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弗拉开盖在腿上的薄被,露出了自己的双腿。
忘忧和他的师弟看到韦弗的腿后,吓得愣在原地。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忘忧惊呼道。
只见韦弗的腿上满是淤青和鞋印,以及各种各样的伤痕,别说比赛了,就连走路都费劲。
还好医生说,只伤到了皮肉,调养一段时间就能痊愈,对他的将来没有任何影响,只是短期内最好还是别下床了。
“疯子,那个袭击我的人一定是疯子!”韦弗边说边哭,接着描述了昨晚发生的景象。
“昨晚我正在附近休息,突然一个戴面具的人跳到我的面前,手里拿着一把折凳,什么也不说,上来就打。
我还没反应过来,脑袋上就挨了一折凳,然后折凳劈头盖脸地打下来,一直把我打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才停手。
就在凶手准备离开的时候,我调整好状态,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一个闪身拦在凶手的面前,我的身份不允许我遭受如此对待,我一定要让偷袭我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我仔细观察了这个凶手,年纪应该跟我差不多,之所以能如此羞辱我,是因为偷袭,结果我错了。”
忘忧听到这里赶紧拿出一张照片,用手指猛戳照片上的余小峰,咆哮道:“你说,凶手是不是他?是不是这小子?如果是这个小子,我现在就去把他抓来,当着你的面打断他的腿,你说,你说呀,是不是他?”
忘忧的眼睛盯着韦弗,眼里都冒着火,韦弗躲在床上缩成一团。
忘忧的师弟们一拥而上抱着忘忧,嘴里喊着:“师兄,冷静,要冷静啊,我们是来调查的。”
忘忧看到韦弗惊恐的表情,深呼吸一口。轻声对韦弗说:“不好意思,我刚才有点失态,希望没有吓到你,麻烦你告诉我,袭击你的人是不是照片里的小子,据我们了解这小子最擅长偷袭,以你刚才所述,我觉得很有可能就是这小子偷袭你,如果你认出是他偷袭你,我现在就能替你做主。”
韦弗看了一眼照片中的余小峰道:“不是!”
“什么不是?你再仔细看看,到底是不是?”忘忧又忍不住大吼了起来。
“大师兄,冷静!你吓到他了。”
“对不起,韦弗!我又有点失态,来,你再仔细看看,我觉得应该就是这小子。来告诉我,刚才是你没看清楚。”
忘忧的语气很温柔,不停地引导韦弗,颇有诱供的嫌疑,他的师弟一个个都张大嘴巴站在身后看着他,不知道他们一向沉稳的大师兄,今天为什么会这么浮躁。
除了吃惊,他们还要在他身后防止他再次暴走,从进房到现在他已经失态两次。
韦弗可怜巴巴地看着忘忧,说道:“忘忧大师,不管看多少遍我都可以肯定,凶手肯定不是照片里的人,虽然袭击我的人蒙住了脸,但我从她的身形和招式看得出来,凶手肯定是个女的!”
“女的?怎么可能是女的,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是这个臭小子?”
忘忧怒视着韦弗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想清楚了再说,袭击你的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韦弗坐在床上浑身打颤,忘忧的师弟们已经抱住了忘忧,以防韦弗再次遭遇不测。
“忘忧大师,我能百分之百确认真是女的,绝对是女的。”
“你竟然还敢百分之百,啊……”忘忧再次暴走。
“师兄,冷静,冷静!注意影响,别再失态了。”
忘忧调整好情绪,再次冷静下来,他被迫接受了这个事实,看来袭击韦弗的人真的不是余小峰。
此时的忘忧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与他刚来的时候判若两人,坐在床边一言不发。
虽然此时已经可以肯定伤害韦弗的人不是余小峰,但是忘忧毕竟已经跟师父打过包票,还是得将袭击韦弗的人找出来。
忘忧的师弟忘愁,拍了拍忘忧道:“大师兄,咱们还查吗?”
“查!当然查,我在师父那保证过,一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忘忧回过神盯着床上的韦弗,韦弗被吓得一愣,赶紧开口道:“忘忧大师还想知道什么,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别害怕,我刚才没控制好情绪,其实我平时不是这样的,都是因为余小峰这个臭小子,我才会变成这个样子,还请你不要介意。”
韦弗赶紧摇手示意。
“不介意,不介意!不敢介意,哪敢呢?”
“对了,你刚才说凶手打了你的脸,然后你把凶手拦了下来,按理说以你的速度,凶手没有可能可以轻易离开呀,哪怕你的身手不如她,只要拖住她很快就会有人发现呀?”
“我昨天就是这么想的,结果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听我接着往下说。”
韦弗开始讲述他拦住凶手之后发生的事情。
韦弗对自己的能力非常自信,想到自己遇袭的地方时不时会有飘渺派的人巡逻。
哪怕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只要依靠速度拖住对方,自己一定会是最终胜利的一方。
自信的韦弗对凶手发出了警告:“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一位小姐,我想告诉你,从你做出袭击我的决定之时,你就注定会以失败告终,不管你是什么原因袭击我,你都没有机会逃走了,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赶紧束手就擒,如果你表现的好,我会考虑不把你交给飘渺派。”
对方没有回应韦弗,在韦弗看来他的话已经震慑到对方,只要自己趁热打铁,凶手很有可能会束手就擒。
只要掌握了凶手的把柄,就不怕她不为自己所用。
虽然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打,但是韦弗反而因祸得福,让袭击他的人为自己所用,让她做一些自己不方便出手的事。
再看对方的身材,韦弗开始想入非非,这种魔鬼身材,样貌应该也不会差。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韦弗决定再下一剂猛药,彻底瓦解凶手的心底防线。
在韦弗看来,凶手很快就会乞求自己的原谅,到时候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想想都觉得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