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
岳不群话落,岳灵珊令狐冲两人,一时都有些无言,不知该如何开口。
这时岳阳却是站出来道:“还请爹暂时熄怒,大师兄这次固然是犯了大错,不过爹你也知道,大师兄性子,本就嗜酒如命。”
“若是久不沾酒的话,只怕比千刀万剐还难受,厨房里储藏的药酒,虽说被大师兄偷拿了不少。”
“但以大师兄的酒量来说,偷拿的这些酒,也根本算不上多,可见大师兄已经在极力克制,如今我华山派也正是积蓄实力,准备重振华山声威的时候。”
“大师兄资质悟性都是顶尖,万一责罚过重,很可能耽误大师兄武功上的精进,弟子还请师父对大师兄从轻发落,相信经过此事,大师兄也会接受教训,日后在不会轻易犯这种错了。”
“至于小师妹,终究年纪还是太小,不懂事也是常理之事,但是小师妹性子绝对是好的,平日里对华山众多师弟,也是十分有礼,极少耍小性子。”
“这次她答应帮大师兄,隐瞒这件事,除了想让大师兄偷偷带他下山玩外,更多的恐怕还是和大师兄关系甚好,出于同门之谊的原因。”
“在则其实对于这件事,孩儿也早就知道,只是一直没有告知父亲,要说有错孩儿也一样有错,孩儿也甘愿与大师兄,和小师妹一起接受责罚。”
“只望父亲能对大师兄,和小师妹从轻发落。”
岳阳这个时候站出来也不是没事找事,岳阳很了解令狐冲的性格,典型的叛逆期青少年心态,责罚对他而言是没什么用的。
反而次数多了,还有可能导致其逆反心理加重,变得更加便本加厉,更何况令狐冲的酒瘾太可怕了,比网瘾都可怕。
在加上令狐冲这种性子,想戒掉根本不可能,就算是老杨,甚至是皮卡丘来了都没用,因此岳阳才会说,经此一事令狐冲应该不会轻易在犯,而不是不会犯。
因为想让令狐冲戒酒根本不可能,想喝酒就得要钱,令狐冲身上又没钱,在这种情况下令狐冲就只能偷酒了,现在还只是偷本门的,过个五六年,恐怕就要去别人店里偷了。
偏偏华山此时正是用人之际,令狐冲资质悟性都属上乘,也不能随意驱逐出派,岳阳也只能以安抚为主了。
令狐冲的性格,完全是属驴的,赶着不走打着倒退,只能顺着驴毛来。
就算是岳阳原本准备的,主动向岳不群告发后,也是打算的帮令狐冲扛下一部份罪责,和岳不群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睑。
至于岳灵珊,岳阳很肯定,她就是想借这件事,敲诈勒索令狐冲,但岳灵珊毕竟是岳阳姐姐,两者关系也不错。
虽说岳灵珊一直想骑到岳阳头上,但这不过是表象罢了,岳阳自然也不能坐视不理,不然有违君子之风。
而面对岳阳的求情,令狐冲和岳灵珊两人,也是极为感激的看了岳阳一眼。
岳灵珊也没去管小师妹这三个字了,岳灵珊尽管年纪还小,性子也有些小傲娇,小任性,但也不是完全一点逼数没有。
在岳阳为两人求情后,令狐冲岳灵珊两人,也是连忙道:“这件事都是他们两自己闯出来的,跟岳阳完全没关系,要责罚就责罚他们两人好了。”
对于岳阳的举动,岳不群心里暗暗点了点头,对于令狐冲和岳灵珊后来的举动,也是颇为满意。
只不过满意归满意,罚还是要重罚的,只要一想到被令狐冲喝掉的那些酒,岳不群就心痛的直抽抽,这可都是钱啊。
只听岳不群一声冷哼后道:“为师当然知道,此事与阳儿无关,好在令狐冲岳灵珊你们两人,尽管很多事情,让为师极为失望,但还算有些担当,没有真往阳儿身上推,不然......。”
岳不群说到这,便顿住不在说,不过却让令狐冲岳灵珊心都快跳出来了,尽管岳不群没把话说完,但后果他们就算脚都想得出来,还好他们都不是什么忘恩负义之人。
这时岳不群又道:“不过担当归担当,你们两个,犯下这么大错,罚是必需得罚的,而且要重罚。”
“令狐冲今后两年,我华山上的茅房就由你来打扫,茅房必需打扫干净,但在武功上,也不许有半点耽搁,此外原本答应你的,每个月三两酒的份额也没有了,厨房里的药酒,为师也会直接放到自己房内。”
“酒瘾犯了想偷,想都不要想,或则你觉得自己有这个本事,也可以试试。”
“至于岳灵珊你,一年之内,都别想到处去玩了。”
“自己好好识字,还有背三字经,百家姓,一年之后必须完全背下三字经,百家姓,记住五百个字以上。”
“要是到时记不住的话,除了三字经,百家姓外,就在加上诗经内,五十首名诗,字也加到千字以上。”
“要是到时过了一年在记不下,就给我继续增加,直到你背下来,在还你自由身。”
“或者你要对自己有信心的给,不到一年也可以,我同样也可以还你自由身,不过你必需要是真记住了,不然的话就一次给你加十倍以上。”
“你们两记住了嘛!”
“啊!”
“啊!”
岳不群话落,令狐冲岳灵珊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以令狐冲的经历和性格,打扫茅房完全不算什么。
但两年之内,华山派给他每月配发的酒没了,厨房里的药酒,也被岳不群下令,搬到他房里,就让令狐冲受不了了。
令狐冲自两年前,尝过酒后,就开始噬酒成狂,在加上令狐冲性子懒散,尽管刚加入华山派时,对武功极感兴趣,但时间一长就开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了。
打骂这些办法,乃至饿饭也都已经对令狐冲没有半点用处,不得已之下,岳不群也只能用以毒攻毒的办法,每个月从华山派紧张的经费里面,抽出一点,给令狐冲打三两酒,在用这三两酒,来制衡令狐冲,如果令狐冲犯错,或者练功不用功就罚他不许喝酒。
不过以令狐冲的酒瘾,一月三两酒显然不够,于是令狐冲就想到了偷酒,现在两年时间,让令狐冲滴酒不沾,简直比把他千刀万剐还可怕。
至于岳灵珊则有一看书就犯困的毛病,让她在一年时间内,背下三字经,百家姓,认完五百个字,其难度之高,不亚于让一个连本科都不一定能考上的高三学渣,在一年内补到能稳上清华北大的地步。
更何况岳不群还下了,不完成功课不许玩的命令,这让生性好玩好动的岳灵珊,更是难以接受。
也难怪两人,在已经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听到岳不群的责罚,都吓得惊呼出声。
不过两人也知道,以岳不群刚才的愤怒程度,能对他们做出这种程度的责罚,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令狐冲甚至都已经做了,被逐出华山的严重打算了,因此面对岳不群的责罚,两人尽管惊呼出声了,倒也不敢讨价还价。
“怎么,看你们两人的样子,似乎对为师的责罚,并不怎么满意,要不要师父给你们两人重新换一个责罚方式。”
“不用了,不用了,对于师父,爹爹,的责罚办法,我们两都很满意,就不劳师父在费心了。”
见两人惊呼出声,似对自己的安排有所不瞒,岳不群立即语气看似温和的问道,而对岳不群的发问,两人自然不敢实话实说,只得连连否认。
不过好在岳不群也没问责此事,只是点了点头,道了一句这就好,为师还以为你们对为师的安排有所不满,准备给你们重新安排一下,就揭过了此事,让令狐冲和岳灵珊也松了一口气。
处理完令狐冲和岳灵珊两人的事后,岳不群则把目光移到了岳阳身上。
“阳儿这次你大师兄,和小师妹的做为,令为师极为不满,好在你没让为师失望,小小年纪一言一行已然颇有君子之风。”
“这点跟为师小时候一模一样,不愧是我岳不群的儿子,看来日后我华山振兴的希望,很大一部份都要落在阳儿你的身上了。”