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超答应老头会一直监视这个人,如果他将来为官方所用,就亲手杀掉他。
老头听说夏超想救的不过是一个孩子,才勉为其难答应了夏超。
夏超所说的孩子就是他的弟弟夏李明,为了救下他的弟弟,他必须亲手杀掉自己的族人。
夏超和族长的谈判失败,真到该动手时夏超却下不去手,夏超正准备去向老头求助,结果还没见到老头就踩中了一个陷阱被倒吊在空中,夏氏的族长带着的夏氏族人都围在他的身边。
人群中包括他的父母和至亲。
族长当众宣布了夏超的罪责,决定在整个家族的见证下将夏超处死。
这时,夏超脚下的绳索被打断,摔在地上。
只见一个老头站在不远处的房顶上喊道:“你不忍心杀他们,他们却狠心杀你。你不迈出这一步就永远不会成长。年轻人,杀掉他们跟我走吧,过了今晚你会变得更强。”
夏超看着眼前这些平日里对自己非常友善的叔伯兄弟流下了眼泪,他真的下不去手。
看到夏超掩面哭泣,族长身边的一个人掏出一把匕首向夏超刺去,夏超没有防备,发现时已经躲闪不及,被匕首划伤了脸,还好只是擦伤。
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夏超,夏超大喊着向自己的族人冲去。
没有遭遇到激烈的抵抗,夏超便将所有族人屠尽,只剩下自己的父母。
夏超看到自己的父母始终下不去手,老头给了夏超一个不得不杀掉自己父母的理由——想保住他弟弟的命就必须杀掉他的父母。
如果官方接收了他的父母,他年幼的弟弟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
就在夏超向自己父母下手时,被打斗声吵醒的夏李明走到屋外,亲眼看到自己最亲爱的哥哥杀死了自己的父母,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为什么一觉醒来看到的却是自己最亲的人自相残杀?
年幼的夏李明无法理解。
既然已经如此,做戏就要做全套,夏超看着夏李明,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
夏超的笑容深深烙印在年幼的夏李明心中,为了保护夏李明,夏超只能将他先带走,夏超还没有对家族中的孩子下手,老头没有逼他,让他带来的那个年轻人做了剩下的收尾工作。
并用激将法让夏李明像普通人一样活着,夏李明上当,果然像普通人一样过了很多年,后来夏李明被人盯上,夏超只能将夏李明亲手送进了监狱。
夏超对这个冷血的哥哥更加痛恨,夏李明从监狱里出来后,再次像普通人一样生活,直到一个神秘的电话将他心中的愤怒唤醒,对方跟夏李明打了一个赌,后来夏李明因监视顺天被余小峰设计抓获,加入闪电小队,一直到现在。
当初那个神秘电话的主人就是老K。
而当初找到夏超的老头也是老K,老K带来的那个年轻人就是战狂,从那以后夏超便加入了疯人院和战狂成为搭档。
与其他人不同,夏超加入疯人院并不是为了理想和兴趣,他唯一的心愿就是保护好他的弟弟——夏李明。
夏李明知道真相后,显得非常冷静,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夏超将自己的秘密全部说出来之后,心愿已了永远闭上了眼睛。
车上很多人都被这个故事感动,流下了眼泪,夏李明却一滴眼泪也没有流,脸上至始至终都是一个表情。
当车开到一处一人高的草地旁边,夏李明终于开了口。
“正阳,停一下车,我下去方便一下。”
曲正阳停下车,夏李明打开车门下车。
他走入草地,终于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大声哭了起来,车上的人听得很清楚,曲正阳将车上的音响打开,把声音开到最大,就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过了一会儿,夏李明返回车里,抱着夏超的尸体,他要将夏超带回岛上安葬,以后他再也不用和哥哥分开,剩下的就是向杀害夏超的人报仇,疯人院和官方。
此时,战狂已经赶回据点见到了假面,战狂告诉假面,夏超身受重伤和欧阳雪还有陆通都被余小峰救走了,老王也被余小峰等人杀死。
假面一听有余小峰的消息立马来了精神,似乎对老王的死一点儿也不感兴趣。
“余小峰?你们在哪里碰到的余小峰?”
战狂将遇到的情况告诉假面,虽然这次任务失败,一个叛徒也没有抓回来,还损失了一员得力战将,但假面似乎还是很高兴,让战狂先去休息。
战狂走后,假面赶紧拿出电话,给吕智仁打了一个电话,向他汇报了发现余小峰的消息。
假面的话证实了吕智仁的猜测,余小峰就藏在第九大区,从假面提供的消息来看,吕智仁认定余小峰不是在福文市就是福武市。
吕智仁马上发布命令,让所有人加大搜查力度,一定要把余小峰一伙找出来。
一连几天,都没有余小峰的消息传回来,吕智仁觉得很奇怪,余小峰一伙那么多人怎么可能查了这么久,还没有一点消息,这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下面的人查错了位置。
吕智仁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想了很久,他突然间想起了什么,让第九大区将当时帮余小峰开车的那个司机的资料调出来。
吕智仁发现那个司机是福武市人,名叫何六,吕智仁让假面带着人去福武市把何六找出来。
既然余小峰可以让人假扮成何六的样子,说不定何六本人就知道余小峰身在何处,只要找到何六很多谜题就能解开。
假面亲自带着人来到福武市调查,可是一直没有查到何六的下落。
不光是假面,就连官方的人在福武市也没有发现何六的下落,吕智仁再一次怀疑可能是自己的分析有误。
他赶紧让人拿来第九大区的地图,突然发现在离福武市不远的地方,有几个小点,这才知道这几个小点都是附近的小岛,有的岛上还有人居住。
吕智仁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觉得自己找到了整件事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