烟对庞太师道,“榴火琴丢失一案,有两句证供需要贵府的三公子签字画押。”

庞太师眯起眼睛,很怀疑地审视赵寒烟:“若只是签字画押这么简单,随便派个小厮来就是,用得着劳动四品侍卫亲自来么。莫非最近开封府很闲,没案子可查?可我怎么刚刚听说菜河上水门那边出了两具女尸。

你们不去全力彻查命案,平息城内百姓的恐慌,却跑到这里来瞎晃,朝廷公粮用在你们这些无用之人身上倒不如去喂鸡,尚还能生蛋。”

“太师说的极是,晚辈们不会生蛋,远不如您兢兢业业。”赵寒烟忙拱手‘认错’。

庞太师气得立刻七窍生烟。他瞪着赵寒烟,俩眼睛张得大大,恨不得把眼珠子瞪出来。这衙差好生伶牙俐齿,竟敢来暗讽他能生蛋。

“你叫什么名字?”庞太师凌厉的目光上下搜刮着赵寒烟。

“晚辈赵飞白。”赵寒烟回道。

庞太师嗤笑,“好,赵飞白,老夫记住你了!”

庞太师冷哼一声,带着一群人拂袖而去。

展昭等庞太师走后,既觉得好笑又有些担心地看赵寒烟,“好好地为何说那种话惹他,不理就是了。还有,你怎么叫上赵飞白了?”

“赵寒,字飞白,不行么?反正我还没起字呢,起这个字也不错。”赵寒烟嘻嘻笑一声,跟展昭小声道,“庞太师以后骂我的时候,喊得就是我堂哥的名字了哈哈哈。”

“你啊,这事儿要是被你堂哥知道了可怎么办。”展昭担忧道,“你岂不是害了他?庞太师可不好惹。”

“不会,我堂哥厉害呢,不计较我这点小事。”赵寒烟知道展昭早就猜到她身份不一般了,所以也不吝啬告诉他自己的堂哥厉害。

展昭觉得赵寒烟做事一向有分寸,这玩笑她既然敢开,该就是能开得起,便不多做追究了。

“刚刚那句话回得痛快!”

赵寒烟和展昭一同进了烟火阁。

烟火阁二楼的窗户这时才咯吱一声,完全合上。忘尘搀扶着自家公子在桌边坐下,为他斟茶。

“万没想到平康郡主连太师也敢惹,还这般机灵,属下真佩服她了。”忘尘渐渐意识到赵寒烟的不同之处,也些许明白了些他家三公子为何会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平康郡主确实和普通皇亲闺秀不同,身上带着一种特别吸引人的灵气。

庞言清听完忘尘的话,嘴角浮起一抹很骄傲的微笑。他垂眸喝茶,整个人心情很不错,可以说是近些天来最开心的时候了。

这时丫鬟来回禀来人了。

忘尘看眼庞言清。

庞言清:“等一会儿再让他们上来。”

“是!”婢女应承后就退下。

庞言清坐在榴火琴前,弹了一曲高山流水。

曲子悠扬,婉转动听,声声入耳,彻人心扉。

赵寒烟和展昭正坐在一楼堂中,忽听二楼传来琴声,俩人都听入迷了,连丫鬟上茶声都嫌吵闹。

一曲完后,余音绕耳,似还身临于流水的高山之中,无法自拔。

“这曲子弹的人很多,却不曾如今日这样好听过。”展昭叹,“庞三公子的琴技当真了得。”

“嗯。”赵寒烟直点头

“就一声‘嗯’?没别的话说?你平常夸人的话可很多呢。”展昭好奇问。

“没词可用。”赵寒烟叹口气,随即见忘尘下来了,知道他是来叫她和展昭上去的,就起了身,“怪我平常书读的少,找不到好词来形容。”

展昭笑,“我读得比你还少了,更不敢妄评。”

书房内,庞言清请赵寒烟和展昭落座,先为他父亲刚刚对二人的无礼道歉。

赵寒烟惊讶:“莫不是你刚刚都听到了?”

“忘尘才刚和我说的”庞言清道。

“你父亲人挺好的,没再难为我们。”赵寒烟夸赞庞太师‘大度’。

庞言清忍不住笑起来,让赵寒烟放心,后面的事她会处置。

展昭有些摸不懂:“处置什么?”

“太师生气还能干什么,参本呗,包大人驭下不严,开封府养了一群无能之辈云云。”赵寒烟稍作猜测。

展昭恍然点点头,有些纳闷地打量赵寒烟和庞言清。这俩人说话十分默契,像是很久以前就认识一般。

庞言清随后听赵寒烟简单说了案子,皱眉想了想,温笑道:“忽然之间想不出谁来,但是有的,隐约听说过。很多子弟们讲这些事的时候,我自觉就把双耳堵上了,懒得去听。回头我找人再问问,就给你消息。”

“那太好了。”赵寒烟一听有希望,很高兴,多谢庞言清帮忙。

“比起你帮我的忙,这根本不算什么。”庞言清把‘你’稍微重音了。

展昭:“三公子太客气了,我们不过是找回榴火琴,尽责而已。你却没责任给我们打听这种消息。”

“是呢,帮大忙了。”赵寒烟也多谢庞言清。

“你二人太客气,可是不想和我做朋友了?那我可要考虑这个忙帮不帮了。”

“好好好,不客气了?”赵寒烟道,“对了,忘尘这名字好,是原来本名,还是三公子起的?”

“是我母亲。她见我思虑甚多,总让我少想些,就给忘尘起了这个名字。”

“太师夫人用心良苦,莫要辜负她。”赵寒烟叹道。

庞言清轻轻抬眸,专注地看着赵寒烟:“从三年前开始就不想那么多了,一心养病,只盼着这身子能更好些,以后的好日子还等着我。”

“嗯,对,就该这么想!”

赵寒烟替庞言清高兴。赵寒烟三年前见他的时候,还真担心他那个性格继续发展下去会得抑郁症。

“这是两块玉佩,赠与你们,是朋友间的见礼。”庞言清将两块白玉佩分别给了展昭和赵寒烟。

赵寒烟这块是圆形的,上面雕刻着很繁复花样,飞禽走兽随便数起来竟不下十几种。展昭的那块则是月牙形。

俩人都推辞,但最后在庞言清的坚持之下,只好收下了。

待俩人离开之后,庞言清照庞太师的笔迹写了一封奏折,吩咐忘尘深夜的时候给换掉。

“太师不会真写奏折参奏开封府吧?”忘尘不信道。

“你去了就知道答案了。”庞言清又问忘尘肩膀可好些没有。

忘尘:“杀人没问题。”

“那就去杀吧。”庞言清轻描淡写地回一句,转而继续弹琴去了。

忘尘这就退下准备。

次日,菜河岸上又多了一具尸体。开封府一众人等都认识,是拐子钱石。

作者有话要说:  此时不留言,便见作者的眼泪在飞,鱼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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